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技术室的荧光灯嗡嗡作响，Lucy把张晨提供的“白鸦”组织资料投影在墙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模糊的logo在白光下泛着冷意。Reyna盯着“群体服从性实验”那行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旧照片——十年前夏令营的合影，她站在最左边，眉头皱得跟现在一样紧。
“‘白鸦’组织在十年前突然解散，所有成员的资料都被销毁了。”Lucy敲了敲键盘，屏幕上跳出一串乱码，“我尝试黑进他们的旧服务器，结果只找到这个——一段残缺的录音。”
音频里的电流声刺耳，夹杂着孩子的哭声和男人的呵斥：“不许动！再闹就把你关小黑屋”Reyna的心脏猛地一缩，这段声音太熟悉了，像一把生锈的钥匙，撬开了她尘封的记忆——十年前那个暴雨夜，她躲在厨房储物柜里，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声音。
韦赫恩靠在桌边，手里捏着王福的尸检报告：“王福的胃里发现了安眠药残留，和前两起案子一样，但他的指甲缝里有皮屑，DNA比对结果还没出来。”他顿了顿，看向Reyna，“张晨说林浩是凶手，可我们连林浩的照片都没有，怎么找？”
“不用找。”Reyna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发哑，“我见过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Reyna深吸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铁盒，里面装着她小时候的东西。她翻出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歪歪扭扭的铅笔字：“Reyna，别相信戴兔子面具的人。”
“这是林浩写的。”Reyna的指尖轻轻拂过纸条，“十年前夏令营，他是我隔壁帐篷的同学。有天晚上，他偷偷塞给我这张纸条，说有人在夜里抓孩子，让我躲好。”
Lucy立刻把纸条拿去扫描：“上面有指纹！我比对一下数据库。”
几分钟后，Lucy的脸色变得复杂：“指纹是林浩的，但我还在上面发现了另一个人的指纹——赵桂兰老太太。”
韦赫恩猛地直起身：“老太太？她不是只给了我们一个U盘吗？怎么会和林浩有关？”
Reyna突然想起老太太塞U盘时的眼神，那种恐惧又带着期待的目光，现在想来，更像是一种“交接”。“我们得再去找老太太。”她抓起外套，“这次一定要问清楚，她到底知道什么。”
1. 老太太的秘密
城郊的小屋还是老样子，木门吱呀作响，炉台上的锅里飘着洋葱的香味。赵桂兰老太太坐在门槛上，手里择着青菜，看到他们来，手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你们又来了。”她把青菜放进竹篮，声音慢悠悠的，“是为了林浩来吧？”
Reyna蹲在她面前，尽量让语气温和：“阿姨，您认识林浩？”
老太太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泪光：“他是我孙子。”
这句话让三人都愣住了。韦赫恩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Lucy手里的录音笔差点掉在地上。
“十年前，我儿子和儿媳离婚，林浩跟着我过。”老太太的声音带着哽咽，“后来他去了夏令营，我每天都盼着他回来，可等来的却是‘孩子失踪’的消息。我不信，我去夏令营找，在树林里看到一个戴兔子面具的人，他手里拿着林浩的书包，我想追，却被人打晕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是个小小的兔子挂件，上面还沾着泥土：“这是我从面具人手里抢下来的，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面具人，是夏令营的厨师长王福。”
Reyna的心跳加速——王福，第三名死者，竟然就是当年的面具人！“那您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老太太苦笑一声，“我去警局说，他们说我疯了，还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直到半年前，林浩找到了我，他说他逃出来了，他要报仇，让那些伤害过孩子的人，都付出代价。”
Lucy立刻追问：“林浩现在在哪？您知道他的计划吗？”
老太太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担忧：“他只说会让‘白鸦’的人一个个消失，还说……还说Reyna你，是他唯一信得过的人。”
Reyna愣住了。她和林浩只是夏令营的同学，十年没见，为什么林浩会信得过她？
老太太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孩子，一个是林浩，另一个是……Reyna自己，两人手里举着一模一样的兔子挂件。“林浩说，十年前你帮过他，你把自己的面包分给了饿肚子的他，还说会保护他。”
Reyna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那个晚上，林浩偷偷躲在厨房，说不敢回帐篷，她就把妈妈给她带的面包分了一半给他，还说“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没想到，这句孩子气的承诺，林浩记了十年。
“U盘里的照片，是林浩让我交给你的。”老太太继续说，“他说照片背景里的面具人，不止王福一个，还有更重要的人，藏在后面。”
