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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分尸案

侦芒

《新加坡分尸案》

第一章《寿宴后的死寂》

那一年,黄金三角来到了新加坡,原因是黄金三角的好朋友英里(古董市场认识的老太太,六十岁)在家里开了个宴会。于是黄金三角应邀前去宴会。中森青子:

不想却遇到了命案,接下来是这场命案的内容:先来介绍一下案发当事人,有珊珊,墩墩,达吉拉,竹溪老人。

英子家的老槐树枝怔扫着二楼窗台,像只枯瘦的手。我(小周)站在玄关,看着地上未干的水渍里浮着片暗红,喉结动了动-一那不是寿宴上打翻的红酒,是血。

“英子倒在客厅的红烛旁,手里攥着半块玉佩,致命伤在胸口,凶器是桌上的水果刀指纹被擦掉了。”Lucy蹲在警戒线外,她今天穿了件墨绿旗袍,是英子特意给她留的寿宴礼服,此刻裙摆沾着从后院带进来的草屑,“死亡时间在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寿宴八点散的,最后离开的是竹溪老人。”

韦赫恩正盯着墙上的寿字剪纸。那剪纸是英子亲手剪的,金红两色,边角却沾着点黑灰,像被什么东西烧过。他的金丝眼镜反射着客厅昏黄的光,镜片后的目光落在供桌前的红烛上——七根蜡烛,六根燃烬了,只剩最后一根歪斜着,烛芯结着黑炭,蜡油滴在桌上淌成蜿蜒的河,裹着枚银色的耳钉。

“英子今年六十,办寿宴请的都是自家人。Lucy翻着宾客名单,指尖点过几个名字,“珊珊,英子的远房侄女,城西美容院经理,剪着齐耳短发,左耳戴了只银钉,右耳空着;墩墩,英子邻居家的男孩,在读大三,两百斤的体重,走路时地板会发颤;达吉拉,英子十年前资助过的少数民族学生,现在在做文物修复,左手手腕有块月牙形的疤;竹溪老人,英子的算命先生,据说两人年轻时有过交情,总挂着根雕着蛇头的拐杖。”

Reyna注意到供桌下有片撕碎的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半个符咒,边缘有牙印,像是被人咬过。“竹溪老人的拐杖头,蛇眼是用朱砂点的。”我捡起纸片,指尖沾了点黏腻的红,“这符咒没画完,少了最后一笔“镇”字。

客厅的老式座钟停在十一点十七分,钟摆上缠着根黑发,长度及肩,和珊珊的短发不符。沙发缝里露出半截绣着"吉”字的荷包,布料是 蓝色的,和达吉拉常穿的民族服饰料子一致。”

“去后院看看。“韦贺恩突然开口,他弯腰时,风衣扫过红烛淌出的蜡油,英子的玉佩是成对的,半块在她手里,另一半应该在凶手身上。

后院的青石板上有串模糊的脚印,鞋码很大,像墩墩的,但脚印边缘有个细小的缺口,和竹溪老人拐杖的防滑钉形状吻合。墙角的杏树开花了,落了一地粉白,树下埋着个东西,露出半截红布一一是英子寿宴上戴的玛瑙手镯,碎成了三瓣,断面沾着点银粉。

“是珊珊的耳钉材质。“小丹用镊子夹起一点“她右耳的耳钉不见了,说是早上发现银粉丢了。

第二章《红烛里的秘密》

珊珊来认尸时,穿了件白色西装套裙,齐耳短发梳得一丝不苟,只是右手无名指上有道新鲜的划痕,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的。“昨晚我帮英子收拾完就来了,她还笑着说要把那对玉佩送我一对当嫁妆。

“她声音发颤,却刻意挺直脊背,经理的派头还在,“你们看我的耳钉确实丢了,可能是落在客厅了。

韦贺恩的目光落在她西装袖口的纽扣上。那纽扣是玉质的,边缘有个小缺口,和英子手里的玉佩断面吻合。“英子的玉佩是和田玉,你这纽扣也是,而且缺口处有朱砂残留--和供桌下的符咒颜料一致。

珊珊的脸瞬间白了,指尖绞着裙角:“我.我只是想拿玉佩看看,英子突然激动起来,说我偷她东西,推了我一把,纽扣撞在玉佩上才碎的!”

“那你为什么要擦掉水果刀上的指纹?“Lucy突然问,她从厨房的垃圾桶里翻出张揉皱的湿巾,上面有淡淡的玉粉,“这是你常用的牌子,英子的浴室里有同款。

珊珊的肩膀垮了,眼泪掉下来:“我看到英子倒在地上,吓坏了,怕被人误会,就..就擦掉了刀柄上我碰过的地方,我真的没杀她!”

