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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e

恶毒炮灰被F4强制贴贴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跑回了家,砰地一声甩上门。

“星辰?回来了?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妈妈从客厅探出头。

“没……没事!跑回来的,热!” 我大声回答,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飞快地爬起来冲回自己房间,反锁了房门。

呼……安全了。

我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把滚烫的脸埋进带着洗衣液香气的枕头里,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一闭上眼,就是画室里贺凛逼近的脸,和他那句“拴在身边”的低语……

脸上刚退下去的热度又涌了上来。我烦躁地在床上滚了两圈,把枕头压在头上。

笃笃。

轻微的敲击玻璃声响起。

我猛地一僵,竖起耳朵。

笃笃笃。

声音又响了起来,是从窗户那边传来的。

我家在二楼……谁?!

我心脏瞬间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赤脚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躲在窗帘后面,偷偷掀开一角往外看。

楼下昏暗的路灯光线下,站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贺凛?!

他怎么会找到我家来?!还敲我窗户?!

我吓得差点尖叫出声,猛地缩回头,心脏砰砰狂跳。他他想干什么?!

窗外的敲击声停了。一片寂静。

我屏住呼吸,等了好一会儿,外面再也没有动静。走了?

我犹豫再三,再次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窥探。

楼下的身影果然不见了。

走了?真的走了?

我松了口气,却又莫名其妙地感到一丝……失落?呸!失落个鬼!走了才好!

正当我准备拉上窗帘时,目光无意间扫过窗台。

窗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小的、方方正正的丝绒盒子。深蓝色的,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看不真切。

什么东西?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敌不过好奇心,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户,伸手将那个小盒子拿了进来。

盒子很轻。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它。

黑色的丝绒衬垫上,静静地躺着一枚……徽章?

不是普通的徽章。那是圣樱学院最高级别击剑联赛的个人冠军徽章,纯银打造,造型是一柄交叉的利剑,镶嵌着细碎的蓝宝石,在房间的光线下流转着冷冽而尊贵的光华。这是贺凛去年代表学校出战,历经苦战才赢回来的,意义非凡。他平时都很珍视地收着。

他……他把这个放在我窗台上干什么?

我捏着那枚冰冷的、沉甸甸的徽章,愣住了。指尖触摸到徽章背面,似乎有些凹凸不平。我翻过来一看。

徽章的背面,原本光滑的银质表面上,被人用极其精细的手法,新镌刻上了一行细小的、花体的英文字母:

【Mine.】

我的。

轰——!

刚刚平复一些的心脏再次疯狂擂动!血液如同沸腾的岩浆,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我的?!

这两个字像带着魔力,烫得我手指一抖,徽章差点脱手掉落!

贺凛……他……他这是什么意思?!把这象征着他荣誉和力量的东西……刻上这种字……扔给我?!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收到一条新消息。

发信人:贺凛。

内容只有言简意赅、带着他惯有强势风格的两个字:

【拿着。】

仿佛这枚刻着独占宣言的冠军徽章,只是一个不容拒绝的、普通的“礼物”。

我捏着那枚滚烫的徽章,看着屏幕上那两个字,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术,僵在原地,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鼓噪如雷。

路星辰。

你好像……

真的摊上大事了。

那枚刻着【Mine】的冰冷徽章,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掌心,也烫在我的心尖上。贺凛强势的宣告和屏幕上那不容置疑的【拿着】两个字,在我混乱的脑海里掀起海啸,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像捧着个定时炸弹,猛地将徽章扔进床头柜抽屉的最深处,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两个烫眼的字母和背后令人心悸的意味一起封存。可指尖残留的冰冷触感和心头那股陌生的、滚烫的悸动,却挥之不去。

一夜辗转反侧。

第二天踏入圣樱学院,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行走在无形的雷区。周遭的一切似乎都蒙上了一层诡异的滤镜。阳光穿透玻璃穹顶,变得刺目而充满审判意味。同学们的窃窃私语,仿佛都藏着对昨晚那场“画室围堵”的窥探和揣测。