Reyna立刻拿出手机，调出U盘里的合影。照片上五个孩子笑得灿烂，背景里的槐树下，站着两个戴兔子面具的人，一个高大，一个稍矮，之前他们只注意到了高大的那个，却没发现稍矮的面具人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打火机——和第一案死者江衡口袋里的打火机，一模一样！
“江衡也是‘白鸦’的人！”韦赫恩的声音有些激动，“他不仅是法律顾问，还是实验的监督者！”
就在这时，Lucy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警局打来的。她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什么？张晨……张晨死了？”
2. 张晨的死亡现场
张晨的出租屋在老旧小区的六楼，没有电梯。三人跑上去时，门口已经围了警戒线，法医正在里面勘查。
“死者张晨，男性，28岁，死状与前几起一致，吊在天花板的风扇上，脚边没有攀爬物。”法医递给Reyna一份初步尸检报告，“死亡时间大概在两小时前，现场发现了那个神秘符号，刻在桌子上。”
Lucy蹲在桌子旁，用手电筒照着符号：“这个符号和之前的不一样，多了一个小圆圈，像是某种标记。”她突然注意到桌子底下有个东西，伸手摸出来，是个录音笔，“里面有录音！”
按下播放键，张晨的声音带着恐惧：“林浩，你别过来！我已经告诉警察了，你放过我吧……什么？你说‘白鸦’的首领还活着？不可能！当年首领已经……啊！”
录音戛然而止，只剩下电流声。
Reyna的眉头紧锁：“‘白鸦’的首领还活着？张晨话没说完就被杀了，说明林浩不想让我们知道首领是谁。”
韦赫恩检查了窗户，发现窗沿上有脚印：“凶手是从窗户进来的，楼下的监控应该拍到了。”
Lucy立刻联系警局技术科，调取楼下的监控。半小时后，监控画面传了过来——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戴着口罩和帽子，从窗户爬进张晨的出租屋，半小时后又爬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笔记本。
“这个人的身形，和之前买手机的人很像。”Lucy放大画面，“你们看他的左手手腕，虽然被袖子遮住了，但隐约能看到一道疤痕——是林浩！”
Reyna盯着画面，突然注意到男人手里的笔记本，封面上有个熟悉的logo——和“白鸦”组织资料里的logo一模一样！“那个笔记本里，肯定有‘白鸦’的秘密，还有首领的信息。”
3. 废弃的夏令营
根据张晨之前的描述，十年前的夏令营在城郊的山里，现在已经废弃了。三人决定立刻前往，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车子在山路上颠簸了两个小时，终于看到了夏令营的遗址。生锈的铁门歪在一边，里面的帐篷只剩下破布，篝火堆变成了一堆黑炭，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味道。
“这里就是当年的实验基地？”韦赫恩拔出配枪，小心翼翼地往里走，“看起来像个鬼屋。”
Lucy拿着平板电脑，一边拍照一边记录：“我检测到这里有微弱的信号，像是从地下传来的。”
Reyna走到当年的厨房门口，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里面的灶台已经生锈，储物柜还是当年的样子。她打开最里面的那个柜子，里面空荡荡的，但柜壁上有一道划痕，像是用指甲刻的——是个“鸦”字。
“这是‘白鸦’的标记。”Reyna摸了摸划痕，突然发现柜壁是空心的，她用力一推，柜壁竟然打开了，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这里有个地下室！”
韦赫恩打开手电筒，往洞里照去，楼梯蜿蜒向下，看不到底。“我先下去，你们跟在后面。”他握着枪，一步步走下楼梯，Reyna和Lucy跟在后面，手电筒的光在黑暗中摇晃。
地下室里堆满了废弃的文件和仪器，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几个地点——夏令营、电子厂、张晨的出租屋，还有一个地点被涂黑了，看不清是什么地方。
Lucy拿起一份文件，上面写着“实验样本名单”，第一个名字就是“林浩”，后面标注着“成功率90%”。“这些孩子，都是实验样本！”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上面还写着，实验失败的样本，会被‘处理’掉。”
Reyna走到一个铁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是几个小小的骨灰盒，上面没有名字，只有编号。她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这些骨灰，很可能就是当年失踪的孩子。
“林浩说要报仇，不是没有原因的。”韦赫恩的声音低沉，“他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处理’，自己却逃了出来，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就在这时，Lucy突然尖叫一声：“你们看这个！”她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群人，站在夏令营的门口，中间的男人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笑容温和——是警局局长！
Reyna的脑子“嗡”的一声，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局长？那个拒绝她重新调查夏令营案件的局长，竟然是“白鸦”组织的人？
