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阳光裹着樱花香，漫进马嘉祺家别墅的开放式厨房。丁程鑫站在料理台前，手里举着本烘焙食谱，指尖划过“草莓奶油蛋糕”那页，抬头时正好对上马嘉祺递来的围裙——深蓝色的布料上绣着小小的星星图案，是马嘉祺上周特意去手工店定制的，边角还缝着两人名字首字母的缩写。
“先把围裙系好，别沾到面粉。”马嘉祺的声音比春日的风还软，伸手帮丁程鑫调整围裙带子时，指腹不经意蹭过他的腰侧。
丁程鑫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耳尖却悄悄泛红，低头假装研究食谱：“第一步是打蛋清，你蛋清分离器借我用下。”
马嘉祺笑着把分离器递过去，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三颗新鲜的鸡蛋。阳光落在他的发梢，泛着浅淡的金棕色，丁程鑫看着他低头磕鸡蛋的动作，突然发现马嘉祺的指尖很修长，磕鸡蛋时力度刚好，蛋壳碎得均匀，没有一点碎渣掉进碗里。
“你打蛋清的时候要注意，不能沾到蛋黄，不然很难打发。”马嘉祺把蛋清碗推到丁程鑫面前，又拿出电动打蛋器，“先低速打三十秒，出现鱼眼泡再加细砂糖，分三次加，记得每次都要打发到糖融化再加下一次。”
丁程鑫点点头，按下打蛋器的开关。嗡嗡的声响里，蛋清渐渐从透明变成乳白色，他专注地盯着碗里的泡沫，没注意到马嘉祺正站在旁边，目光落在他的侧脸上——丁程鑫的睫毛很长，认真时会微微垂着，阳光落在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像撒了把星星。
“可以加第一次糖了。”马嘉祺的声音突然响起，丁程鑫才回过神，连忙关掉打蛋器，用勺子舀了一勺细砂糖加进去。刚要重新打开开关，马嘉祺却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慢点儿，糖要撒均匀，不然有的地方甜有的地方淡。”
他的掌心温热，覆在丁程鑫的手腕上，两人的手臂轻轻靠在一起。丁程鑫的心跳突然变快，手里的打蛋器都差点没拿稳，只能低头盯着碗里的蛋清，假装认真地把糖抹匀：“知道了，下次会注意。”
等蛋清打发到提起打蛋器能出现小尖角时，丁程鑫忍不住举着打蛋器给马嘉祺看：“你看！是不是打好了？”眼里的笑意像盛了春日的阳光，亮得晃眼。
马嘉祺凑过去看了看，伸手碰了碰蛋清，指尖沾到细腻的泡沫：“不错，比上次进步多了，上次你把蛋清打成了蛋花汤。”
“那不是第一次嘛！”丁程鑫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却没忍住笑，伸手把指尖的蛋清抹在马嘉祺的脸颊上，“给你加颗‘小奶油’。”
马嘉祺也不躲，反而趁机把手上的面粉轻轻拍在丁程鑫的鼻尖上：“那我给你加颗‘小雪花’。”
两人闹了一会儿，才想起还没做蛋糕胚。马嘉祺把低筋面粉、玉米淀粉和泡打粉混合好，过筛进蛋黄糊里，丁程鑫则负责用橡皮刮刀翻拌。他的动作有点生疏，面粉总是粘在刮刀上，马嘉祺就从身后轻轻握住他的手，带着他一起翻拌：“要像画‘Z’字一样，不能打圈，不然面粉会起筋。”
温热的气息从身后传来，马嘉祺的下巴偶尔会轻轻蹭到丁程鑫的发顶，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丁程鑫的手指跟着马嘉祺的动作移动，心里像被温水泡过一样软，连翻拌面糊的动作都变得温柔起来。
蛋糕糊倒进模具时，丁程鑫不小心把面糊洒在了模具边缘，马嘉祺拿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掉，指尖碰到模具时，还不忘提醒：“小心点，模具边缘有点烫。”丁程鑫点点头，看着马嘉祺认真擦模具的样子，突然觉得，比起外面买的蛋糕，和马嘉祺一起做的，好像更让人期待。
等蛋糕胚放进烤箱，厨房里弥漫开淡淡的黄油香。丁程鑫靠在料理台上，看着马嘉祺准备草莓和奶油，突然想起去年冬天，马嘉祺也是这样，在厨房里帮他煮热牛奶，还会在杯子里放一颗棉花糖，说“这样喝起来更甜”。
“在想什么呢？”马嘉祺把洗好的草莓放在盘子里，递了一颗给丁程鑫，“尝尝甜不甜，不甜的话等会儿多放点儿糖。”
