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之下

排水管里的积水漫过脚踝，冷得像冰碴子往骨头缝里钻。我盯着柯南手表上的密道坐标，那点幽蓝的光斑在他掌心摇晃，映得他脸色发青。

"还有四百米。"柯南的声音裹在雨声里，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扯了扯口罩，呼出的白气刚冒出来就散了。

灰原哀靠在铁壁上，左手死死压着右肩伤口。血已经浸透三层绷带，顺着她小臂流到手肘，在水泥地上滴成断续的红点。

"你撑不住了。"我把银针包捏得咯吱响。那些金属细针在防水布里泛着微光，像是贝克实验室里永远擦不干净的手术台。

"废话。"她扯出个冷笑，可嘴角刚扬起就疼得皱眉，"APTX4869代谢加快了...大概还剩三小时。"

我蹲下来检查她的伤口。子弹擦过肩胛骨，创口边缘发紫，像是被火烧过。手指搭上她手腕时，脉搏跳得又急又乱，经络震颤的频率和贝克融合时一模一样。

"别碰我。"她突然甩开我的手，后脑勺撞在管壁上。铁锈簌簌往下掉，混着她额角的汗珠滚进锁骨凹陷——那里有和我相同的淡青色血管走向。

柯南的手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追踪器信号开始闪烁，像条断线的蚯蚓在全息地图上扭动。

"他们改了定位。"他扯下皮带把表绑在支架上，"伏特加在引我们进包围圈。"

灰原哀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粉红色泡沫。我一把掀开她衬衫，胸腹处十几道移植疤痕正在渗血，像蜈蚣虫子在皮肤下游走。

"你们到底在找什么？"柯南的呼吸变得粗重，"素问计划？实验体？还是..."他猛地抓住我衣领，"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贝克在利用我们？"

我盯着他发红的眼眶。三年前那个雨夜的记忆突然翻涌上来——消毒水味混着福尔马林刺鼻，培养液顺着发梢滴落。琴酒的吼声从记忆里钻出来："别碰那个！"

"放开。"灰原哀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们都疯了吗？"她摸索着撕开药盒，注射器针尖在昏暗中泛着蓝光。

我劈手夺过针管。液体在玻璃管里晃动，和脑波仪泄漏的物质一样清澈。"这是贝克研究的神经突触增强剂。"我指着标签上的分子式，"能暂时抑制APTX4869变异..."

"但会加速意识融合。"灰原哀喘着气打断我，"我知道。"她苍白的脸转向柯南，"你以为只有你在查父亲笔记？我看到密道坐标旁的批注了——'1999.4.7，移植手术成功'。"

暴雨冲刷管道的轰鸣声中，琴酒的声音突然从通讯器里挤进来："0号样本，该回收了。"

柯南的拳头砸在支架上，全息投影炸成满天光点。电火花照亮墙缝里褪色的红漆标语，那是我三年前亲手涂写的"素问·零"。

灰原哀腕带弹出微型注射器，针尖抵住自己颈动脉。"要么现在死，要么..."她咳出一口血沫，"让我完成数据同步。"

"住手！"我扣住她手腕。她的体温烫得吓人，指尖却冷得发抖。熟悉的烟味儿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让我想起刚才暴雨中琴酒的眼神——那不是杀意，是困惑。

柯南突然僵住。他捡起地上半截金属片，背面刻着"监管者：江枫"。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记忆里闪过戴呼吸机面罩的童年版自己、满墙银针定位图、贝克戴着橡胶手套说"这次一定能成功"...

"那天焚化炉的温度计明明指着800度..."灰原哀忽然笑起来，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淌，"可你走出来时发梢都没焦。我在监控室看到了，你当时的眼睛..."她伸手抹过我颈后芯片疤痕，"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铁门密码锁自动解锁时，机械音在黑暗中响起："欢迎主人归来。"荧光蓝液从"素问·零"字样里渗出，顺着我手指流进芯片疤痕。剧痛突然炸开，无数画面在脑中闪现——穿白大褂的贝克、手术台上的儿童尸体、银针穿颅的瞬间...

"小心！"柯南把我拽开。注射器掉在地上，灰原哀悄悄换了位置。她现在的瞳孔收缩得很厉害，像是注射过解药。

远处传来地铁通过隧道的震动，混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琴酒消失前划过太阳穴的手势突然清晰起来——那是贝克教我的求救暗号。

"不管是移植的记忆还是偷来的生命，"我摸着芯片疤痕站起身，蓝液还在往血管里渗，"这具身体现在由我掌控。"暴雨声中，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陌生，"你们听见了吗？他们叫我'样本'，不是'人类'。"

金属门缓缓开启，寒气夹着福尔马林味扑面而来。柯南的手表突然恢复正常，密道尽头浮现出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脸轮廓。

铁门开启的瞬间，冷气裹着福尔马林味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后退半步，脚跟撞到排水管边缘。柯南的手表突然恢复正常，蓝光映出密道尽头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脸轮廓。

"别动。"灰原哀拽住我衣角，她指尖还在发抖，"注射器里的成分...不是解药。"

我猛地甩开她手。记忆里闪过贝克实验室的消毒水味，还有福尔马林刺鼻的气息。琴酒的声音又在通讯器里响起："0号样本..."

