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焦将严桓放出来,后者直接被吓到酒醒。
“你,你们是谁?你怎么会变成我的样子?”
严桓起身,慌张后退数步。
“自然你这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严桓闻言惊恐摇头,整个人都开始魔障起来:“不,我不回去!你是不是来抓我的?我不要回去!
来人!爹!”
司马焦也不废话,一挥手门便自动关了。
很快门外传来下人回话:“少爷您莫不是忘了,老爷去隔壁城里有重要的事,下个月才能回来。”
司马焦开门:“知道了。”
后一记真言之誓打过去。
“说,你背后那个火焰胎记是何由来?”
“不,我不知道,我不想回去,我不要回那里去!”
“说!”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谢闻朝疑惑:“他这是怎么了?”
“像是PTSD了。”
廖停雁接话。
廿九问:“怎么是PTSD?”
“就是一提到那个火焰胎记他就好像陷入了某种阴影回忆,陷入了癫狂状态,连真言之誓都对他没用。”
廖停雁在谢闻朝怀里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廿九也眼巴巴地看着。
他刚刚居然没认出师父来,他可真不是个好徒弟啊!
要不是师祖帮师父恢复人形,他还不知道呢。
他是不是该给师父道个歉?
此刻的大黑蛇一点没想自家师祖,一心只有师父。
整个人都开始望着谢闻朝发呆。
“喂!”
谢闻朝将手放到他眼前晃了晃,他才回神。
“你怎么忽然开始神游了?是想到了什么吗?”
廿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有,只是想问师父,你明日可有时间?”
谢闻朝理所当然点头:“当然。”
廖停雁窝在谢闻朝怀里,眸子里闪着精光:哇哦,我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司马焦在对他洗魂后发现他其实就是个为家族繁衍后代的机器,被操控着,活得毫无自尊。
这边,谢闻朝刚安抚好师祖杀人问话的心思,一低头,就瞅见水獭眼中的亮光。
别说,还怪熟悉得嘞!
但廖停雁没有开口,她也一时想不起来。
翌日,她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的。
趴在司马焦肩头,谢闻朝一出门就被那扑鼻而来的脂粉香气给呛得直咳嗽。
“公子!”
“公子,自我的孩子出生后我都没见他几面,能不能让我去见见孩子?”
司马焦面无表情,直接无视,大步走开。
直到出了女人圈的范围,谢闻朝才开口:“师祖,能不能把我变回人啊?”
司马焦问道:“是去找廿九?”
谢闻朝摇头:“不全是,我昨晚和雁子商量好今日要去劝解昨日那个姑娘。”
司马焦挑眉:“你与你那个师姐,不是向来懒惰吗?”
“不是懒惰,是松弛!”
廖停雁飞快窜到谢闻朝身旁,直起身解释。
廿九紧跟其后:“停雁你居然可以这么快。”
昨夜将廖停雁关到笼子里过了一夜,她弱小无助地吹了一夜寒风,今早她用了一刻钟的时间给廿九解释他才听懂,她真是太难了!
廖停雁心里哭唧唧,面上却依旧以正事为主。
“这些侍妾们都已经够让你难以招架了,别说外面还有青娘纠缠。我与朝朝此番前去,也是为了让她死心,不再纠缠与你了啊。”
廖停雁解释。
谢闻朝附和:“是啊,她肯定不知道这个严桓娶了这么多小妾,我们告诉她,她感激我们没准会告诉我们一些事情呢?”
司马焦轻点头:“如有消息,立即回禀我。”
“知道啦!”
谢闻朝微笑目送他离开。
虽然猫脸上一直挂着笑显得很诡异,但司马焦实用就行,反正她自己又看不到。
两人找到青娘,费了好一番唇舌,但偏偏,她就是不听。
一直坚信,严桓是有苦衷的。
“真想不到,青娘居然是个恋爱脑。”
廖停雁似是被吸光了精气般,趴在谢闻朝肩上,一脸生无可恋。
她好不容易努力一回,结果居然出师未捷。
谢闻朝安抚地轻柔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了,别伤心,起码你今日能做人在这里游玩一日啊。”
廖停雁立马充满活力:“对啊!”
“停雁——”
两人回头望去,是一身紫衣款款而来的夜洳凌。
“洳凌!”
廖停雁激动跑了过去,与她手牵手:“洳凌,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