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奉新的幻境会和之前的都不一样嗷
振奉大家期待一下~
振奉存稿不够了,最近几天晚上都很忙,在参加一个比赛
振奉连续输了两天了
振奉真是烦人
振奉今天和明天还要继续打
振奉等比赛打完了,休息时间足够,我的更新应该就按照原来的时间了
振奉这几天辛苦大家随机翻翻哈
………………………………………………………………
修正过后继续赶路。
东行至极,此处的“穴眼”是一片巨大的、仿佛被无形力量扭曲了的荒原。
土地呈现一种诡异的焦黑色,像是被天火反复灼烧过,又浸泡过鲜血。空气中弥漫着尘埃与一种陈旧的血腥气,隐隐还有金铁交鸣的幻听。地面上零星散落着巨大的、非人形的苍白骸骨,以及锈蚀断裂的兵器,它们半掩在焦土中,诉说着无人知晓的惨烈过往。远方,视线所及之处,空间微微扭曲,像是隔着一层晃动的水幕,几棵枯死的怪树以违反常理的角度佝偻着,枝桠如绝望的手臂伸向灰蒙蒙的天空。这里寂静得可怕,连风声都显得格外小心翼翼,一种沉重的、足以压垮灵魂的悲怆感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
温烬2“便是此处了。”
温烬说道,轻车熟路地开始安排几人布阵启阵。
一阵天旋地转,意识仿佛被投入湍急的河流,瞬间冲散。
………………………………
幻境之中。
没有记忆,没有自我。他们不再是闯阵者,而是彻彻底底地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人。
他是北燕国的将军,宇文烈。寒铁铠甲染遍敌血,手中长枪挑落过无数南朝将士的亡魂。他冷酷、强大,是北燕最锋利的刃,心中唯一的信条便是为国拓土,至死方休。
她是南靖国的公主,亦是军师,苏晚。素手纤纤,却能于帷幄之中运筹千里,决胜沙场。她以柔弱之躯扛起家国重担,智计百出,一次次阻挠着北燕铁骑南下的步伐,是南靖军民心中的希望。
北风呼啸,卷起漫天黄沙,打在寒铁铠甲上铮铮作响。宇文烈勒马立于山岗,俯视着脚下刚经历血洗的战场。残阳如血,映照着横七竖八的尸首和折断的旌旗,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死亡的气息。
“将军,南靖残部已向断魂谷方向溃逃。”副将赵擎上前禀报,声音沙哑。
宇文烈微微颔首,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绪。“清点伤亡,就地扎营。明日寅时出发,追击残敌。”
“遵命!”
望着赵擎远去的背影,宇文烈缓缓摘下面具。一道狰狞的疤痕从他的左额延伸至下颌,那是三个月前与南靖军师苏晚交手时留下的印记。那一战,他险些丧命于她布下的火攻阵中。
想到苏晚,宇文烈的眼神暗了暗。那个看似柔弱的南靖公主,却是战场上最难缠的对手。她用兵如神,计谋百出,一次次阻挠北燕大军南下的步伐。若非她,南靖早已是北燕囊中之物。
“苏晚……”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枪柄上那道深深的刻痕——那也是拜她所赐。
夜深了,宇文烈屏退左右,独自一人策马出营。这是他的习惯,每次大战后都要独自巡视周边地形,揣摩敌军可能的动向。
月光如水,洒在荒凉的山谷中。忽然,他听到前方传来细微的响动,立即握紧长枪,悄无声息地靠近。
溪边,一个身影正俯身取水。月光勾勒出纤细的轮廓,尽管穿着普通士兵的服饰,但那姿态分明是个女子。南靖残兵?宇文烈眯起眼睛,正准备出手擒拿,那人却突然转身。
四目相对的刹那,两人都愣住了。
苏晚。
她怎么会在这里?还独自一人?
