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彻底懵了,浑身僵硬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盯着墨倾歌。
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疯了吗?
苏昌河羞愤欲死,身体却软绵使不上力气,甚至无法说话,体内那股燥热,疯狂硫酸,不断侵蚀他的理智。
墨倾歌抬手,缓缓褪下自己的外衫。
苏昌河见状,瞳孔骤然一说,震惊又茫然。
她在干什么?
她想干什么?
墨倾歌居高临下看着被束缚在床榻之上、动弹不得的苏昌河,挑眉一笑,眼角透出一丝邪气,恣意的捏住他的下巴,
倾歌我舍不得对暮雨哥哥下手,难道还舍不得动你吗?
她俯身,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胸膛,语气带着忍耐已久的宣泄,
倾歌暮雨哥哥慢热,我一直在忍。
倾歌对你这个不听话,屡次挑衅的小狗东西,我还需要客气什么?
苏暮雨这回意识到,墨倾歌想要干什么,整个人都几乎崩溃。
这个疯女人!
这一夜,对于苏昌河而言,漫长又混乱……
他如同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所有挣扎反抗在墨倾歌绝对力量和药力面前,都显得徒劳无功。
他被强行拽入慾望深渊,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反复徘徊。
可身体却十分诚实,在极致感官冲击下彻底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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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一万种弄死这个女人的方法,却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只能在沉沦与清醒的间隙,用眼神传递滔天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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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昌河是自己撞上来的“补品”,他咎由自取。
墨倾歌毫不客气的索求无度,根本不顾他死活。
就算他强行压制自己,她有无数种方式,让他根本压抑不住本性。
一夜转眼过去,翌日晨光熹微。
暖阳透过窗棂洒入室内。
墨倾歌神清气爽地起身,容颜焕发,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她满意的看了眼脸色隐约发白,几乎昏厥过去的苏昌河,果然年轻就是精力旺盛嘛……
昨夜她汲取了足够的精气滋养,起码半个月内都不需要担心真气不够用。
反观苏昌河,此刻浑身酸软无力,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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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条斯理地穿上从衣柜里取出的一套浅蓝色新衣,抬手将苏昌河散落一地的衣物悉数卷起,抱在怀里。
她走到门口,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眼神涣散、却死死瞪着她的苏昌河,轻笑一声:
倾歌你要是想光着身子出去果奔,我是不介意的。
倾歌等我吃饱了,再来看你喔~
倾歌你乖乖等我。
说完,她潇洒的开门离开,贴心地带上房门。
出了门,墨倾歌脸色微微一变,抬手捂着腰,暗暗咬牙。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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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是爽了,可她更喜欢躺平享受,而不是自己出力。
下次,她绝对不要脐橙那么久!
全都怪苏昌河,让他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