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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兰尼凶杀案

侦芒

《新兰尼凶杀案》

第一章《穿书顶替福尔摩斯》

“啦啦啦......我是侦察兵......哼哼哼......!”黄金三角哼着小调蹦蹦跳跳放学回家,在拐角处时,我确隐隐心痛,第六感告诉我在这个酷暑难耐的日子里,可能有事要发生。

昨天刚破获了“闪灯杀案”自那以后Reyna便忧心惶惶,一受惊,便怕是报复。突然,身后传来几声刺耳的尖叫,大事不好!想必是有人遇害了。就在那一秒迅速转身突有一丝不好的念头,Lucy和韦赫恩呢?刹那间一记大棒击来,直重后脑勺,视线的最后一秒却是那同样倒在地上的两位朋友。晕倒时隐隐约约听到几句骇人的话:“小鬼头,不是很想当侦察兵吗?今个儿我也叫你当会儿,叫你坏我好事!”我渐渐失去知觉。

“哈,是福尔摩斯呢!怎么躺在大街上?”“哎呀!我家主儿咋在这儿呐,肯定又喝醉了,快叫人担回家去!”在嘈杂的人声中慢慢苏醒过来,只感觉腰酸背痛,又用手吃力的撑起身子,想拉人拉不到,硬是爬起来了,头上隐隐作痛,一抹一大把血。突然想起了两位队友,四下里寻找,只找到了Lucy。头痛得厉害, “嘘,回去在说,”听到熟悉的声音,是韦赫恩,放了心,在众人的围观下,回了《夏洛克福尔摩斯》中福尔摩斯的家,此后称事务所。(后来才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我充当的是福尔摩斯,Lucy是华生,韦赫恩是警部队队长。)

以后黄金三角将待替福尔摩斯探案。

第二章《初闻新兰尼》

侦探事务所的百叶窗刚被夕阳染成蜜色,两封烫金信封就被塞进了门缝,牛皮纸边缘泛着冷光,火漆印是一枚缠绕着荆棘的玫瑰蜡油边缘有细微的锯齿状赫三年前报纸上那起未破的剧团灭门案证物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Reyna捏着信封的指尖泛起凉意。信封很薄,里面的信纸却很硬挺,展开时发出“咔的轻响,字是用羽毛笔写的,墨色发乌,像干涸的血:“新兰尼游乐场,午夜十二点,《格瑞特小姐的婚事》终场演出。黄金三角若缺席,玫瑰将开满你们的墓碑。”

Lucy焦糖色的毛衣蹭过桌面她正用镊子夹起火漆印,放大镜下,荆棘的第七根刺是断的。“是同一个人”她声音发紧,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调出游乐场的平面图,“新兰尼是座废弃游乐场,十年前因为一场火灾关闭,传说晚上能听见旋转木马的哭声”

韦赫恩的金丝眼镜反射着台灯的光,他正用紫外线灯照射信纸,空白处渐渐显现出淡蓝的字迹:“达吉拉的舞步,藏着格瑞特的秘密”

“达吉拉和格瑞特,是《格瑞特小姐的婚事》里的主角。”我翻出剧团档案泛黄的海报上穿燕尾服的男演员正单膝跪地,给穿婚纱的女主角递戒指,两人身后的背景是一座旋转木马,“十年前火灾那晚,正好演这出剧,剧团七人全部葬身火海,只有道具师失踪了”

韦赫恩突然按住我的手腕,紫外线灯的光束停在“达吉拉”的名字上:“看这里,墨色比其他字深,下面藏着个被涂抹的“V”.”他指尖划过纸面,“道具师名叫文森特(Vincent),名字首字母就是V”

午夜十一点五十,侦查队三人站在新兰尼游乐场的铁门外。锈迹斑斑的铁栅栏像头蛰伏的怪兽,门楣上的“新兰尼”三个字掉了个“尼”,只剩“新兰”,在月光下像道未写完的遗书。旋转木马的顶部蒙着黑布,风一吹,露出半只掉了漆的木马头,眼珠是玻璃做的,在暗处闪着幽光。

“韦队,你确定要分开走?”Lucy攥着Reyna的袖口,她的手很凉,毛衣袖管的细毛蹭的我手心痒,,“信上说达吉拉会出事,我们最好——”

“按计划,Reyna去后台查道具间,你们盯舞台。”韦赫恩调整了下耳麦,金丝眼镜下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透出凛然不可冒犯的威严气息,“保持通讯,超过五十米就汇报位置。”他转身走向游乐场深处,风衣下摆扫过满地枯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倒像某种暗号。