几乎本能地,宇文烈手中的长枪已然刺出。苏晚敏捷地后跃,袖中短剑出鞘,格开致命一击。兵刃相交,火花四溅。
“宇文将军。”苏晚的声音清冷如月,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她显然受了伤,左肩处的衣物已被鲜血染红。
“苏军师落单了?”宇文烈冷笑,攻势却丝毫不减。这是擒杀南靖军师的绝佳机会,千载难逢。
苏晚勉力抵挡,但伤势显然影响了她的动作。几次交锋后,宇文烈的枪尖已指在她的咽喉。
“还有什么遗言吗,军师?”他冷声道。
苏晚直视着他的眼睛,忽然笑了:“将军可知,为何我会独自在此?”
宇文烈皱眉不语。
“因为我料定你会独自出营巡视。”她声音平静,“而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枪尖微微一顿:“什么意思?”
“谈和。”苏晚一字一顿,“再打下去,不过是两败俱伤。南北相争数十年,百姓流离失所,边境十室九空。难道将军不觉得厌倦吗?”
宇文烈大笑:“谈和?南靖如今已是强弩之末,我北燕胜利在望,为何要谈和?”
“因为北燕王病重,二王子与三王子争权内斗,将军虽手握重兵,却处境微妙。”苏晚语气平静,“若此时与南靖和谈成功,将军便是北燕的英雄,地位将无人能撼动。若不然……”
她没再说下去,但宇文烈明白她的意思。这女人果然厉害,对北燕内情了如指掌。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冷声问。
“就凭我现在性命在你手中。”苏晚坦然道,“杀了我,南靖必全力反扑,北燕内忧外患。不杀我,和谈若成,将军名利双收。”
宇文烈凝视着眼前的女子。月光下,她苍白的面容精致如瓷,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有着与她柔弱外表不符的坚毅和智慧。
许久,他缓缓收起长枪。
“明日午时,断魂谷北侧的石林见。”他转身离去,声音冷硬,“别耍花样,否则我踏平南靖都城。”
望着宇文烈远去的背影,苏晚终于支撑不住,软倒在地。肩上的伤口剧痛难忍,但她的嘴角却勾起一丝笑意。
第一步,成了。
次日午时,石林中。
宇文烈早已到达,隐匿在巨石之后观察。不多时,苏晚的身影出现在石林入口。她依旧独自一人,穿着素白的衣裙,与昨日的狼狈判若两人。
“将军可以出来了,周围没有伏兵。”她轻声道。
宇文烈从暗处走出,目光锐利如鹰:“你如何保证和谈诚意?”
苏晚从袖中取出一卷羊皮纸:“这是南靖的和谈条件,王兄已全权委托于我。”她顿了顿,“当然,我也需要看到北燕的诚意。”
“比如?”
“比如,将军先退兵三十里,以示善意。”
宇文烈冷笑:“军师好算计,退兵三十里,正好让南靖残部有机会重整旗鼓。”
苏晚摇头:“和谈若不成功,南靖败局已定。我只是希望双方能在相对平等的地位上谈判,而非北燕以胜利者姿态施舍和平。”
她走向前,将羊皮纸递给他。距离拉近,宇文烈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不同于战场上的血腥与尘土,那是兰花的味道。
他展开羊皮纸,上面所列条件出乎意料地合理。通商、联姻、划定疆界…若真能实现,确是南北百姓之福。
“我需要时间考虑。”他最终道。
“自然。”苏晚点头,“三日后,还是此地相见?”
宇文烈凝视着她:“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带兵围剿?”
苏晚微微一笑:“宇文将军虽以勇武著称,但从未背信弃义。战场之上,你我是敌人;和谈之事,我希望我们能成为盟友。”
她的笑容清澈明亮,宇文烈有一瞬间的失神。这与他印象中那个运筹帷幄、心机深沉的南靖军师截然不同。
“三日后见。”他转身欲走。
“将军且慢。”苏晚叫住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南靖特制的金疮药,对将军旧伤有益。”
宇文烈怔了怔,接过瓷瓶。三个月前的那道伤疤至今未愈,时常作痛。她连这个都注意到了?
“多谢。”他生硬地说,将瓷瓶收入怀中。
………………………………………………………………
振奉这个幻境没有上帝视角哦
振奉甚至主角团都成了别人不记得自己了
振奉这个幻境女主肯定是温烬,不用猜
振奉但是男主……
振奉宇文烈,你们猜猜看,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