“照片背面有字。”Lucy翻转照片，上面写着“‘白鸦’首领与实验人员合影，2014年7月”——2014年，正是十年前！
“局长是‘白鸦’的首领？”韦赫恩的手攥紧了枪，“那他之前拒绝调查，就是怕我们发现他的秘密！”
Reyna的眼神变得锐利：“林浩杀了江衡、李雪、王福、张晨，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局长。我们得立刻回警局，阻止他！”
三人驱车赶回警局，一路上气氛凝重。Lucy试图联系局长，却发现他的电话打不通；韦赫恩联系警局的同事，同事说局长半小时前就离开了办公室，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不好！”Reyna突然意识到什么，“林浩不是要杀局长，他是要引我们回警局，设陷阱等着我们！”
车子刚到警局门口，就看到局长的车停在停车场，车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韦赫恩立刻拔枪下车，警惕地环顾四周：“局长可能在里面，我们进去看看。”
警局里静得出奇，平时热闹的大厅空无一人，只有应急灯亮着幽绿的光。Reyna的心跳加速，她掏出配枪，一步步往里走，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这边！”Lucy突然指向局长办公室，里面传来微弱的声音。三人立刻跑过去，推开门，却看到局长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布，面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正是林浩！
“不许动！”韦赫恩举枪对准林浩，“放下武器，否则我们就开枪了！”
林浩缓缓转过身，摘下口罩和帽子，露出一张年轻的脸，左脸有一道疤痕，从额头延伸到下巴。他的左手手腕上，果然有一道疤痕，和监控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Reyna，好久不见。”林浩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杀气，“我知道你会来，所以我等你。”
Reyna的枪没有放下：“林浩，你已经杀了四个人，够了！‘白鸦’的首领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会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别再错下去了！”
“法律的制裁？”林浩冷笑一声，“十年前，这些人把孩子当实验品，杀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法律制裁了他们吗？没有！他们依旧逍遥法外，过着好日子，而那些孩子，却连骨灰都没人认领！”
他指向局长，声音变得激动：“这个人，是‘白鸦’的首领，他亲手批准了‘处理’实验失败样本的计划，他手上沾了多少孩子的血！你们现在说要法律制裁他，太晚了！”
局长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求饶。Reyna看着林浩，又看了看局长，突然开口：“林浩，你说你信得过我…第三章 夏令营惊魂夜（完整版·续）
林浩的手顿在半空，握着的水果刀寒光闪烁，映出他眼底复杂的情绪——有仇恨，有挣扎，还有一丝对Reyna承诺的迟疑。局长还在“呜呜”地求饶，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打破了办公室里的死寂。
“机会？”林浩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里带着自嘲，“十年前我躲在夏令营的树洞的里，听着同伴被拖走的哭声，我也向老天求过机会，可谁给我了？”他的目光扫过Reyna手里的枪，又落到韦赫恩紧绷的脸上，“你们现在说要给我机会，是觉得我还能回头吗？”
Lucy悄悄移动脚步，指尖在平板电脑上飞快操作——她在给警局的应急小组发定位，可信号突然中断，屏幕上跳出一行红色警告：“信号被屏蔽，请检查周围设备。”她心里一沉，抬头看向林浩，发现他口袋里露出一个黑色的信号屏蔽器。
“别白费力气了。”林浩像是看穿了她的动作，“这里的信号已经被我切断，你们联系不上任何人。今天要么我杀了他，要么你们开枪杀了我——没有第三种选择。”
Reyna缓缓放下枪，韦赫恩立刻转头看她，眼神里满是不解。“Reyna，你疯了？”他压低声音，“他是凶手！”
“我没疯。”Reyna的目光始终盯着林浩，语气平静却坚定，“林浩，我知道你恨他，可杀了他，你和他又有什么区别？你说那些孩子无辜，难道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对他们的告慰吗？”
她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泛黄的纸条——林浩十年前塞给她的那张，上面“别相信戴兔子面具的人”几个字已经模糊，却依旧清晰地刻着当年的恐惧。“你还记得这个吗？当年你让我躲好，是怕我被面具人抓走。现在你戴上面具（暗指复仇的伪装），难道就不怕变成自己最恨的人吗？”
林浩的手指开始发抖，水果刀在灯光下晃了晃。他看着那张纸条，眼神渐渐软下来，像是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暴雨夜——他缩在厨房角落，Reyna把面包递给他，说“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那是他在黑暗的夏令营里，唯一感受到的温暖。
