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河帝登基,萧瑟带着天启四守护离开天启,结果
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回到了琅琊王身死那天。
这一次他一定要救下王叔,萧楚河拿起无极棍,直接冲去了刑场。
而在那气氛凝重的刑场上,琅琊王趁着李心月一个分神的间隙,脸上闪过决然之色,猛地抽出佩剑,作势就要自刎。
就在那锋利的剑尖即将触及咽喉之时,“嗖”的一声,一颗小石子如流星般飞来,精准地打在琅琊王持剑的手上。只听“当啷”一声脆响,佩剑脱手掉落,在刑场上溅起些许尘土。
“王叔这是要做什么?”伴随着一道清朗且充满质问的声音,一位身着鲜艳红衣的少年,手持无极棍,身姿矫健如燕般飞身落在刑场上。
此人正是萧楚河,他神色冷峻,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琅琊王。
“他,他怎么来了,那些士兵都是吃干饭的。”明德帝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与愤怒,额头上青筋微微暴起。
“父皇,儿臣今日前来,是要与王叔同生死的。”萧楚河单膝跪地,一脸坚毅地说道,“今日要么王叔和儿臣都平安离开这里,要么王叔和儿臣都一起死在这里,不会有第三个可能。”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在刑场上回荡。
“楚河,你不许胡闹,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心月,带楚河走。”
萧若风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少年。
“王叔,我刚给父皇说的话,对你同样有效。”萧楚河站起身,目光转向琅琊王,一脸决然,“今日,不,以后也是,你若是轻易赴死,那侄子到时候一定追随。不就是一条命吗,王叔不放在心上,我也没把它放在心上。”
“萧楚河,你在胡说什么。你给孤立刻离开。瑾萱把他带下去。”明德帝气得面色涨红,大声呵斥道。
“奴才这就去。”瑾萱恭敬地应了一声,便快步朝萧楚河走去。
可瑾萱还没靠近萧楚河,一道倩影如疾风般闪过,将她拦下,正是李寒衣。二人目光对视,火花四溅,瞬间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
李寒衣眼神专注,手中长剑舞得虎虎生风;瑾萱也不甘示弱,身形灵活,招式凌厉。
而这边,萧楚河趁琅琊王分神之际,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眼神一凛,抬手一记手刀,精准地打在琅琊王脖颈处,琅琊王闷哼一声,缓缓晕倒。
萧楚河迅速将他交给李心月,叮嘱道:“心月姑姑,带着王叔走,不要去剑心冢,不要去雪月城,去海上,凌尘在那,我已经通知师傅,百晓堂会帮你。告诉王叔,他若敢死,我就陪他一起。我们叔侄黄泉路上好作伴。”
“小王爷,那你呢?”李心月担忧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这可是劫法场呀。
“我不会有事,父皇最多就是关我禁闭,你放心,快带王叔离开。”
萧楚河一边催促,一边警惕地看向四周。
李心月面露无奈之色,咬了咬牙,只得带着萧若风匆忙离开。
国师见此情形,眉头一皱,身形一闪,想要阻拦。
萧楚河见状,毫不犹豫地飞身而上,拦在国师面前,大声说道:“我虽然打不过您,但是我不会让步。今天谁也别想走。”他脸上写满了倔强与坚定。
“小王爷,得罪了。”
国师一脸无奈,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出手了。
萧楚河毕竟和国师的差距有些大,几个回合下来,他便已气喘吁吁,身上也挂了彩。
没过几招,便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倒在地。
而和李寒衣打斗的瑾萱,此时折返回来,身上血迹斑斑,显然受了重伤。
他艰难地走到明德帝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一脸愧疚地说道:“陛下,奴才无用,让她们逃了。”
听见这句话,躺在地上的萧楚河嘴角微微上扬,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王叔他们逃了。
“派人去追,给孤一定要抓到他们。”明德帝气得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桌子,怒声吼道。
“把永安王关入大牢。哼!”明德帝余怒未消,大手一挥。
…………
“六弟去劫法场,被父皇关进大牢?”
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的皇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是,李心月和李寒衣带着琅琊王逃走了。陛下派大理寺捉拿。”一旁的侍从恭敬地回答道。
“不愧是六弟,也就他敢这么干。接下来就不知父皇会怎么处置他了。”这位皇子微微皱眉,陷入沉思。
“你联系我们这边的朝臣,让他们向父皇施压。这次是个机会。”皇子眼神闪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对着侍从低声吩咐道。
…………
“萧楚河被关大牢了,哈哈哈,好呀,好,让我们的人动起来,我要让他这次没有翻身的余地。”一位权臣坐在太师椅上,仰头大笑,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一时间天启城风声鹤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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