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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情煎蛋 第五回 七夕特辑

基情煎蛋!!摇滚小子的强制恋情!

创伤小组的浮空车呼啸而至,刺耳的警笛声划破夜空,将克里从血泊中迅速转移。强尼被隔绝在安全密室内,只能透过观察孔眼睁睁看着那片狼藉——破碎的家具、弹痕遍布的墙壁、以及地上蜿蜒暗红的血迹。荒坂特工的尸体已被安保机器人拖走处理,唯有空气中浓重的硝烟与铁锈味提醒着方才那场死斗的惨烈。

克里的伤势极重。三颗子弹贯穿了他的胸腹,另一颗擦过心脏边缘,若非顶尖的医疗义体与创伤小组的即时响应,他早已命丧黄泉。手术持续了数小时,强尼始终僵立在密室中,指节攥得发白。他脑中反复闪现克里挡在他身前的画面——那双总是盛满偏执与占有欲的蓝眼睛,在那一刻竟只剩下纯粹的、近乎本能的决绝。

“他妈的疯子……” 强尼低声咒骂,却不知是在骂克里,还是在骂自己那颗因震撼而剧烈鼓动的心。

医疗团队离去后,家中恢复了诡异的平静。安保机器人无声滑行,修复破损的窗户、清理血污、更换地毯,高效得仿佛一切从未发生。克里被安置在主卧的医疗舱内,苍白如纸,周身插满维生管线。医生告知强尼:“欧罗迪恩先生需静养两周。虽可下床,但剧烈活动会加重内腔出血风险。”

强尼本以为克里会老实躺着,却没想到这混蛋第二天就睁开了眼,哑着嗓子指挥机器人调酒。“加冰……妈的,差点真去见阎王。” 他扯出个虚弱的笑,目光却精准锁住倚在门边的强尼,“不走?现在我可没力气拦你。”

“不差这一会儿。” 强尼硬邦邦地回应,脚底却像生了根。他给自己找借口:是怕这疯子把自己作死,是嫌外面荒坂的追杀令太麻烦,是……可他心里清楚,有些东西变了。那道横亘于仇恨与旧情之间的高墙,被克里用血肉之躯撞出了一道裂痕。

此后数日,强尼竟真守在克里身边。多数时候二人沉默以对——克里昏睡,强尼则盯着窗外夜之城永不熄灭的霓虹;偶尔克里醒来,会用嘶哑的嗓音讥讽公司狗或点评某首老歌,强尼偶尔回呛,更多时只是嗤笑。机器人负责一切杂务:喂食、清洁、换药,但强尼会亲手接过盛着稀粥的碗,粗鲁地塞到克里嘴边:“吃,别废话。”

克里乖顺得反常。直到某个深夜,他忽然开口:“你那张臭脸摆给谁看?我又没逼你报恩。”

强尼猛地抬头,积压数日的情绪几乎破闸而出。他想骂克里自作多情,想质问那首《Chopping in》是不是算计好的攻心计,想吼出那句哽在喉头的“谢谢”——尽管这词于他而言比吞刀还难受。可在他组织好语言前,克里竟抢先一步。

“机器人,” 克里轻声吩咐,“把东西还给他。”

一台机器滑入房间,托盘上静静躺着两样物品:强尼的狗牌,以及他那把标志性的马洛里安3516手枪。金属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冷光,一如强尼此刻骤然冻结的表情。

“你……” 强尼喉结滚动。

“最后陪我去个地方。” 克里打断他,眼神疲惫却执拗,“就当可怜我这个伤员。”

“哪儿?”

“去了就知道。”

强尼沉默片刻,抓过狗牌塞进衣领,指腹摩挲着马洛里安的握把。最终,他嗤笑:“行啊,看你还能作什么妖。”

谁知克里竟猛地掀开医疗毯,利落拔掉手臂上的输液管,在强尼“你他妈不要命了”的怒吼中稳稳站起。他扯开病号服,露出底下已愈合大半的伤口——粉嫩新肉与机械义体的接缝处仅余淡淡疤痕。“惊讶什么?21世纪的老古董。” 克里得意地挑眉,“2077年的医疗科技,我早就能蹦跶了。只是想躺着让你多陪会儿而已。”

“……傻逼!” 强尼憋了半天,只能挤出这句。可某种难以言喻的躁动却在胸腔窜起——克里还是那个克里,狡猾、疯狂、永远出乎他意料。

克里驱车,载着强尼驶向夜之城的旧城区。霓虹渐稀,破败的广告牌与锈蚀的管道裸露在夜色中。最终,他们停在一间名为“红泥”的酒吧前。门楣上漆色剥落,霓虹灯牌缺了字母,却依稀能辨出昔日喧嚣的痕迹。

“武侍最早在这儿唱。” 克里推门而入,尘糜在昏黄灯光中飞舞。酒保是个装着机械臂的老头,抬头瞥见克里,竟咧嘴一笑:“欧罗迪恩?稀客啊。还以为你早忘这破地方了。”

克里抬手亮出芯片转账界面,“老规矩,记我账上。” 电子货币流动的微光在昏暗环境中一闪而过。他领着强尼走向最里的卡座。墙上贴满泛黄的海报:武侍乐队青涩的狂笑、被烟头烫出窟窿的唱片封套、潦草的涂鸦签名。强尼的手指掠过一张照片——照片里他搂着克里的脖子,两人举着酒瓶对吼,汗湿的头发黏在额角。