“我……”林浩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哽咽，“我只是想为他们报仇，我不想让他们白白死去。”
“他们不会白白死去。”Reyna慢慢走近他，每一步都很轻，怕惊扰了他紧绷的神经，“局长的罪证我们已经找到了——地下室的实验文件、照片，还有你手里的笔记本，这些都是他犯罪的证据。只要我们把这些交给检察院，他一定会被判刑，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不是比你亲手杀了他，更能告慰那些孩子吗？”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应急小组的警察冲了进来，手里的枪对准林浩。“不许动！放下武器！”带队的队长大喊。
林浩猛地回头，眼神瞬间变得警惕，手里的水果刀又举了起来。Reyna立刻挡在他身前，对着队长喊：“别开枪！他已经放弃抵抗了！”
队长愣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上前。韦赫恩趁机绕到林浩身后，一把夺下他手里的水果刀，反手将他按在桌上。林浩没有挣扎，只是看着Reyna，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你说的话，算数吗？”
Reyna点头，声音很轻却很坚定：“算数。我会盯着这个案子，直到所有罪人都受到惩罚。”
林浩被带走时，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里的局长，眼神里的仇恨渐渐淡去，只剩下一种释然。局长被松绑后，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完了，一切都完了。”
韦赫恩看着局长的样子，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十年前你批准‘处理’孩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Lucy走到Reyna身边，小声说：“信号屏蔽器是林浩自己关掉的。他其实早就想回头了，只是找不到台阶下。”
Reyna看着林浩被带走的方向，心里五味杂陈。她拿起桌上的黑色笔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一行字：“给那些没能回家的孩子——林浩。”笔记本里记录着“白鸦”组织的所有罪行，从实验计划的制定，到每个孩子的“处理”时间，每一页都写满了血泪。
“我们得把这些证据整理好，尽快交给检察院。”Reyna合上笔记本，看向韦赫恩和Lucy，“还有，地下室的那些骨灰盒，我们要想办法查明每个孩子的身份，让他们的家人能接他们回家。”
韦赫恩点头：“我已经联系了DNA鉴定中心，明天就把骨灰送过去。对了，张晨指甲缝里的皮屑DNA结果出来了，和林浩的一致，不过林浩刚才也承认了，是他杀了张晨。”
Lucy补充道：“我还在林浩的出租屋里找到了一个U盘，里面有‘白鸦’组织其他成员的名单，除了已经被杀的几个人，还有三个成员现在在国外，我已经把信息发给国际刑警了，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他们。”
三人走出局长办公室时，天已经亮了，晨曦透过警局的窗户照进来，给冰冷的走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Reyna看着窗外的日出，突然想起十年前夏令营的早晨——她和林浩坐在草地上，看着太阳从山后面爬上来，林浩说：“等夏令营结束，我要带妈妈来这里看日出。”
只是那个简单的愿望，最终没能实现。
“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做。”Reyna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韦赫恩和Lucy，“局长虽然被控制了，但‘白鸦’组织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势力，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韦赫恩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有我们在，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的。对了，Lucy刚才说，林浩的笔记本里还提到一个人，说是‘白鸦’组织的‘技术顾问’，当年负责监控孩子们的心理数据，这个人到现在还没找到。”
Lucy点头：“我查了资料，这个人叫陈默，十年前在电子厂工作，后来辞职去了国外，最近半年才回国，住在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里。”
Reyna的眼神变得锐利：“看来我们下一个调查目标，就是这个陈默了。他作为‘技术顾问’，肯定知道更多关于实验的秘密，说不定还能找到‘白鸦’组织背后的资金来源。”
三人走到警局门口，韦赫恩突然想起什么，笑着说：“对了，刚才应急小组的队长说，林浩被带走的时候，手里还攥着那个兔子挂件——就是你照片上的那个。他说那是他唯一的念想了。”
Reyna心里一暖，那个小小的兔子挂件，承载了两个孩子十年前的约定，也承载了林浩对过去的最后一点眷恋。她抬头看向天空，阳光正好，心里默默想：那些没能回家的孩子，或许在另一个世界，已经看到了正义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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