而F4,他们像是约好了一般,用更加密集、更加令人窒息的方式,将我这颗乱糟糟的心脏置于聚光灯下烘烤。

课间,我刚想趴下装死,顾昭的身影就准时出现在课桌旁。他今天没穿白大褂,一身熨帖的浅灰色校服,金丝眼镜链垂在颈侧,折射着冷静的光泽。

“手。” 他声音温和,却带着医生不容置疑的权威,自然地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

我下意识地把手腕藏到桌下。

“需要我请贺凛来帮忙吗?” 顾昭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地抛出威胁。

“……不用!” 我咬牙切齿地把手伸出来,没好气地摔在桌面上。

顾昭像是没看到我的怒气,修长的手指轻轻托起我的手腕。他的指尖微凉,带着一种专业的、检查般的触感,仔细按压着昨天被贺凛揉按过的地方。不同于贺凛的粗暴,他的动作极其轻柔精准,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品。

“淤血散了些,但肌腱还有点紧张。” 他垂着眼睫,专注的神情无可挑剔。然而,那微凉的指尖在检查完伤势后,却并未立刻离开,而是若有似无地、极其缓慢地,顺着我手腕内侧细腻的皮肤,向上轻轻滑动了寸许,指腹擦过那处最敏感的脉搏。

一股细微的、酥麻的战栗瞬间窜起!

我猛地想抽回手,却被他看似轻柔实则不容挣脱地按住。

“别动。” 他抬起眼,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近乎狎昵的触碰只是无意识之举。他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一个极其小巧精致的金属药盒,打开,里面是调配好的、散发着清凉药香的乳白色药膏。

他用指尖蘸取了一点,细致地、缓慢地涂抹在我的手腕上。药膏微凉,很快渗入皮肤,缓解了那点微不足道的酸痛。可他的指尖……那带着薄茧的、缓慢画圈揉按的触感,却比药效更加清晰地烙印在我的感知里,带来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的舒适感。

“一天三次,记得擦。” 他收回手,将那个小巧的药盒塞进我手里,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掌心,带来一阵痒意。“我看着你用完第一次。”

我捏着那冰凉的小盒子,像是捏着一块滚烫的炭,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热。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颗甜枣?不对,是强行检查后给一颗裹着糖衣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午休铃声刚响,我就被一阵夸张的引擎轰鸣声逼停在教学楼门口。

江野骑着一辆线条流畅嚣张、漆面亮得晃眼的限量版重型机车,一个甩尾,精准地横在我面前,挡住了所有去路。他单脚支地,摘下头盔,露出那张带着野性笑容的脸和亮得惊人的眼睛。

“哟,小祖宗!上车!” 他拍了拍后座,语气理所当然。

“不上!” 我看也不看他,想从旁边绕过去。

江野长腿一伸,再次挡住我,咧着嘴:“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哥哥这不是来赔罪了吗?” 他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印着某家需要提前三个月预约的天价甜品店Logo的纸袋,里面散发着诱人的奶油和可可香气。“喏,你最想吃的那家闪电泡芙和巧克力熔岩,排了两小时队呢!”

食物的香气钻入鼻腔。我喉咙不自觉地动了一下,但立刻硬起心肠:“不吃!拿走!”

“真不吃?” 江野挑眉,也不恼,反而俯下身,凑近我,压低了声音,带着点坏笑,“那……我喂你?” 他作势就要打开盒子。

“你敢!” 我吓得后退一步,警惕地瞪着他。

江野哈哈大笑,像是恶作剧得逞,眼神却亮得灼人。他不由分说地将甜品纸袋塞进我怀里,然后,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突然伸出手——却不是碰我,而是猛地扯了一下我国服衬衫最上面的那颗纽扣!

“你干什么!” 我惊得护住胸口。

“这颗扣子松了,丑死了。” 江野撇撇嘴,一副嫌弃的样子,手里却捏着那颗被他硬生生扯下来的、带着线头的纽扣,极其自然地放进了自己机车外套的口袋里,还拍了拍,像是收藏了什么战利品。

“赔你的。” 他随即又从另一个口袋掏出一个什么东西,动作快得看不清,直接塞进了我因为抱着纸袋而敞开的衬衫领口里!

微凉坚硬的触感瞬间贴上锁骨下方的皮肤!

