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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收拾好东西，十分钟后车库见。”
本来刘耀文是准备直接走的，但现在多了个余念，出于礼貌也得等对方收拾好后再出发。
余念“好，那你快点收拾。”
刘耀文“？”
余念没再说话，拿起桌面的笔记本便朝外走去。
路过严浩翔身侧时，她明显的听到了一声轻哼。
她目视前方，娇小却挺直的身影在高大的几人中间穿过，像一株柔韧而不易折断的芦苇，走向车库。
刘耀文反应过来，也迈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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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驶入一条充满文艺气息的街道，最终在一家名为“巧遇”的咖啡馆附近停下。
这里是第三名受害者，也是冰箱最底层的那具尸体，自由插画师苏晚生前最常待的地方。
刘耀文解开安全带，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冷硬和公事公办。
刘耀文“跟紧我，记录就行，别多话。”
余念“好的刘前辈。”
听着余念的称呼，刘耀文顿了顿。
刘耀文“别叫前辈，听着别扭。”
余念“好的文哥。”
余念点头，拿起笔记本和笔，声音依旧软糯，动作利落的下了车。
推开咖啡馆的门，风铃轻响，店内光线柔和，飘着咖啡豆和烘焙点心的香气，与会议室的冷肃仿佛两个世界。
刘耀文径直走向店里唯一的服务员，亮出证件切入正题。
刘耀文“找你们店长。”
店长“我就是我就是，警官有什么事吗？”
店长是位三十岁左右的温和女性，看到刘耀文的证件后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
刘耀文“找你是想了解一下关于苏晚的情况。”
听到苏晚的名字，店长神色黯然。
店长“晚晚啊……她可太可怕了，她经常来这里画画，一坐就是一下午。”
刘耀文“她平时一个人吗？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来找过她？或者有没有跟人起过冲突？”
余念安静地站在侧后方，低头快速记录着对话要点，笔尖流畅，没有丝毫迟滞。
她的存在感很低，像一抹安静的影子。
店长“她大多是一个人，偶尔会有朋友来……冲突？没有，晚晚脾气很好，很安静。”
店长“不过……大概一个多月前，好像有个男人过来搭讪，夸她……夸她耳朵好看，是说像什么精灵耳？晚晚当时有点尴尬，后来好像还稍微躲了那个人几天。”
刘耀文精神一振，和余念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立刻在笔记本上“耳朵”二字下面划了两道重重的横线。
刘耀文“那个男人长什么样？还记得吗？”
店长皱起眉头，陷入了回忆。
店长“记不太清了，好像挺普通的，戴着帽子，没太多印象……哦对了，他当时手里拿着个挺大的帆布工具包，上面好像有点……蓝色的油彩还是什么污渍。”
余念的笔尖停顿了一下，随即更加快速地记录起来，将“工具包”、“蓝色污渍”、“帽子”等关键词罗列。
刘耀文又问了几个问题，店长未能提供更多信息，不过他们拿到了苏晚常坐的位置区域和大致时间的监控录像。
回到车上，刘耀文看着余念笔记本上条理清晰、重点突出的记录，有些意外。
字迹工整干净，完全不像个新手。
刘耀文“记得还不错。”
刘耀文难得说了句夸赞的话，只不过语气依旧淡淡的。
刘耀文“下一个地点，第四位受害者陈舒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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