第三章《旋转木马上的婚纱》

“说不定明天就有。“Reyna笑着擦掉她脸上的水渍,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像刚哭过的小鹿。

“但只要我们三个在一起,再离奇的谜题,总有解开的一天。”

晨午夜十二点整,游乐场中心的舞台突然亮起惨白的灯。

舞台是临时搭的,木板吱呀作响,背景布是一幅褪色的玫瑰园,边角卷着,像只受伤的蝴蝶。旋转木马不知被谁启动了,缓慢地转着,木马上的座位空着,却套着七件戏服,最前面的那匹白马上,搭着件拖尾婚纱,蕾丝泛黄,领口别着朵绢花玫瑰,,花瓣缺了一角。

“是格瑞特的婚纱......Lucy的声音发颤,她举着夜视相机,镜头扫过婚纱的裙摆——那里粘着块焦黑的布片和十年前找到的布料成分一致。

幕布突然拉开,七个穿着戏服的人影站在舞台中央,一动不动。月光从云层侧漏下来,照出他们脸上的面具一一都是《格瑞特小姐的婚事》里的角色,新娘格瑞特的面具上,画着两滴银色的泪。

“是假人。”Reyna松了口气,指尖触到腰间的配枪,这些假人的姿势太诡异了,像被冻住的活人。

音乐突然响起,是老旧的留声机发出的杂音,夹杂这女人凄厉的笑声。穿燕尾服的假人动了,他带着达吉拉的面具,沿着舞台边缘跳华尔兹,舞步僵硬,像提线木偶。

“他在转圈时总往口袋里摸。”Lucy摇了摇Reyna,相机镜头拉近——达吉拉的口袋里,露出半截银色的东西,像把小钥匙。

就在达吉拉转到舞台中央,单膝跪地,做出献舞姿势的瞬间,“砰”的一声闷响,假人胸口突然喷出红色的液体,顺着燕尾服的褶皱往下淌,在木板上积成小小的血泊。

“是番茄酱。”Reyna走近查看,液体里混着些碎纸,上面印这行小字:“第十三个舞步,藏着背叛者的名字。”

小丹突然指向旋转木马——刚才还空着的白马座位上,不知何时多了个面具,是道具师的角色面具,嘴角画着滴血的微笑。

韦队,听到请回答!“Reyna对着耳麦喊,却只有电流的滋滋声。“信号被屏蔽了。“Lucy掏出备用对讲机,屏幕上显示信号强度为零,“达吉拉的第十三个舞步,是往舞台左侧滑步,那里肯定有问题。

舞台左侧的木板果然松动了,掀开后露出个暗格,里面放着本剧场 排练笔记,最后一页画着幅简笔画:七个小人围着个旋转木马,其中一个手里拿着火柴,旁边写着“v”。

“文森特是纵火犯?“Reyna捏着笔记纸,纸面边

缘发焦,像被火燎过,“可他为什么要杀达吉拉?”“不对,"Lucy突然摇头,她的指尖划过假人胸口的“血迹”,“番茄酱里的碎纸,是从剧本上撕下来的,而达吉拉的台词里,有句玫瑰开在谎言之上'。

她突然后退,撞进Reyna怀里一一就在这时,舞台右侧的幕布被风吹起,露出个戴文森特面具的人影,正举着枪对准我们。

第四章《面具下的烫伤》

Reyna拽着Lucy滚到舞台下,子弹擦着耳际飞过,打在假人面具上,发出刺耳的响声。木屑溅到脸上,带着股陈年的霉味。

“他往后台跑了!Lucy的焦糖色毛衣沾了灰,却像只灵活的猫,瞬间从靴筒里抽出把折叠刀--是韦贺恩给她的防身武器,刀刃上刻着个小小的“芒"字。

追进后台时,浓重的汽油味扑面而来。化妆镜蒙着层灰,镜面映出我们慌乱的影子,旁边的道具架上,摆着排玻璃瓶,里面装着不同颜色的颜料,其中一瓶红色颜料的瓶口,沾着和假人“血迹”一样的成分。