我低头一看,赫然是一枚造型极其嚣张的银色金属骷髅头项链,骷髅的眼底镶嵌着细小的黑钻,闪着冷冽不羁的光。链条是粗犷的皮革材质,还带着他身上的温度和一点淡淡的机油味。

“江野!” 我又气又急,想把那硌人的东西掏出来。

“戴着!” 江野按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他收敛了脸上的嬉笑,眼神变得专注甚至有点凶狠,像野兽在标记领地,声音低沉下来,“这是我赢来的,现在归你了。敢摘试试?” 他拇指的指腹,极其霸道地擦过我被项链贴着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给我戴好头盔,扣子咔哒一声锁紧,隔绝了我的抗议。然后他长腿一跨,重新骑上机车,发动。

“抱紧了!” 他命令道,引擎发出巨大的咆哮声,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机车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我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死死抱住了他的腰。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吹乱了我的心跳。江野的后背宽阔坚实,隔着头盔也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灼热温度和强健的心跳。机车的轰鸣,他身上阳光与机油混合的气息,还有胸前那枚冰冷硌人、却又仿佛带着他霸道宣言的骷髅项链……

这一切都像一场野蛮又直接的风暴,将我牢牢卷在其中,无处可逃。

被江野那疯子用机车强行“运送”到击剑社门口,我惊魂未定,腿都是软的。怀里的甜品袋和胸前的骷髅项链像两个滚烫的罪证,提醒着我刚才那场荒谬的“赔罪”。

我刚扶着墙站稳,想喘口气,一道清冷的身影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侧。

是沈确。

他依旧双手插袋,银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我狼狈的样子,最后落在我敞开的领口处——那里,江野强行给我戴上的骷髅项链正大剌剌地躺在锁骨之间,皮革链条和我白皙的皮肤形成刺眼的对比。

我的脸颊瞬间爆红,手忙脚乱地想用衣领遮住,却被他下一句话定在原地。

“第三节课的随堂测验,” 沈确的声音平淡无波,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你‘忘记’交了。” 他手里拿着的,正是我那份空了大半的数学卷子。

我的心猛地一沉。完了!光顾着躲那几个人,把测验忘得一干二净!沈确是数学课代表,更是出了名的严格和不近人情。

“我……我现在就……” 我伸手想去拿卷子。

沈确的手腕微微一转,避开了我的手。他上前一步,无形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他没有看我,目光落在那份卷子上,语气依旧平淡:“错了很多。”

“……” 我羞愧地低下头。

“尤其是最后一道辅助线的添法,” 他像是随口点评,空着的那只手却极其自然地伸了过来,指尖夹着一支看起来就很昂贵的银色自动铅笔。冰凉的笔尖,毫无预兆地、轻轻点在了我锁骨下方,那枚骷髅项链旁边的皮肤上!

冰冷的触感激得我猛地一颤!

“应该从这里……” 他的笔尖顺着我的肌肤,极其缓慢地、若有似无地向下划了一道短短的、虚拟的直线,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和战栗,“……连接到这个点。”

笔尖最终停在了我衬衫第二颗纽扣的位置,微微用力按了一下。

我的呼吸瞬间屏住,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被他笔尖划过的那一小片皮肤上,烫得吓人。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冰冷笔尖划过肌肤的诡异触感,和他近在咫尺的、带着淡淡书卷清冷气息的呼吸。

他……他在干什么?!用我的身体……当草稿纸?!

沈确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自然地收回了笔和卷子。银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我瞬间涨红的脸和微微颤抖的嘴唇,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快得像是错觉。

“放学后,学生会办公室。”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语气不容置疑,“我给你讲题。”

说完,他不再看我,拿着我的卷子,像完成了一项日常任务般,转身,慢悠悠地走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僵在原地,锁骨处还残留着那冰冷笔尖的触感和虚拟的线条,心跳失序,脸颊烧得像着了火。

讲题?用……用哪里讲?!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怀里抱着江野塞来的甜点,胸前戴着江野强塞的项链,手腕上残留着顾昭的药膏和触碰,锁骨处烙印着沈确冰凉的笔痕……而抽屉深处,还藏着贺凛那枚刻着【Mine】的、滚烫的徽章。

四面八方,无形的网越收越紧。

每一种靠近,都带着截然不同的温度,却同样令人窒息,同样……让我这颗不争气的心脏,慌得不成样子。

路星辰。

你好像……

真的被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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