酒端上来,廉价的威士忌灼烧喉咙。几杯下肚,往事便如潮水涌来。克里谈起第一次登台的紧张,谈起强尼砸烂赞助商音响的壮举,谈起南希入狱后那场憋闷的雨。“你那会儿总骂我弹得太工整,” 克里嗤笑,“可后来观众嗷嗷叫的就是那段solo。”

强尼哼了一声,却难得没反驳。他的目光落在吧台后方——一把吉他被封在透明展柜中,琴身布满划痕,琴颈却擦得锃亮。那是他的旧琴,1963年的Gibson,曾在他最疯的那场演出里被抡起来砸向鼓架。

“我买下了它。” 克里轻声道,“连同这间破酒吧的产权。偶尔……我会来这儿坐坐。” 他走向展柜,指纹解锁,小心翼翼取出吉他,“修了三次,音准还是他妈的一塌糊涂。”

强尼怔在原地。他看见克里眼底翻涌的、未被言明的岁月——那些他嗤之以鼻的怀念,那些他从未察觉的孤独。

“我离开武侍,不是因为讨厌你。” 克里忽然说,“是因为我受不了永远活在你的影子底下。每次台下喊‘银手!银手!’,我都想砸烂我的琴。”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下来:“记得那次在亚特兰大演出后的庆功宴吗?你喝多了,搂着罗格说‘武侍没了谁都行,就是不能没了老子的吉他’。我当时就在角落调试新效果器,你这句话像根冰锥扎进我脊椎里。”

他苦笑一声,“我拼命想证明自己够牛逼,牛逼到能让你正眼看我……租最贵的录音室熬夜编曲,手指磨出血就缠上绷带继续练,甚至他妈的去学公司那套营销手段——结果呢?绕了一大圈,原来我想要的不过是你某天推开排练室的门,对我说一句‘这riff不赖,克里’。”

他将吉他递向强尼:“试试?反正我出钱修的。”

强尼接过琴。木材温润的触感陌生又熟悉,像触碰一段被焚毁又重塑的骨骼。他鬼使神差地拨动琴弦——走音得离谱,却莫名撩动某根神经。

“上台?” 克里挑眉,指向角落那个积灰的小舞台。

“谁怕谁。” 强尼咧嘴,久违的躁动窜上脊髓。

没有观众,没有霓虹,只有几个醉醺醺的老头在打牌。但当第一个和弦炸响时,时间仿佛骤然倒流。强尼的手指粗暴地扫过琴弦,爆发出《Samurai》标志性的前奏:

"Circuit screams, metal bleeds,

(电路尖啸,金属泣血)

We're chopping through the night with broken strings!

(我们以断弦劈裂长夜)

No tomorrow, only now,

(没有明日,唯有此刻)

Smash it all 'til the dawn sings!"

(砸碎一切直至黎明高歌)

克里精准地切入贝斯线,低音轰鸣如心跳。强尼嘶吼着冲向麦克风,沙哑的声线撕裂空气:

"They built their towers of glass and lies,

(他们筑起玻璃与谎言的高塔)

We got the fire in our eyes!

(我们眼中有烈焰燃烧)

One more chord before we die,

(死亡前再奏一个和弦)

For the samurai!

(为了武士之道!)"

他们磕绊、走调、骂骂咧咧,却又在副歌来临时刻默契相视——汗水从克里的额角滑落,强尼踹翻了一把椅子,仿佛还是当年那两个烧得起整个世界的疯子。克里突然跃上鼓架,贝斯在他手中咆哮出变奏的华彩;强尼甩开吉他背带,琴颈几乎戳进天花板,失真的噪音如同末日狂欢。

"SAMURAI!

(武士!)

RIP AND TEAR!

(撕裂与毁灭!)

SCREAMS ARE PRAYERS!

(嘶吼即是祷言!)

NO GODS HERE!

(此处再无神明!)

JUST YOU AND ME AGAINST THE FEAR!

(唯有你与我对抗恐惧!)"

最后一段双吉他solo时,强尼的金属手指与克里的仿生指尖在品丝上疯狂追逐,音符如电流对撞迸溅。某个瞬间他们的手背重重相擦,鲜血混着汗水染红琴颈,却谁都没有停下。

曲终时强尼抡起吉他砸向放大器,爆裂的噪音中克里大笑着仰倒,贝斯还震动着余韵。台下却传来怒吼:“吵死了!老子的牌都听不见了!”

几个醉醺醺的老头抄起酒瓶涌上来。强尼刚要发作,却被克里拽住手腕:“妈的,人太多了!” 他们试图反击,但醉意与久疏锻炼的身体让动作迟缓。拳头和椅子腿落在身上,两人很快被打得鼻青脸肿,最终被一群老头合力抬起来扔出大门,重重摔在冰冷街道上。

“咳……操……” 强尼吐掉嘴里的血沫,肋骨阵阵发痛。克里躺在他身边喘气,颧骨淤青一片,却突然放声大笑。

“妈的……多少年没这么痛快了……” 克里瘫在冰冷的地上,胸腔因喘息剧烈起伏。夜空罕见地澄澈,几颗星子挣脱光污染,微弱闪烁。

“我说,” 克里忽然侧过头,“今天好像是七夕呢。” 他指向天顶一颗亮星,“东方传说里,牛郎织女今晚鹊桥相会……我们这趟,算不算约会啊?”

强尼沉默良久。最终,他抬手抹掉唇角的血渍,轻声骂:“滚你妈蛋。”

织女星在天际悄然闪烁,无人听见那句被夜风卷走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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