这时,墩墩喘着气跑进来,校服外套敞着露出里面印着“大学食堂”的T恤。“警察同志,我昨晚落了本笔记在英子阿姨家,里面记着兼职的考勤...”他音顿住,看到客厅的狼藉,脸涨成了猪肝色,“阿姨她......”韦贺恩注意到他裤脚的泥渍,颜色和后院杏树下的一致。“你昨晚没走?“他指着墩墩球鞋上的红蜡油,“这是客厅红烛的蜡,只有站在烛台前才会沾上。

墩墩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道:“我..我躲在厨房偷吃寿宴剩下的桂花糕,听到客厅有吵架声,好像是英子阿姨和达吉拉在争什么祖传的东西’,达吉拉说“你不给我,我就烧了房子’。

达吉拉是在英子家的阁楼找到的。他穿着件黑色对襟褂子,袖口绣着民族纹样,正蹲在角落翻一个旧木箱,箱子里全是些泛黄的书信,最上面的信封上“致竹溪”。看到我们,他突然站起来,左手下意识捂件手腕的疤痕:“我来找我阿妈留给英子的银镯,英子说丢了,我不信。”

他的指甲缝里有黑灰,和墙上寿字剪纸的焦痕一致。“昨晚我确实和英子吵了,她把银镯藏起来,我气极了,用打火机烧了点纸,想吓唬她,没真烧房子。”

韦贺恩翻开那些书信,其中一封提到“红烛燃尽时,玉佩合则凶散”落款是竹溪老人的字迹。“竹溪老人在哪?“他今早说去后山采艾草,还兑英子的寿宴犯了“火克金’,要去破煞。“小丹指着供桌下的符咒,“这符咒是“镇煞符',少的最后一笔是'点金”,只有竹溪老人会画。

第三章《烛泪里的真相》

后山的雾气很重,像掺了白灰。R队在半山腰的老榕树下找到竹溪老人时,他正用拐杖刨土,拐杖头的蛇眼朱砂掉了,露出里面的银芯--和英子碎掉的玛瑙手镯里嵌着的银片一致。“英子藏了达吉拉阿妈时银镯,还把半块玉佩给了他。"老人的声音像榕树皮一样粗糙,

“那对玉佩是我年轻时送她的定情物,她说要留给亲骨肉,可她根本没孩子,达吉拉才是她当年送走的儿子。

所有人都愣住了。

“珊珊是英子的远房侄女,其实是来骗家产的,昨晚她偷听到英子和我说话,知道了玉佩的秘密,就想抢玉佩。“老人的拐杖指向山下,“墩墩听到吵架声出来劝,被珊珊推了一把,撞翻了烛台,蜡油溅了他一裤脚。达吉拉烧纸时,火星溅到了寿字剪纸,英子怕他发现银镯藏在剪纸后面,就扑过去挡,被珊珊手里的水果刀误刺中了。

韦贺恩捡起老人出的东西一-半块玉佩,和英子手里的那块合在一起,正好是个完整的“吉”字,和达吉拉荷包上的字一样。“你今早去后山,不是采艾草,是藏这半块玉佩,怕人发现达吉拉是凶手。

老人突然笑了,眼泪混着雾气淌下来:“英子临终前擦着半块玉佩,是想告诉达吉拉,他是她儿子。她手里的半块,本就是给他的。

这时,小丹在英子的卧室衣柜里找到个上锁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是张泛黄的出生证明,父亲一栏是空的,母亲是英子,备注里写着"1998年寄养到达吉拉家”。还有张照

片,年轻的英子抱着婴儿,旁边站着竹溪老人,三人身后的杏树正开花,和今年的一样粉白。

“英子怕达吉拉知道身世后恨她当年送走他,一直没说。"小丹的声音发颤,,“她办寿宴,就是想把真相说出来,红烛是她特意点的,说“母子认亲要见红光。

珊珊瘫坐在地上,手里的玉纽扣滚到脚边:“我以为她没孩子,家产都是我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扑过来时我手里的刀...”

达吉拉的眼泪砸在荷包上,把“吉"字 得发深:“阿妈说我戴的银镯是英子送的,我总来找她,其实是想认她,又不敢…墩墩蹲在一旁,校服上的泥渍混着泪痕:“我听到英子喊'我的儿’,还以为是说我,就冲进去了......”

第四章《残烛与新生》

英子的葬礼上,达吉拉穿上了民族盛装,把合二为一的玉佩挂在脖子上。竹溪老人站在杏树下,看着达吉拉给英子的墓碑鞠躬,突然咳嗽起来,手帕上沾着点红--他也得了重病,撑着参加葬礼,就是想看着儿子认祖归宗

珊珊因过失致人死亡被判了刑,临走前托人把那枚玉纽扣带给了达吉拉,说“算我赔罪”。墩墩每周都会去英子家打扫,把客厅的红烛换成新的,说“英子阿姨怕黑”。

我们离开时,夕阳把心树的影子拉得很长罩着整个院子。韦贺恩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客厅窗台上的红烛-一那根歪斜的蜡烛不知被谁重新点燃了,烛芯跳动着,把半融的蜡油淌成了温柔的弧度,像在拥抱什么。

“有些秘密藏了一辈子,最后还是会被风吹出来。“Lucy的旗袍在晚风里微动,“就像这红烛,燃尽了,才露出里面最亮的光。”

Reyna望着那点烛火,突然明白英子临终前的笑一她不是疼,是看到达吉拉冲进来时,以为儿子终于认她了;是摸到手里的半块玉佩时,知道秘密总有揭开的一天。老槐树枝桠又扫过窗台,这次不再像枯瘦的手,倒像在轻轻拍着窗,说:“都过去了,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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