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到头顶时,磨坊里的湿气稍微散了点,石磨上的银簪突然闪了下光,众人抬头,就见水车旁飘出个穿红裙的虚影,梳着麻花辫,手里端着个空的木浆桶,正是阿沅。
阿沅的虚影盯着石磨上的银簪,慢慢走过来,指尖刚碰到簪子,就红了眼眶:
“我的簪子……终于找到了。”
宋亚轩往前走了两步:
宋亚轩“你是阿沅吗?我们帮你把簪子找回来了,也知道你要送浆给周先生。”
阿沅的虚影转过头,眼里的泪水是透明的,滴在地上就变成了浆珠:
“我那天走得急,簪子掉在磨坊里,回去找的时候,被地上的浆滑倒了,头磕在石磨上,醒来就变成这样了,浆桶也空了,不知道怎么送过去。”
刘耀文“原来不是被水车卷了,是滑倒了。”
刘耀文小声说,贺峻霖瞪他一眼:
贺峻霖“别打断,听阿沅说。”
阿沅的虚影继续道:
“我试着送浆,可浆桶一碰到水就空了,周先生等不到我,肯定会担心的。”
马嘉祺看着阿沅手里的空浆桶,突然有了主意:
马嘉祺“我们帮你熬一锅米浆,送到周先生的坟前,这样你的遗憾就能解开了。”
张真源点点头:
张真源“磨坊里还有米,我们可以用石磨磨浆,熬好后带过去。”
贺峻霖立刻举手:
贺峻霖“我来磨浆!上次在药铺没干活,这次我要表现!”
刘耀文凑过来:
刘耀文“你会磨吗?别把米撒一地。”
贺峻霖哼了一声:
贺峻霖“磨浆有什么难的,比你洗袜子简单多了。”
他刚走到石磨旁,就被地上的浆滑倒,幸好刘耀文扶了他一把,两人的鞋都沾了不少浆糊。
刘耀文“你看你,刚说能行就滑倒了。”
刘耀文笑着说,贺峻霖瞪他:
贺峻霖“还不是因为你挡着我了!”
两人吵吵闹闹地推着磨杆,米慢慢变成了白浆,宋亚轩站在旁边,时不时帮他们加米,阿沅的虚影就站在磨旁,看着浆汁流进桶里,脸上的愁容少了很多。
严浩翔和丁程鑫去河边打水,回来时正好看到贺峻霖和刘耀文因为“谁推得更用力”争得面红耳赤,严浩翔笑着说:
严浩翔“你俩别争了,再争浆都要凉了。
丁程鑫把水倒进浆桶:
丁程鑫“磨好了就熬浆,周先生的坟在河对岸的坡上,熬好我们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