"关掉它！"我冲柯南吼。暴雨声中，琴酒最后划过太阳穴的手势突然清晰起来——那是贝克教我的求救暗号。

柯南扯断通讯器天线时爆出电火花，照亮墙缝里褪色的红漆标语。那是我三年前亲手涂写的"素问·零"。灰原哀忽然剧烈咳嗽，血沫溅在我鞋面上，和贝克实验室里滴落的培养液颜色一模一样。

"不管是移植的记忆还是偷来的生命，"我摸着颈后的芯片疤痕站起身，蓝液还在往血管里渗，"这具身体现在由我掌控。"话出口的瞬间，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陌生，"你们听见了吗？他们叫我'样本'，不是'人类'。"

金属门缓缓开启，寒气夹着福尔马林味扑面而来。柯南的手表突然恢复正常，密道尽头浮现出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脸轮廓。

"那是..."柯南举起手表，全息投影放大十倍。人脸轮廓开始扭曲变形，露出底下闪亮的金属骨架。

灰原哀突然捂住嘴，指缝间渗出粉红色泡沫。我一把掀开她衬衫，胸腹处十几道移植疤痕正在渗血，像蜈蚣虫子在皮肤下游走。"你换了注射器。"我盯着她手腕内侧的针孔，"刚才那支根本不是稳定剂。"

"聪明。"她扯出个冷笑，可嘴角刚扬起就疼得皱眉，"APTX4869代谢加快了...大概还剩两小时。"她摸索着撕开另一个药盒，注射器针尖在昏暗中泛着蓝光。

我劈手夺过针管。液体在玻璃管里晃动，和脑波仪泄漏的物质一样清澈。"这是贝克研究的神经突触增强剂。"我指着标签上的分子式，"能暂时抑制APTX4869变异..."

"但会加速意识融合。"灰原哀喘着气打断我，苍白的脸转向柯南，"你以为只有你在查父亲笔记？我看到密道坐标旁的批注了——'1999.4.7，移植手术成功'。"

暴雨冲刷管道的轰鸣声中，琴酒的声音突然从通讯器里挤进来："0号样本，该回收了。"

柯南的拳头砸在支架上，全息投影炸成满天光点。电火花照亮墙缝里褪色的红漆标语，那是我三年前亲手涂写的"素问·零"。

灰原哀腕带弹出微型注射器，针尖抵住自己颈动脉。"要么现在死，要么..."她咳出一口血沫，"让我完成数据同步。"

"住手！"我扣住她手腕。她的体温烫得吓人，指尖却冷得发抖。熟悉的烟味儿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让我想起刚才暴雨中琴酒的眼神——那不是杀意，是困惑。

柯南突然僵住。他捡起地上半截金属片，背面刻着"监管者：江枫"。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记忆里闪过戴呼吸机面罩的童年版自己、满墙银针定位图、贝克戴着橡胶手套说"这次一定能成功"...

"那天焚化炉的温度计明明指着800度..."灰原哀忽然笑起来，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淌，"可你走出来时发梢都没焦。我在监控室看到了，你当时的眼睛..."她伸手抹过我颈后芯片疤痕，"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铁门密码锁自动解锁时，机械音在黑暗中响起："欢迎主人归来。"荧光蓝液从"素问·零"字样里渗出，顺着我手指流进芯片疤痕。剧痛突然炸开，无数画面在脑中闪现——穿白大褂的贝克、手术台上的儿童尸体、银针穿颅的瞬间...

"小心！"柯南把我拽开。注射器掉在地上，灰原哀悄悄换了位置。她现在的瞳孔收缩得很厉害，像是注射过解药。

远处传来地铁通过隧道的震动，混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琴酒消失前划过太阳穴的手势突然清晰起来——那是贝克教我的求救暗号。

"不管是移植的记忆还是偷来的生命，"我摸着芯片疤痕站起身，蓝液还在往血管里渗，"这具身体现在由我掌控。"暴雨声中，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陌生，"你们听见了吗？他们叫我'样本'，不是'人类'。"

金属门缓缓开启，寒气夹着福尔马林味扑面而来。柯南的手表突然恢复正常，密道尽头浮现出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脸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