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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虚伪

人生女主

《错门》

三年深情,抵不过一场精心策划的背叛;一次意外的闯入,却撞破了双胞胎兄弟间的隐秘过往。

周亦辰死了,被着我同时搞了三个女人……

亦辰~你不知道吧?我和你哥哥在一起啦~

正文部分↓

暴雨夜的门铃响得突兀。

快递员递来个牛皮信封,指节上的血印没擦干净,形状像枚戒指。"周先生......让亲手交您。"他喉结滚了滚,转身扎进雨里。

信封里是照片。周亦辰赤身蜷在地毯上,指缝夹着半张避孕药包装,血在他耳后洇开,拼出个"沉"字。

手机同时弹出新闻,#周亦辰身亡#的标题旁,周亦沉站在担架边,左手插在裤袋,指节抵着布料凸起一块——像藏着同款药板。

一天前,周亦辰发微信:宝贝"3008房,三周年礼物等着你拆呐!"语音末尾有轻响,像药板被捏碎的脆音。

我捏着3008房卡上楼,门没锁。

周亦沉背对着我,手里的药瓶标签闪着光,和照片上的包装一个牌子。"你来早了。"他转身时,眼里的慌乱只露了半秒,"他在3018。"

手机里突然传出周亦辰的声音:"溪溪?怎么回事?"

周亦沉掐住我手腕往外拖,西装内袋的硬物硌着我胳膊,形状和照片上那半张药板严丝合缝。"别多事了。"他掌心烫得像火,"对你没好处。"

3018房的门开着。周亦辰浴袍松垮,锁骨有牙印,看见我手里的房卡,笑僵在脸上:"宝宝开错门啦?3008住了......重要客户。"

他想抢房卡,我突然闻到他袖口的消毒水味,盖在玫瑰香薰底下。

见我不动他才笑着揉我的头发,指腹摩挲着我发红的额头:“对不起宝宝都怪我,刚才前台说3008是我的客户,刚谈完事情,我就给他也订了一间房……这一不小心就和我宝宝说错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浴袍领口露出的锁骨处,有个淡红色的印记,像被什么东西硌过。我随口问:“你刚在忙什么呀?电话里听着好吵。”

“和合作方视频会议呢。”周亦辰的手顿了下,牵起我往里走,“快进来,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房间里飘着我最喜欢的白玫瑰香,水晶桌上摆着精致的蛋糕,唯独没有雪松香水味。

我坐在沙发上喝着温水,周亦辰在我身边坐下,打开丝绒盒子的动作温柔又熟练。

“你看,是不是你上次在橱窗里盯了好久的那条项链?”

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我却突然想起3008号房男人袖口露出的手表,百达翡丽的星空款,和周亦辰的那只一模一样。

我笑着点头,指尖却冰凉——周亦辰从不用香水,可刚才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为什么会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今天一早我醒了,发现周亦辰早就走了。

我拿着手机,财经推送的头条跳了出来:“#周氏集团总裁周亦辰昨日深夜突发意外,送医途中确认身亡!”

我的血液瞬间冻住,手指哆嗦着点开新闻。

配图是医院门口的照片,模糊的担架上盖着白布,旁边站着的人穿着深灰色西装,侧脸冷硬,正是昨晚3008号房的男人。

新闻里说,周亦辰在酒店房间突发意外,发现者是他的双胞胎哥哥,刚从国外回来的周氏集团实际控股人——周亦沉。

我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边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我想起昨晚男人那双深沉的眼,想起周亦辰浴袍下的红印,想起那句没说完的“重名”——原来不是重名,是同一个姓氏;不是开错门,是我闯进了死者双胞胎哥哥的房间!

手机又响了,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是周亦辰的手,无名指上戴着我们的情侣戒指,握着一张写着字的便签:“溪溪,对不起,有些事不能告诉你。”

我的眼泪砸在屏幕上,晕开了照片的边缘。我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周亦辰突然变得很忙,常常对着手机出神,有次我半夜醒来,发现他躲在阳台打电话,语气温柔得从未对我有过,看到我时却慌忙挂断,说只是工作应酬。

敲门声响起时,我以为是酒店服务生。打开门,却看见周亦沉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个黑色的笔记本。他换了身黑色高领毛衣,衬得脸色愈发苍白,眼底有浓重的青黑。

“周、周先生?……”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不知道该叫他什么。

“他的遗物。”周亦沉把笔记本递给我,指尖碰到我的手,冰凉刺骨,“警方说他是药物过敏引发的窒息,但现场有打斗痕迹。”

我翻开笔记本,里面是周亦辰熟悉的字迹,却记录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苏曼,还有酒店房号和转账记录。最后一页画着个潦草的爱心,旁边写着:“曼曼,等我处理好这边,就和她摊牌。”

