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场考试结束,谢云戟走出考场,夕阳正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身姿挺拔如松,步履从容,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身形轮廓,引得路边行人纷纷侧目。
有小姑娘红着脸躲在丫鬟身后偷偷看他,小声问这是谁家的公子,生得这般俊朗。
他没有像其他考生那样急于对答案,只是从容地往住处走去,心中已然有了数。
几日后,放榜的日子到了。
谢云戟挤在人群中,目光在榜单上快速搜寻,周围的喧闹似乎都与他无关。
他今日穿了件月白色长衫,更衬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站在人群中如鹤立鸡群。

不少人一边看榜一边打量他,窃窃私语道:
xx这般人物,就算不是县案首,怕也有不少人家想招揽吧。
终于在最顶端看到了自己的名字——谢云戟,县案首。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惊叹声,有人议论道:
xx这位谢云戟是谁?竟能拔得头筹
xx瞧这模样气度,真是才貌双全!听说他的策论写得尤为出色,连主考官李御史都赞不绝口呢。
谢云戟只是淡淡一笑,转身离开了喧闹的人群。
县试第一,只是他踏上这条道路的第一步,接下来的府试、院试,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而此时的丞相府中,穗岁正在书房打理家里产业。
她面前的紫檀木桌上铺满了各地商铺送来的账册,指尖在密密麻麻的数字上快速划过,时而蹙眉思索,时而在旁边的宣纸记下几笔。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专注的侧脸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xx小姐,城南绸缎庄这个月的营收比上月少了两成,管事说是近来市面上多了几家新开的铺子,抢了不少生意。
账房先生站在一旁,恭敬地禀报着。
穗岁头也未抬,翻看着绸缎庄的进货清单,轻声道:
穗岁让管事先稳住老主顾,推出几款新花色,再派人去查查那些新开的铺子,看看他们的货源和价格,回来报给我。
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几句话便将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
就在这时,侍女春桃从外面回来,兴奋地走到书房:
xx小姐,今日县试放榜了,有个叫谢云戟的考生得了县案首呢!
xx听外面的人说,他可厉害了,不仅经义写得好,诗赋和策论更是出色,尤其是策论,见解独到,连李御史都夸他是个难得的人才。
xx而且啊,听说那位谢公子生得极其俊朗,剑眉星目,气度不凡,站在群里一眼就能瞧见,好多姑娘都盯着看呢!
穗岁翻账册的手微微一顿,抬眸问道:
穗岁谢云戟?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脑海中隐约浮现出诗会上那个素衣男子的身影,依稀记得他确实生得周正,只是当时心思不在这上面,未曾细瞧。
春桃点头道:
xx是啊,就是前些日子在诗会上作了那首《致歉》的那位公子。
xx没想到他不仅会作诗,学识渊博,还生得这般好模样,真是文武双全、才貌兼备呢。
穗岁心中一动,想起诗会上他诗中那份隐晦的歉意,又听春桃这般形容,对那个既有才情又有容貌的男子,更多了几分好奇。
她放下手中的账册,望向窗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这个谢云戟,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