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心动——失控的边界

第四章：心动——失控的边界

周末的书店藏在老巷子里，阳光透过木格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宋亚轩一进去就像找到了宝藏，指尖抚过书架上的书脊，眼睛亮得惊人。

刘耀文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没有打架，没有起哄，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和宋亚轩偶尔抬头对他笑的瞬间。他甚至拿出手机，偷偷拍了张宋亚轩踮脚够高处书籍的背影，照片里，对方的白衬衫被阳光照得有些透明，像融进了空气里。

“你看这本。”宋亚轩拿着一本《星际浪子》走过来，“作者的想象力超棒，里面的主角跟你有点像。”

“跟我像？”刘耀文挑眉，“是打架很厉害吗？”

“是很执着。”宋亚轩认真地说，“他认定的事，就算全宇宙反对，也会做到底。”

刘耀文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看着宋亚轩认真的眼睛，忽然想说“我认定的人，也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书呆子就是书呆子，看个小说都能联想。”

离开书店时，巷口飘来糖炒栗子的香味。刘耀文不由分说买了一袋，塞到宋亚轩手里：“拿着，暖手。”栗子还热乎着，隔着纸袋烫得手心发麻，宋亚轩却没松手，反而往他那边递了递：“你也吃。”

两人并肩走在老巷里，没人说话，却一点也不尴尬。刘耀文偷偷看着宋亚轩剥栗子的样子，对方的手指很灵活，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剥好的栗子仁先递到他嘴边：“尝尝，甜不甜？”

温热的栗子碰到唇瓣时，刘耀文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头。“自己吃。”他闷声说，心跳却快得像要撞碎肋骨。宋亚轩也没再坚持，只是低头笑了笑，把栗子仁放进自己嘴里，嘴角的梨涡又悄悄冒了出来。

周一的升旗仪式，宋亚轩突然被教导主任叫走。刘耀文心里咯噔一下，悄悄跟了过去，听见主任在训斥宋亚轩，说他上周帮同学改作业是“纵容作弊”。

“他没有。”刘耀文猛地推开门，把宋亚轩拉到自己身后，“那道题是我让他讲的，跟别人没关系。要罚就罚我。”

教导主任愣住了，大概没见过刘耀文替人出头的样子。宋亚轩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说：“没事的。”

“怎么没事？”刘耀文转过身，眉头拧得紧紧的，“他们凭什么说你？”他的声音很响，走廊里来往的学生都看了过来，可他一点也不在乎。在看到宋亚轩眼里那点委屈时，他忽然觉得，那些所谓的“校霸面子”，根本一文不值。

最后，刘耀文以“扰乱办公秩序”被罚写三千字检讨，宋亚轩却没事了。回教室的路上，宋亚轩低着头说：“谢谢你。”

“谢什么，”刘耀文踢着路边的石子，“我说过，你是我罩着的人。”

那天下午，宋亚轩在刘耀文的草稿本上发现了一行字。字迹歪歪扭扭，被划了又改，最后勉强能认出是“宋亚轩的栗子，比糖还甜”。他没说话，只是拿起笔，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刘耀文回来时看到那个笑脸，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他忽然很想告诉宋亚轩，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吃栗子，可如果是宋亚轩递过来的，他愿意吃到牙齿发酸。

晚上放学，刘耀文把宋亚轩送到家门口。路灯下，他看着对方的眼睛，忽然鼓起勇气说：“宋亚轩，我……”

“我知道。”宋亚轩打断他，声音很轻，却很清晰，“我也是。”

刘耀文的话卡在喉咙里，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他看着宋亚轩转身跑进楼道，看着那扇窗户亮起灯光，忽然抬手捂住脸，笑了起来。原来，有些心动，根本藏不住，就像夏天的蝉鸣，就算捂住耳朵，也会从指缝里钻出来。

周末的书店藏在老巷子里，阳光透过木格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宋亚轩一进去就像找到了宝藏，指尖抚过书架上的书脊，眼睛亮得惊人。

刘耀文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没有打架，没有起哄，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和宋亚轩偶尔抬头对他笑的瞬间。他甚至拿出手机，偷偷拍了张宋亚轩踮脚够高处书籍的背影，照片里，对方的白衬衫被阳光照得有些透明，像融进了空气里。

“你看这本。”宋亚轩拿着一本《星际浪子》走过来，“作者的想象力超棒，里面的主角跟你有点像。”

“跟我像？”刘耀文挑眉，“是打架很厉害吗？”

“是很执着。”宋亚轩认真地说，“他认定的事，就算全宇宙反对，也会做到底。”

刘耀文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看着宋亚轩认真的眼睛，忽然想说“我认定的人，也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书呆子就是书呆子，看个小说都能联想。”

离开书店时，巷口飘来糖炒栗子的香味。刘耀文不由分说买了一袋，塞到宋亚轩手里：“拿着，暖手。”栗子还热乎着，隔着纸袋烫得手心发麻，宋亚轩却没松手，反而往他那边递了递：“你也吃。”

两人并肩走在老巷里，没人说话，却一点也不尴尬。刘耀文偷偷看着宋亚轩剥栗子的样子，对方的手指很灵活，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剥好的栗子仁先递到他嘴边：“尝尝，甜不甜？”

温热的栗子碰到唇瓣时，刘耀文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头。“自己吃。”他闷声说，心跳却快得像要撞碎肋骨。宋亚轩也没再坚持，只是低头笑了笑，把栗子仁放进自己嘴里，嘴角的梨涡又悄悄冒了出来。

周一的升旗仪式，宋亚轩突然被教导主任叫走。刘耀文心里咯噔一下，悄悄跟了过去，听见主任在训斥宋亚轩，说他上周帮同学改作业是“纵容作弊”。

“他没有。”刘耀文猛地推开门，把宋亚轩拉到自己身后，“那道题是我让他讲的，跟别人没关系。要罚就罚我。”

教导主任愣住了，大概没见过刘耀文替人出头的样子。宋亚轩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说：“没事的。”

“怎么没事？”刘耀文转过身，眉头拧得紧紧的，“他们凭什么说你？”他的声音很响，走廊里来往的学生都看了过来，可他一点也不在乎。在看到宋亚轩眼里那点委屈时，他忽然觉得，那些所谓的“校霸面子”，根本一文不值。

最后，刘耀文以“扰乱办公秩序”被罚写三千字检讨，宋亚轩却没事了。回教室的路上，宋亚轩低着头说：“谢谢你。”

“谢什么，”刘耀文踢着路边的石子，“我说过，你是我罩着的人。”

那天下午，宋亚轩在刘耀文的草稿本上发现了一行字。字迹歪歪扭扭，被划了又改，最后勉强能认出是“宋亚轩的栗子，比糖还甜”。他没说话，只是拿起笔，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刘耀文回来时看到那个笑脸，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他忽然很想告诉宋亚轩，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吃栗子，可如果是宋亚轩递过来的，他愿意吃到牙齿发酸。

晚上放学，刘耀文把宋亚轩送到家门口。路灯下，他看着对方的眼睛，忽然鼓起勇气说：“宋亚轩，我……”

“我知道。”宋亚轩打断他，声音很轻，却很清晰，“我也是。”

刘耀文的话卡在喉咙里，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他看着宋亚轩转身跑进楼道，看着那扇窗户亮起灯光，忽然抬手捂住脸，笑了起来。原来，有些心动，根本藏不住，就像夏天的蝉鸣，就算捂住耳朵，也会从指缝里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