我猛地抬头看周亦沉:“什么意思?他不是意外身亡?”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下,声音比昨晚更低哑:“法医在他胃里检测出两种相克的药物,其中一种是女性避孕药成分。而且,”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惨白的脸上,“昨晚你进错房间的时候,我正在看酒店监控——他十一点时进了1806号房,那是苏曼常住的套房。”

我的脑子像被重锤砸中,嗡嗡作响。

——苏曼,那个总以“周总助理”身份出现在周亦辰身边的女人,每次见面都笑得温婉无害。

“那……警方找到苏曼了吗?”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周亦沉摇头:“她失踪了,房间里发现了残留的药物包装,还有被打碎的红酒杯。”

我踉跄着后退,撞在门框上。

原来周亦辰浴袍下的红印不是挣扎的痕迹,是吻痕;那些深夜的电话不是工作,是和情人的私语。

我想起昨晚周亦辰递项链时,眼里一闪而过的闪躲;想起他说在开视频会议时,背景里隐约传来的女人笑声。

想起自己还傻乎乎地扑进陌生人怀里撒娇,而真正的爱人正在另一个房间,和别的女人缠绵。

……

“他和苏曼……多久了?”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周亦沉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照片,上面是周亦辰牵着苏曼的手走进酒店,苏曼脖子上戴着的丝巾,和他去年出差时说给我买的纪念品一模一样。“至少半年。”他的声音没有波澜,“苏曼是王董的侄女,他们在一起,一半是感情,一半是利益勾结。”

我看着照片里周亦辰温柔的侧脸,心脏像是被生生撕裂。那个总说“溪溪,我这辈子只爱你”的男人,原来早就把誓言踩在了脚下。他一边享受着我的深情,一边和别的女人规划未来,甚至在我提前归来的纪念日夜晚,还在和情人幽会。

“他的死因……”我的声音抖得不成调。

“初步推测是争执时,苏曼失手喂错了药。”周亦沉收起照片,“王董在压着这件事,想定性为意外。”

我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汹涌而出。

妈的多可笑啊,我为他的死痛彻心扉,可他到死都在背叛我;连他的死亡,都是因为和另一个女人私会!

周亦沉看着我崩溃的样子,递来一张纸巾:“如果你不想插手,可以……”

“我要查。”我打断他,眼里的泪水瞬间收住,只剩下冰冷的决绝,“我要知道真相,不是为了他,是为了我自己这三年喂了狗的青春。”

我把笔记本摔在桌上,周亦辰的字迹刺得我眼睛生疼。

那个画着爱心的页面,被我用力撕下来,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周先生,”我抬起头,眼底的脆弱消失殆尽,只剩下冷静的锐利,“我需要酒店1806号房的完整监控,还有苏曼的所有资料。作为交换,我可以帮你拿到王董利用苏曼侵吞周氏资产的证据——笔记本里这些数字,是他们的转账记录。”

周亦沉愣住了,似乎没料到这个前一秒还在崩溃的女人,下一秒就能如此冷静地谈判。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点了点头:“可以。”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穿梭的车流。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发冷。那个爱得天真烂漫的我,在看到那些照片的瞬间,已经随着周亦辰的谎言一起死了。

老子去尼玛的周亦辰,你他妈丢死人了!!

但是现在活着的,是要讨回公道的我。

三天后,周亦辰的葬礼。我穿着黑色西装,长发利落地挽成发髻,脸上是一丝不苟的妆容,看不出丝毫情绪。

我站在人群里,看着周亦沉接待宾客,看着王董假惺惺地抹眼泪,看着苏曼的父母面无表情地站在角落。

没有人知道,我昨晚在周亦沉提供的监控里,看到了苏曼在凌晨一点慌慌张张跑出1806号房,手里拎着的包上挂着个玩偶,正是周亦辰上个月说“弄丢了”的生日礼物。

葬礼结束后,我在停车场拦住了王董。老人正准备上车,看到我时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虚伪的笑容:“是林小姐吧?节哀。”

“王董,”我靠在车身上,指尖夹着支未点燃的烟,姿态慵懒却带着锋芒,“苏曼躲去国外了吧?加拿大还是澳大利亚?她护照上的签证,可是周亦辰帮她办的。”

王董的笑容僵在脸上:“林小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我从包里拿出份文件,甩在他面前,“这是你利用苏曼转移周氏资产的流水,周亦辰那蠢货以为是爱情,其实不过是你手里的棋子。现在他死了,你觉得苏曼会替你背黑锅吗?”

