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粥香还没散尽,七人刚把行李塞进车里,丁程鑫的终端就又开始“嘀嘀”响,屏幕上跳出水车磨坊的定位——就在老街外三公里的河岸边。
刘耀文咬着油条含糊道:
刘耀文“这案子追得也太紧了,刚从药铺出来,又要去泡‘水牢’?”
贺峻霖“谁跟你说磨坊是水牢了?”
贺峻霖叼着包子反驳,刚把豆浆吸管插进杯里,就被车窗外灌进来的风呛了一口,
贺峻霖“我去!这风怎么湿乎乎的,还带着股糊味?”
严浩翔探出头看了眼,指着远处河面上的木水车:
严浩翔“那就是案发现场,你闻的糊味,估计是水浆晒半干的味儿。”
车子停在磨坊外的老槐树下,众人刚下车,就被一股潮湿的水汽裹住,贺峻霖立刻把外套拉链拉到顶:
贺峻霖“早知道穿防水服了,这湿气沾身上,比我猫掉的毛还难抖掉。”
刘耀文凑过来,故意撞了他一下:
刘耀文“你猫明明掉毛,上次还粘我裤子上了。”
贺峻霖“那是你裤子吸毛!”
贺峻霖瞪他,两人正拌嘴,马嘉祺已经推开了磨坊的木门。
磨坊里更湿,地面滑得能反光,墙角堆着发霉的麻袋,中央的木水车正慢悠悠转着,车轴“嘎吱嘎吱”响,溅起的水花落在石磨上,混着磨盘里的白浆,黏糊糊地往下淌。
宋亚轩刚踩进门槛,突然皱起眉:
宋亚轩“我听见有人在哭,说‘浆里少了东西,转不出去’。”
张真源蹲下身,指尖沾了点石磨旁的白浆,放在鼻尖闻了闻:
张真源“这不是普通的米浆,里面裹着魂气,是浆魂水,沾到身上会缠魂。”
话音刚落,刘耀文突然“嘶”了一声,低头看自己的鞋:
刘耀文“谁踩我鞋了?”
贺峻霖立刻摆手:
贺峻霖“不是我!我站这儿没动!”
两人正争执,木水车突然“哐当”一声停了,溅起的水花里,飘出几缕白色的浆丝,直往贺峻霖脚踝缠。
刘耀文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往后拉,顺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
刘耀文“你看,我鞋上沾的浆都比你少,肯定不是你踩的——哎!这浆丝怎么还追着人跑?”
严浩翔举着声波探测器,屏幕绿灯闪个不停:
严浩翔“这浆魂水的魂气浓度不低,但比药铺的阴气温和点,像是……被困住的魂在找东西。”
丁程鑫走到石磨旁,摸着磨盘上的刻痕:
丁程鑫“磨坊民国时期就有了,档案里说三十八年夏天,磨坊主的女儿在这儿失踪了,一直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