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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加密档案与街角的黑影

名柯:零时樱花(重修版)

便利店那次短暂而尴尬的偶遇之后,早川樱有好几天都心神不宁。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降谷零手上的伤,也不再试图去波洛咖啡厅附近徘徊。她告诉自己,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做好本职工作,提升自己。

这天上午,早川樱被上司黑田兵卫管理官叫到了办公室。

黑田兵卫(面容严肃):“早川,这里有一批加密档案,需要初步整理和摘要。内容涉及一些陈年旧案和跨国犯罪活动的边缘情报,保密级别很高。”

他指了指桌上厚厚一摞文件。

早川樱(立正):“是!管理官。请问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方向吗?”

黑田兵卫(目光深邃):“留意所有提及使用‘酒名’作为代号的线索,无论多零碎,都单独标记出来。另外,注意一个关键词:‘APTX’。”

早川樱(心猛地一跳,“酒名”这个词让她瞬间联想到了降谷零可能的处境):“明白!我会仔细处理。”

接下来的几天,早川樱几乎埋首在档案室里。这些档案年代不一,信息琐碎,但当她按照黑田管理官的指示进行筛选时,一些模糊的轮廓开始浮现。多次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非法武器交易、情报泄露事件背后,似乎都隐约指向一个结构严密的影子,而少数极其隐晦的情报来源,曾用“千面魔女”(贝尔摩德)、“烈酒”(大概率指琴酒)等代称提及过几个关键人物。

最让她感到寒意的是关于“APTX”的零星记载,这似乎是一种神秘的药物,与数起被伪装成意外或自然死亡的离奇案件有关。这个组织的残忍和隐秘,远超她的想象。

早川樱(合上一份档案,内心OS):降谷零……你每天面对的,就是这样的敌人吗?

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感压在她的心头。知道的越多,她越能体会到降谷零所处环境的险恶。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早川樱因为一个临时外勤任务,需要去米花町二丁目附近取一份材料。任务完成后天色已暗,她想着顺便在附近吃点东西再回去。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她特意选择了一家离波洛咖啡厅较远的简餐店。

吃完饭,她心情复杂地沿着街道走向地铁站。就在她经过一个相对僻静、灯光昏暗的街角时,一辆白色的马自达RX-7从旁边一条小巷里悄无声息地驶出,并入主路。

虽然车速不快,但早川樱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辆车和驾驶座上那个熟悉的身影——降谷零。他穿着深色的衣服,侧脸在路灯光线下显得格外冷峻,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后视镜和前方,全身散发着一种高度戒备的气息,与在波洛咖啡厅时的温和判若两人。

更让早川樱呼吸一滞的是,在白色跑车驶过之后,巷口阴影里,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礼帽的高大身影缓缓走了出来。那人整张脸都隐藏在帽檐和竖起的衣领阴影下,看不清面容,但周身散发出的那种冰冷、危险的气息,让早川樱瞬间联想到了档案中描述的“烈酒”(琴酒)!

那个黑衣男人只是静静地站在阴影里,目光似乎追随着白色跑车离去的方向,停留了几秒,然后便转身,像融入黑暗一样消失在巷子深处。

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钟,却让早川樱如同被冰水浇透,僵在原地,手脚冰凉。她几乎可以肯定,那个黑衣男人极其危险,而且与降谷零有关!是监视?是同伴?还是……猎物与猎手?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让她感到不寒而栗。她亲眼看到了那个隐藏在咖啡厅温馨表象之下的、真实而残酷的世界的一角。

早川樱(紧紧抱住手中的公文包,指尖发白):“笨蛋……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寓,那一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打开电脑,下意识地想查询些什么,却又立刻意识到这是极其危险且违规的行为。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关掉电脑。

几天后,在公安部走廊,她遇到了风见裕也。风见看到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脚步却有些匆忙。

早川樱(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叫住了他):“风见前辈。”

风见裕也(停下脚步,推了推眼镜):“早川警官,有事吗?”

早川樱(压低声音):“我……前几天在米花町,好像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老式保时捷,车型很特别……”

她不敢直接问降谷零,只能旁敲侧击地提及那晚看到的、可能与琴酒相关的特征。

风见裕也(脸色瞬间一变,语气变得异常严肃甚至有些严厉):“早川さん!不该你看的东西不要看!不该你问的事情不要问!做好你分内的工作,忘记你看到的任何不寻常的事物!这是为你好!”

风见裕也说完,几乎是仓促地转身离开,仿佛生怕早川樱再问出什么。

风见的激烈反应,反而印证了早川樱的猜测。那辆保时捷,那个黑衣男人,以及降谷零,都处于一个她绝不能涉足的恐怖漩涡中心。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感到一阵无力。她知道了部分真相,但这真相却像枷锁,让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她与降谷零之间,隔着的是无法逾越的生死界限。任何一点不必要的关注和试探,都可能带来毁灭性的后果。

而与此同时,驾驶着白色马自达的安室透,正通过耳机听取下属风见裕也的汇报。

风见裕也(声音紧张):“降谷先生,早川さん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向我询问了关于黑色保时捷的事情。”

降谷零(眼神一凛,语气冰冷):“我知道了。以后尽量避免与她接触。如果她再问起任何相关事情,直接拒绝,并提醒她遵守保密条例。”

风见裕也“是!但是降谷先生,早川警官她只是……”

降谷零(打断):“没有但是。照我说的做。”

挂断通讯,安室透的眉头紧紧锁起。他没想到早川樱的直觉这么敏锐,竟然注意到了保时捷。这太危险了。他必须确保她远离这一切,即使这意味着要更加冷酷地推开她。

白色的跑车融入东京夜晚的车流,如同他本人,游走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缘。而留在光明这一侧的早川樱,心中却已笼罩了一层无法驱散的阴影。他们的距离,在这一刻,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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