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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重案组办公室的灯光依然亮着。
余念独自坐在工位前，面前摊开着王明案的所有资料，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灵蛇吊坠，那个不起眼的蛇形贴纸照片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电脑屏幕上，"灵蛇乐园"的聊天记录令人触目惊心。
余念仔细翻阅着，发现这个群组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
新成员被称为"幼蛇"，需要通过完成各种任务来提升等级，而"首杀"则是晋升为"毒蛇"的必要条件。
余念“任务包括偷窃、纵火、欺凌……”
余念轻声自语，眉头因为记录的内容而越皱越紧。
余念“最终导向杀人。”
她注意到群组中经常出现一个代号"蛇眼"的管理员，负责发布任务和指导成员，这个人的语言风格极其冷静，对法律和心理学的了解远超常人。
不像普通犯罪分子，更像是有专业背景的人。
突然，一条私聊记录引起了她的注意，在王明作案前一天，"蛇眼"曾单独给他发过信息。
“记住，清除所有痕迹，完成后会有人接应你。”
余念的心跳加速了，如果王明不是单独作案，而是在有接应人的情况下完成了谋杀，那么这个案子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办公室门被轻轻推开。丁程鑫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脸上带着疲惫的神色。
丁程鑫“还在查案？”
丁程鑫“已经凌晨两点了。”
他将一杯咖啡递到余念面前，后者顺势接过，温热的感觉从掌心蔓延开来，缓和了一些心底的焦躁。
余念“越早破案就有越少的人受到伤害。”
余念“而且我发现，王明可能不是单独作案。”
余念将电脑转向丁程鑫的方向，指着一处聊天框给他看。
余念“这个‘蛇眼’在案发前指导过他，还承诺会有人接应，但我们在审讯时，王明完全没有提及这一点。”
丁程鑫“你的意思是，他还在保护这个组织？”
如果王明真的在保护幕后黑手，那这个案子的难度将会大幅度增高。
毕竟一点线索都没有的情况下，他们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破案又谈何容易？
余念“或者他害怕说出真相的后果。”
余念轻轻搅动咖啡，勺子时不时碰到杯沿的声音很小，但在如此安静的房间内却显得格外吵闹。
她扔下勺子，抬头看向丁程鑫。
余念“记得李远案吗？他也是宁死不肯透露组织的信息。”
两人沉默了片刻，都在思考着这两个案子之间可能存在的联系。
丁程鑫“明天我们重新审讯王明。”
丁程鑫做下最终决定。
余念“还有，丁队你看这个。”
她指着屏幕上的群成员活跃数据。
余念“这个群组的活跃成员都是在近期加入，像是突然大量招募的。”
下一秒，余念的手机传来震动。
同样是那个未知号码的消息，也是同样警告的语气。
“你越界了。”
她的手指微微收紧，但很快恢复平静，若无其事地将手机收起，却被丁程鑫敏锐地注意到了异常。
丁程鑫“怎么了？”
余念“没什么，垃圾短信。”
余念轻声回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窗外漆黑不见一颗明星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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