文件上的数字精确到分,正是笔记本里那些奇怪的编号对应的金额。王董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伸手想去抢,却被我躲开。

“我要苏曼的藏身地址,还有她和周亦辰所有的聊天记录。”我收起文件,笑容冰冷,“不然,这份东西明天就会出现在税务局和证监会的办公桌上。”

王董死死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这个曾经在周亦辰身边温顺得像只猫的女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棘手。

“好。”他咬牙切齿地从手机里调出个地址,“但你要保证,拿到东西就销毁那些证据。”

我拍下地址,转身就走,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我才不在乎王董的威胁,从决定查下去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打算全身而退。

回到公寓,我把自己关在书房。

周亦辰的东西还摆在那里,我却看也不看,径直打开电脑,开始分析那些转账记录。金融系高材生的本能让我很快发现,这些流水不仅涉及侵吞资产,还牵扯到更隐蔽的内幕交易。

周亦沉的消息适时发来:“苏曼在温哥华,我已经安排人盯着了。”

我回了个“谢谢”,继续敲击键盘。我把周亦辰和苏曼的转账记录做成动态图表,每一笔都标注着时间点——有好几次,都是周亦辰说“爱你”的同时,给苏曼转了款。

真是讽刺。

半夜时,我接到个陌生电话,是个娇柔的女声,带着哭腔:“林小姐,我是苏曼……你能不能放过我?亦辰他是爱我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我冷笑一声:“真心相爱?真心到把他弄死在酒店房间?”

“不是我!”苏曼尖叫起来,“是他自己要吃药的!他说压力大睡不着,我只是想帮他……谁知道会这样……”

“帮他?”我点开免提,一边听一边记录,“帮他背叛我?帮他转移资产?还是帮他把命送掉?”

“我们是真心的!”苏曼还在狡辩,“他早就想和你分手了,只是怕你闹……”

“行了。”我打断她,“告诉我真相,你为什么要给他喂药?是不是发现他同时还在和别的女人联系?”

苏曼的哭声戛然而止,沉默了几秒,突然尖声说:“是!他就是个骗子!他一边哄着我,一边和他助理不清不楚!那天我在他手机里看到他们的聊天记录,他们……他们好像上床了……我、我受不了了……才和他吵起来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追问:“他和助理?哪个助理?”

“就是那个叫张薇的!总是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其实早就和亦辰……”苏曼的声音充满了嫉妒,“我气不过,就把他常吃的安眠药和我的避孕药混在一起,想给他点教训,谁知道他会过敏……”

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

原来周亦辰的背叛不止苏曼一个,他周旋在三个女人之间。

“草草草!!妈的背着我搞这么多女人!周亦辰你他妈也不怕得病?你大坝的,恶心死了。……”我觉得可笑又可悲。

我把通话录音发给周亦沉,附带一句:“张薇是王董安插在周亦辰身边的眼线,笔记本里‘薇’字开头的记录,就是他们的交易。”

很快收到周亦沉的回复:“我会处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看着窗外泛起的鱼肚白,指尖在键盘上敲下一行字:“肯定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然后让他们都付出代价啊。”

我起身走到衣帽间,把所有周亦辰送的衣服首饰打包,准备捐赠给慈善机构。

最后拿起那条钻石项链,看了一眼就扔进垃圾桶——沾了谎言的东西,我嫌脏。

周亦辰,苏曼,王董……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换了个人。我辞掉了原本安逸的工作,用自己的积蓄和周亦辰曾经“借”给我的钱(现在看来更像是封口费),成立了一家小型投资咨询公司,专门接一些别人不敢碰的“疑难杂案”。

我剪掉了留了多年的长发,换上干练的西装,每天穿梭在各种酒局和谈判桌上。曾经滴酒不沾的我,现在能面不改色地陪客户喝完整瓶白酒;曾经连吵架都会脸红的我,现在能笑着把对手逼到死角。

有次在酒会上遇到张薇,对方还想像以前那样嘲讽我是“依附周亦辰的菟丝花”,我却端着酒杯走到她面前,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周围:“张助理,听说你最近在查三年前的账目?需要帮忙吗?我这里正好有你和王董伪造签名的证据。”

张薇的脸瞬间惨白,端着酒杯的手止不住地抖。我笑了笑,转身走向别处,留下身后一片窃窃私语。

我把收集到的王董和张薇的犯罪证据,匿名举报给了相关部门。看着新闻里王董被带走调查的画面,我正在会议室和客户签约,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周亦沉偶尔会联系我,有时是提供苏曼的新消息,有时是提醒我注意安全。他看着我一步步变得强大,眼里的复杂情绪越来越浓。

“你不需要这么拼。”有次他在我公司楼下等我,递来一杯热咖啡,“王董倒了,苏曼也被引渡回国受审,事情已经结束了。”

我接过咖啡,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对我来说,还不够……他……他、被着我搞了三个女人,三个!是不是很恶心啊?我真的,我受不了”

我抬头看他,眼里闪烁着野心的光,“我要的其实也不是报复,是站到足够高的地方,再也不会被任何人欺骗和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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