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躲在张真源身后,看着地上的浆丝慢慢缩回水车下,小声嘀咕:
贺峻霖“这浆丝比药引线温柔点,至少没上来就缠脚踝。”
刘耀文嗤笑一声:
刘耀文“那是没缠到你,缠到了有你哭的。”
他刚说完,就被马嘉祺拍了下后背:
马嘉祺“别贫,看石磨底下。”
众人围过去,只见石磨底座和地面的缝隙里,卡着根银簪,簪头嵌着颗小珍珠,虽然蒙着灰,但还能看出精致的花纹。
宋亚轩蹲下身,指尖刚靠近簪子,就听见更清晰的哭声:
“我的簪子……找不到了……”
张真源“这簪子应该是磨坊主女儿的吧?”
张真源用镊子把银簪夹出来,擦掉上面的浆糊,
张真源“簪头的珍珠没掉,簪身刻着‘阿沅’两个字,估计是她的名字。”
贺峻霖凑过来看:
贺峻霖“阿沅?这名字挺好听,怎么会在石磨底下?难道是掉进去的?”
严浩翔走到水车旁,摸着车轴上的铁锈:
严浩翔“你们看,水车轴上缠着根红绳,断口很整齐,像是被什么东西割断的。”
丁程鑫点点头:
丁程鑫“档案里说,阿沅失踪那天,穿着红裙子,戴着银簪,本来是要去河对岸送米浆的。”
刘耀文突然“哦”了一声:
刘耀文“我知道了!肯定是她送浆的时候,银簪掉了,弯腰去捡,不小心被水车卷进去了!”
贺峻霖立刻反驳:
贺峻霖“水车转得那么慢,怎么会卷人?再说了,卷进去怎么会找不到人?”
两人又开始拌嘴,宋亚轩突然拉了拉丁程鑫的袖子:
宋亚轩“我听见阿沅说‘浆没送成,簪子掉了,爹该骂我了’。”
张真源把银簪放在石磨上,刚放稳,磨坊里的浆丝突然多了起来,飘在空中绕着银簪转,像是在确认什么。
马嘉祺看着浆丝:
马嘉祺“她应该是被困在浆魂水里了,银簪是她的东西,所以魂气会围着簪子转。”
刘耀文 “那怎么救她啊?”
刘耀文挠挠头,
刘耀文 “总不能把水车拆了吧?”
严浩翔瞥他一眼:
严浩翔“你想拆也拆不动,这水车是实木的,比你还沉。”
宋亚轩闭着眼,过了会儿睁开:
宋亚轩“阿沅说‘浆没送到周先生家,他该等急了’,周先生是谁啊?”
丁程鑫翻出终端里的档案:
丁程鑫“民国三十八年,河对岸有个教书先生姓周,和阿沅订了亲,阿沅失踪那天,就是要送米浆去给他当早饭。”
贺峻霖拍了下手:
贺峻霖“我懂了!她肯定是想把浆送过去,心里有遗憾,才被困在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