丁程鑫接过草莓，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在嘴里散开，比平时吃的草莓都要甜：“甜！比上次在超市买的甜多了。”
马嘉祺笑着也拿起一颗草莓，刚要放进嘴里，却被丁程鑫拦住。他把自己咬过的草莓递到马嘉祺嘴边：“你尝尝这个，这个更甜。”
马嘉祺愣了愣，随即张开嘴，咬下剩下的半颗草莓，清甜的味道里，还带着丁程鑫唇齿间的温度，甜得让人心尖发颤。
烤箱“叮”的一声响，蛋糕胚烤好了。马嘉祺戴着隔热手套把蛋糕胚取出来，放在冷却架上。丁程鑫凑过去闻了闻，黄油香混着鸡蛋香，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等会儿凉了再脱模，不然会碎。”马嘉祺摸了摸蛋糕胚的表面，温度刚好不烫手。
趁着蛋糕胚冷却的时间，两人开始打发淡奶油。马嘉祺往淡奶油里加了点细砂糖，丁程鑫则负责用打蛋器打发。这次他的动作熟练了很多，奶油很快就打发到了合适的状态，还特意用裱花袋挤了个小小的爱心，放在盘子里给马嘉祺看：“你看！像不像爱心？”
“像，”马嘉祺笑着拿起盘子里的奶油爱心，放进嘴里，“很甜，比糖还甜。”
丁程鑫的脸瞬间红了，伸手拍了他一下：“谁让你吃的！那是我用来练习裱花的！”
马嘉祺却抓住他的手，把指尖的奶油舔掉：“这样就不浪费了。”
等蛋糕胚冷却好，马嘉祺把它分成了三层，丁程鑫则在每层中间都抹上了厚厚的奶油，还放了几颗新鲜的草莓。最上面一层，他特意用裱花袋挤了一圈奶油花，中间放了一颗最大的草莓，还在草莓旁边用巧克力酱写了“丁哥”两个字。
“为什么只写我的名字？”马嘉祺凑过去看，眼里带着笑意。丁程鑫拿起巧克力酱，在旁边又写了“马嘉祺”三个字，还画了个小小的爱心把两个名字圈起来：“这样就好了，我们的名字要在一起。”
马嘉祺看着蛋糕上的名字和爱心，心里像被奶油填满一样甜。他拿起刀，切了一块蛋糕递给丁程鑫：“尝尝我们的成果，看看好不好吃。”丁程鑫接过叉子，叉了一小块放进嘴里——蛋糕胚松软，奶油香甜，草莓的清甜中和了奶油的腻，每一口都带着春日的温柔。
“好吃！”丁程鑫眼睛一亮，又叉了一块放进嘴里，“比外面蛋糕店买的还好吃！”马嘉祺也拿起叉子，尝了一口，目光却一直落在丁程鑫的脸上——他吃蛋糕时嘴角沾了点奶油，像只偷喝了牛奶的小猫，可爱得让人想忍不住靠近。
“嘴角有奶油。”马嘉祺伸手，用指腹轻轻擦掉丁程鑫嘴角的奶油，指尖还残留着奶油的香甜。丁程鑫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停下手里的叉子，抬头看着马嘉祺的眼睛——他的眼里映着窗外的樱花，还有自己的身影，温柔得像春日的阳光。
“马嘉祺，”丁程鑫小声开口，“下次我们还一起做蛋糕好不好？”
马嘉祺笑着点头，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好，下次我们做巧克力味的，再加点你爱吃的坚果。”
窗外的樱花还在飘落，厨房里弥漫着蛋糕的甜香。丁程鑫靠在马嘉祺身边，手里拿着没吃完的蛋糕，看着窗外的春日景色，突然觉得，最甜的不是蛋糕里的奶油，而是和马嘉祺一起度过的时光——像春日的阳光，像樱花的甜香，像藏在奶油里的名字，每一个细节，都甜得让人安心。
等两人把蛋糕吃完，丁程鑫才发现自己的围裙上沾了不少奶油和面粉。马嘉祺拿着围裙，帮他解开带子，还不忘调侃：“我们的丁大厨，做饭没学会，先把自己变成了‘小花猫’。”丁程鑫不服气地反驳：“还不是你刚才闹的！”
马嘉祺笑着把围裙放进洗衣机，转身时却被丁程鑫拉住。他把一块刚切好的蛋糕递到马嘉祺嘴边：“最后一块，给你吃，奖励你今天帮忙。”马嘉祺张嘴接过，奶油沾在嘴角，丁程鑫伸手帮他擦掉，指尖轻轻蹭过他的唇：“下次再一起做蛋糕，我要做比这次更甜的。”
“好，”马嘉祺握住他的手，指尖相扣，“只要是和你一起做的，再甜都觉得不够。”
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像给这份甜蜜，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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