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抢馒头的闹剧刚落，警长就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馒头冲回训练场，嘴角还沾着面渣。
“刚才不算，现在接着比！”
双面擦了擦嘴角的粥渍，慢条斯理地架起模拟枪
“急什么？怕输了不敢去码头搬物资？”
两人刚摆好姿势，守望者就举着望远镜凑过来，身后还跟着抱着维修工具箱的工程师。
“我刚跟工程师确认过，枪的威力调回标准档了，这次谁都别找借口。”
工程师蹲在旁边检查枪托，指尖在金属部件上敲了敲。
“别把扳机扣太猛，上次双面的枪就是这么坏的，我修到半夜。”
这话让双面的动作顿了顿，警长立刻抓住机会调侃。
“哟，原来你上次打靶脱靶，是因为枪坏了？还以为你技术不行呢！”
双面没理他，眼神死死盯着靶心，手指扣在扳机上，只等守望者喊开始。
“三、二、一——开始！”
守望者的话音刚落，两声枪响几乎同时响起，子弹擦着风飞向靶纸。远处的中立和船员正搬着模拟弹路过，听见枪响都停下脚步，船员还踮着脚往靶纸方向看。
“你说谁能赢？上次警长输了洗战术服，这次要是再输，不得哭？”
中立翻了翻手里的登记表，笑着摇头
“不好说，双面的稳定性一直比警长好，但警长今天抢馒头那股劲，说不定能超常发挥。”
两人正说着，就看见教父和恶魔从树荫下走过来，市长跟在后面，手里还拿着杯热咖啡。恶魔晃了晃手里的空弹壳。
“我赌双面赢，输了的话，今晚的咖啡我包了。”
教父微微挑眉，指尖转着银戒指。
“我倒觉得警长能赢，他那股不服输的劲，有时候比技术管用。”
这边刚下注，守望者就已经跑过去看靶纸，回来时举着靶纸喊。
“双面十环！警长九环！这次是双面赢了！”
警长瞬间瞪圆了眼睛，冲过去抢过靶纸。
“不可能！我明明瞄准了靶心，是不是你数错了？”
双面收枪起身，语气带着笑意。
“输了就是输了，难不成要耍赖？下周的码头物资，就拜托你了。”
“我才没耍赖！”
警长把靶纸揉成一团，刚想再比一轮，就被工程师拦住。
“别闹了，模拟枪的子弹快用完了，我得拿去补充。”
说着就拎起枪往器材室走，中立和船员也跟着帮忙搬空弹壳，船员还不忘调侃警长。
“记得帮我多搬两箱弹，下次我请你吃馒头。”
这时，内鬼从器材室出来，手里拿着张检测报告。
“刚才跟工程师确认过，这批弹壳没问题，是我上次清理枪管不彻底。”
恶魔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下次注意点，别再跟工程师吵了，她修枪的脾气可不好。”
内鬼点点头，目光落在靶纸上，笑着说。
“其实警长刚才那枪，就偏了一点点，再练练就赶上双面了。”
警长哼了一声，却没反驳，只是捡起地上的模拟枪，往器材室走。
“下次再比，我肯定赢你！”
双面跟在后面，语气带着挑衅。
“我等着，别到时候又找借口。”
两人一前一后，又开始拌嘴，守望者和市长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这对死对头，不管输赢，都能吵出新花样。
夕阳西下，训练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工程师在器材室补充子弹，中立和船员在整理物资，教父和恶魔坐在树荫下喝咖啡，内鬼在检查模拟枪的枪管。而警长和双面，还在为刚才的比赛争论，声音飘在风里，却没了之前的火药味，多了几分热闹的烟火气——这大概就是死对头的默契，不管输多少回，都要再比一次，在较劲里，一起把日子过得热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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