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事?”
谢闻朝揶揄一笑,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曾经自己说过的“给他找老婆”。
啧啧啧,不会吧?
“找人。”
两人护着肩头萌宠到了二楼走廊处,远远地便听到一楼有几人围坐在一起,推杯换盏间,打听起了严公子的事。
“话说,这是严公子娶的第十四房小妾了吧,怎么不守着洞房,来这里寻欢作乐了?”
“就是。”
话带调侃,可对面人却毫无芥蒂。
“无妨,都娶回家了,不急于这一时。”
那陪酒的姑娘十分有眼力劲地靠在了他身上为他添酒。
“公子,不要不高兴嘛~”
说着,开始扒拉他的衣服。
“十四房小妾!这男的也太渣了!”
廖停雁震惊。
司马焦却是注意到了他肩头那图案:“你看,那是火焰胎记。”
谢闻朝点头,她如今的修为,看得可清楚了。
严公子一脸虚脱样,却是肤白貌美,啧……
这面相,怎么看都不像是滥情之人啊?
“师祖,他上来了。”
廿九开口。
几人看着他带着陪酒姑娘上楼,却在遇到一粉衣姑娘后止步。
示意陪酒姑娘离开后,那粉衣姑娘便拽住了他的袖子:“桓郎。”
严桓甩开了她的手,冷漠道:“你怎么又来了,你还要纠缠我到几时?”
女子低下头:“桓郎,你之前分明说过,此生只钟情于我一人的,可现在,为何还要来这里寻欢作乐呢?”
男子一脸不耐,高喊:“来人,你们花楼这儿管事的呢?”
“来了来了。”
一壮汉赶到。
“把这怨妇拖下去。”
“是。”
女子力气本就不如男子,何况是弱女子一人面对壮汉。
“桓郎,桓郎——”
见女子被硬生生拉了出去,廖停雁与谢闻朝齐声开口:“畜生!猪狗不如!”
廖停雁继续道:“这要是搁现代,高低给他曝光出来,叫他社死!”
谢闻朝心中警铃大作,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装一把。
于是故作疑惑:“社死,是何种死法?”
“最让人难受的一种,生不如死。”
见人要走,几人再次跟上。
司马焦更是直接将他化作光球收入空间中,司马焦手一挥,在众人眼中便化作了严桓的模样。
“师祖,你这是?”
谢闻朝不解。
“他与我有血脉感应,我也很好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廖停雁托腮:“我一直以为师祖是直球强攻系的,没想到,居然还有迂回战术。”
司马焦看向黑廿九:“你,要么施法让人看不到你,要么就自己出去转转。”
廿九果断选择前者,他现在对这里的女人们有些应激了。
司马焦施法将谢闻朝与廖停雁隐藏起来,出了门。
“哟,一会儿没见脸色就这么好了,春宵一刻果然……痛痛痛!”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马焦扣住手腕,推到一旁。
谢闻朝心里吐槽:师祖版迂回战术,果然与众不同。
刚刚粉衣姑娘再次出现:“严公子,过往的誓言,都不做数了吗?”
眼见司马焦就要走,谢闻朝立马制止:“师祖,切记你现在是严桓!”
“你这样对她说: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执着。”
司马焦见她坚持,转身:“我不值得你为我这么做。”
“我就是个烂人、人渣!禽兽中的禽兽!”
“我就是个烂人、人渣,禽兽中的禽兽。”
“所以,姑娘,你还是忘了我,去寻良缘吧。”
“所以,姑娘你还是忘了我,去寻良缘吧。”
女子有些无措,拽住他的袖子:“桓郎,我可以不再来找你,可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何忽然变得如此冷漠?”
“你傻啊,男人负心都这样。”
谢闻朝忿忿抱臂。
“你傻啊,男人负心都这样。”
谢闻朝讪笑:“师祖,这句话不用说。”
女子换了个话题:“桓郎,今日叫你过来,是有事告诉你。我们的女儿上了月出生了,可怜她还没有名字,不如你给她取一个?”
司马焦不耐甩袖:“关我何事。”
上了马车,廖停雁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拽住谢闻朝的手就激动开口:“朝朝,咱不愧是姐妹啊!心理活动都一模一样!”
谢闻朝很像来个当场认老乡,可不行。
“那说明,咱们心有灵犀啊。”
“就是!还是姐妹好,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司马焦双指一并,赤金色术法落到谢闻朝身上,后者立马恢复身形。
廖停雁大惊:“为何我没化人?”
司马焦悠悠开口:“若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你早就死了。”
廖停雁顿时浑身一颤,差点忘了,师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啊!
呜呜呜……
果然还是她的小师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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