“他在模仿十年前的火灾。“Reyna踢开地上的汽油桶,桶底有个三角符号,是侦芒事务所的标记-一凶手知道我们是谁。

化妆台的抽屉里,藏着本日记,字迹和恐吓信上的羽毛笔字迹一致。最新一页写着:“达吉拉必须死,就像十年前那样,在格瑞特面前,在所有人面前。

“十年前的达吉拉,不是假人。“Lucy的声音发抖,她翻到日记的前几页,“真正的达吉拉,在火灾前就死了,死在舞台上,胸口着玫瑰,和今天的假人姿势一样!”通风管突然传来响动,Reyna抬头,看见个黑影爬了进去,衣角挂着户玫瑰花瓣-一是格瑞特婚纱上的那种绢花。

“跟上!“R拽着Lucy钻进通风管,金属壁刮得手臂生疼。管里弥漫着灰尘和铁锈味,前方传来窸窸察窣的响动,像有人在快速移动。

通风管在旋转木马的顶部开口,黑影正站在木马的控制台上,背对着我们,手里拿着个打火机。

“文森特!“R大喊,他猛地转身,面具滑落,露出张布满烫伤的脸,左额角有块月牙形的疤。

“我不是文森特。”他的声音嘶哑,像被火烧过的木头,“我是格瑞特的弟弟,当年我躲在道具箱里,亲眼看见达吉拉和文森特吵架,达吉拉把文森特推到火里,还笑着说“这下没人知道你偷了剧团的钱!小丹突然指向他的右手一一他的食指和中指间有道浅疤,和日记上握笔的姿势吻合,“你模仿哥哥的笔迹写恐吓用假人重现当年的场景,是想让达吉拉鬼魂认罪?”

“他不配被称为鬼魂!“男人突然把打火机扔向汽油桶,火光瞬间窜起,舔紙着旋转木马的木架。

就在这时,韦赫恩的声音从下方来:“消防系统我已经启动了!”他站在木马下,金丝眼镜在火光中闪着光,手里举着个证物袋,里面是枚烧焦的硬币,

面有他的指纹。男人愣住的瞬间,R扑过去夺下他手里的汽油桶,小丹已经按下了紧急喷淋按钮,水柱浇灭了火苗,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映出三个紧紧靠在一起的影子。

第五章《水渍里的真相》

被消防水柱浇透的旋转木马,像只落汤鸡。男人坐在地上,脸上的烫伤在水汽中显得狰狞,他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照片--穿婚纱的格瑞特正笑着揉她的头发,女孩的左边额角有一块月牙形的疤痕,和男人的一样。

我姐姐是被达吉拉气死的。"他声音发颤,“达吉拉偷了剧团的经费,嫁祸给文森特,文森特被烧死那天,姐姐正在后台试婚纱,听到达吉拉的笑声,当场心脏高发作,死在了婚纱里。所以婚纱上的焦黑布片,是姐姐抱着文森特的尸体时沾到的;所以达吉拉的第十三个舞步藏着秘密-一那是他当年嘲笑文森特的姿势;所以凶手要在《格瑞特小姐的婚礼》的终场演出复仇,因为那是姐姐没能完成的婚礼。

“十年前的警方报告里,说达吉拉在火灾中失踪了。“韦赫恩的声音很轻,他捡起地上的达吉拉面具,里面贴着张纸条,是达吉拉的字迹:“我去自首,钱在旋转木马的第三匹马肚子里。”

男人愣住了,Lucy已经跑过去,在第三批木马的肚子里,找到了那个生锈的铁盒,里面装满了硬币,还有张认罪书,日期是火灾发生的第二天。

“他不是故意的。“R蹲下身,看着男人手里的照片,“达吉拉推文森特时,不知道道具间有汽油,他后来想自首,却在去警局的路上出了车祸。

喷淋系统还在滴水,水珠落在男人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他的指尖划过照片上姐姐的笑脸,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释然,也带着无尽的疲惫。

当警方带走他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游乐场的铁门在晨光中缓缓关闭,旋转木马的玻璃眼珠反射着朝阳,像终于闭上了疲惫的目眼。

韦赫恩拍了拍Reyna和Lucy的肩,他的风衣还在滴水,金丝眼镜后的眼里却带着暖意:“回去煮点姜汤,别感冒了。Lucy突然指着旋转木马的底座,水渍在地上印出个模糊的三角,是我们事务所的标志。

“你说,以后还会遇到这么离奇的案子了吗?”

光穿过游乐场的铁栅栏,在地上投下三道交错的影子,像个稳固的三角#,无论未来有多少迷雾,这影子都会牢牢地印在地上,成为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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