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时隔几个月,再次迈入悦色。
经理熟门熟路的过来接待:“池少,您......”
池骋不耐的打断:“国色天香,带路。”
“得嘞。”
施爱临正和舞者你来我往玩儿的开心,大门被打开,施爱临回头,就看到池骋那副浑身冒着黑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杀人的鬼魅模样。
一进门就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儿,随手点燃烟,已经有人带眼色的把烟灰缸挪到他手边。
施爱临心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心说安琪一走,这大爷就跟解除了禁烟条例似的,脸上也实在摆不出笑脸来。
“稀客啊池少~”
池骋没理会她的阴阳怪气,单刀直入:“安琪呢?”
“......”施爱临真的很像让他滚犊子,但她祖上三代都在京城,得罪不起他:“回家了呀池少“。”
“她家没人。”
“回港市了。”
不然还能丢了吗?
“她电话没人接。”
“飞机上没信号呗!”她胡说的,都飞了好几天了,早到了。
“打了很多遍。”
“......可能她京市的手机号,回港市不能用?”施爱临随口敷衍道,然后抢答道,“别问我地址,我真不知道,我没去过。”
小醋包在手腕上不安的吐着信子,池骋凝视着施爱临,似乎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假,没一会儿,施爱临就顶不住了,不安的换了个姿势:
“池少,叫您池爷行吗?”她无奈,“我真不知道她住哪儿,我把她港市的电话给你好吧?”
池骋接过她手里写着电话的纸条,目光沉沉,随手掐灭了没抽几口的烟,起身离开。
郭城宇知道安琪回港,想到什么一般,再次翻出李旺给他发过的资料。
“母亲的忌日......”郭城宇随手关上手机,喃喃道,“难怪了......”
“池骋干什么去了?”
李旺说道这事儿就有点想笑:“办通行证呢,嫌人家慢,坐在人家办公室催。听说电话都打到池书记手机上了,说池骋疯了。”
粗说起来都是同事,怎么可能可能说的那么直白,顶多旁敲侧击的说几句,问问是不是去港市有什么急事之类的。
郭城宇笑了笑:“他儿子是不是天天在郊区那边儿骑车?”
“是,入了迷了,他爹也管不了。”
郭城宇点上烟,冷笑一声:“他爹管不了咱们管。”美人面上难得没了笑意:
“叫人去抓,大半夜的扰民,没素质。”
李旺一愣:“他得罪咱了?”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郭城宇睨他一眼:“自己儿子都管不好手伸的倒是长,还管起别人家孩子来了。”
“屁大点事儿值得告刁状。”他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就是想让他们早点儿办好早点儿出发,在办公室坐坐,又不是砸了办公室,至于吗?
“得嘞。”李旺算是听明白了,这是告池少的状,得罪他们郭少了,故意给人出气呢。
你说这作孽不作孽,自己家也不是那无缝的蛋,家里的还没捂好呢还管起别人家的来了。
办都办了,非得得罪池少在池书记那儿邀功,要是悄么声的就算了,关键还被人知道了。人家再怎么折腾,那也是血脉相连的亲父子,这不纯纯脑子有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