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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血色霓裳,从军阀庶女到首富夫人

汽油味混着血腥气,卢微兰掌心的铜纽扣还带着体温。阿珍后脑勺磕在台阶上的闷响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她瞳孔里的光已经散了。

警笛声从远处传来,像是要撕破这死寂的夜。卢微兰低头看着自己沾血的手,指尖微微发抖。她记得那天在仙乐斯舞厅后台,阿珍把酒杯递到她手里时说的话:“这碗酒我替你挡了,以后咱们就是真姐妹。”

现在那碗酒没挡住,反倒成了送命的毒药。

她蹲下身,手指轻轻抚过阿珍的颈侧,想确认有没有脉搏。指尖碰到的地方滑腻腻的,是血。她抬头看阿珍的脸,苍白得吓人,嘴唇泛青,眼珠子已经往上翻了。

“阿珍……”她喃喃了一声,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她猛地想起刚才在拍卖场里看到的那些事。阿珍的脸色不对,眼神飘忽,动作迟疑。她早该察觉的,可是她太相信这个和她一起跳舞、一起喝酒、一起在舞厅里周旋的男人女人中打滚的姐妹了。

她咬牙站起身,旗袍下摆被阿珍的血浸湿了一片。她低头扫了一眼裙摆,发现夹层有东西鼓起来。她伸手一摸,是一张纸片,已经被血洇开了,但还能看出一个“钧”字的最后一捺。

顾世钧?

她心头猛地一跳,手指收紧,纸片在她掌心皱成一团。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她得先离开这里。

她回头看了眼巷口,黑色轿车还在那里,副驾上放着牛皮纸包。司机座空着,车门半开。她走过去,拉开副驾门,把牛皮纸包拿了出来。

纸包打开,里面的东西让她愣住了——一只翡翠耳坠,和她戴着的这只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这一只,边缘有一圈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母亲临终前攥着耳坠的样子浮现在脑海里,指甲缝里的血迹至今洗不掉。她颤抖着手,把两只耳坠并在一起,玉石贴在一起的瞬间,一道微弱的光芒闪过。

“婉如所托,血契重铸。”她轻声念出耳坠上的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她猛地抬头,看向巷口的方向。警笛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她知道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离开。她转身回到阿珍身边,蹲下身,双手环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拖起来。阿珍的身体很重,她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地往巷子深处挪。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不能让巡捕房的人发现阿珍在这里。如果他们查出阿珍的身份,说不定会牵连到她。她不能冒这个险。

她把阿珍拖到一辆废弃的卡车后面,藏好尸体,又回到原地,用脚把地上的血迹抹开,尽量掩盖痕迹。做完这些,她才擦了擦额头的汗,喘了口气。

她站在巷口,回头看了一眼那辆黑色轿车。她不知道是谁开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里,但她有种预感,这辆车和今晚发生的事有关。

她走进去,坐进副驾,把牛皮纸包放在腿上。她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拉车门,却发现车门根本没锁。她皱了皱眉,心想这司机也太大意了。

她正要关上门,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猛地回头,看见一个人影从巷子另一头走了出来。

是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西装,戴着帽子,脸隐在阴影里。他走得很慢,但每一步都踏得很稳,像是刻意压着节奏。

卢微兰屏住呼吸,手悄悄握紧了牛皮纸包。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他来得也太巧了。

男人走到巷口,停了下来,抬头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神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感情。他没有说话,只是抬手做了个手势——像是在示意她走。

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在让她开车离开。

她没有多问,也没有犹豫,一脚踩下油门,车子猛地冲了出去。她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巷子里,只剩下一盏昏黄的路灯,照亮着空荡荡的巷口。

车子一路开到黄浦江边,她把车停在码头边上,下了车,走到江边,望着漆黑的江水出神。

江风呼啸着吹过,她松了松领口,感觉到耳坠贴着皮肤,凉丝丝的。她摸了摸耳垂,想起林婉如临终前托付情报给她的样子。

“婉如所托……”她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抹坚定。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阿珍的背叛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乱世里,能信的只有自己。

她转身回到车上,发动引擎,车子缓缓驶离江边。前方的路还很长,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要找出真相,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未完待续\]卢微兰把车停在码头边上,下了车,走到江边。江风呼啸着吹过,她松了松领口,感觉到耳坠贴着皮肤,凉丝丝的。

她望着漆黑的江水出神。远处货轮的汽笛声隐隐传来,像是某种催促。她摸了摸耳垂,想起母亲临终前的样子。那晚她攥着耳坠,手心全是血,指甲缝里的红怎么都洗不掉。

“婉如所托……”她低声念出来,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她转身回到车上,发动引擎。车子缓缓驶离江边,前方的路还很长,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她要找出真相,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车子穿过几条昏暗的小路,拐进一条狭窄的巷子。卢微兰踩下刹车,把车停下。

她从包里翻出一面小镜子,借着路灯照了照自己的脸。右脸颊上还残留着一点血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扯下一块布巾,沾了点水,轻轻擦去。

镜子里映出她的神情,比刚才镇定许多,但眼神依旧紧绷。她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翡翠耳坠,边缘那圈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和她旗袍上的污渍颜色一模一样。

她咬了咬牙,把耳坠重新戴上,然后将另一只也戴了上去。两只耳坠并在一起的瞬间,她仿佛看到一道微弱的光闪过。

她眯起眼睛,仔细看。可除了那句“婉如所托,血契重铸”,什么都没有。

她深吸一口气,把镜子收起来,重新握紧方向盘。车子继续向前开,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一处废弃的工厂门口。

她熄了火,下车,环顾四周。夜色中,只有风吹动铁皮屋的声音,空荡荡的,连一只猫都看不见。

她走到门口,伸手推了推生锈的大门。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她犹豫了一下,掏出随身带的小刀,握在手里,慢慢走进去。

脚步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

她走了几步,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她猛地抬头,黑暗中一双眼睛正冷冷地盯着她。

她后退一步,握紧刀柄,“谁?”

那双眼睛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片刻后,一个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走下来。

是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衣,戴着帽子,脸隐在阴影里。他走得很慢,但每一步都踏得很稳,像是刻意压着节奏。

卢微兰屏住呼吸,手悄悄握紧了刀。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他来得也太巧了。

男人走到她面前,停了下来,抬头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神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感情。

“你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

卢微兰皱眉,“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递给她一张纸条。

她接过,打开。上面只有一行字:

**“苏家的女儿,你不该回来。”**

她瞳孔猛地一缩,抬起头看向男人。可他已经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她站在原地,心跳加快。纸条上的字迹很陌生,但语气却让她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

她低头又看了一眼纸条,手指收紧。

“苏家的女儿……”她喃喃了一句,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她知道,这局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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