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内容]
保温杯里的水汽在清晨的镜面上氤氲成一片白雾。我伸手抹了抹，手指碰到冰凉的镜面。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李思雨发来消息："专场宣传物料被卡在印刷厂，说是审批没过。"我盯着屏幕，听见外面传来搬动道具的杂乱脚步声。
化妆间门被推开一条缝，阳光从百叶窗里漏进来，在地上划出几道细长的金线。我抓起油彩开始试妆，眼角瞥见镜子里的自己，嘴唇上那抹红有些斑驳。我拧开新买的口红，却发现颜色跟往常不太一样。手指颤抖着打开包装盒，标签上的品牌名和我订的完全不符。
"小场面都稳不住，还想做专场？"张鹤伦的声音从门口飘进来。我猛地合上化妆盒，抬头时正好看见他手里捏着一张节目单，上面赫然是我的名字。
我抓起手机往外走，后台人来人往，几个工作人员抱着纸箱匆匆走过。我绕到剧场前厅，宣传栏前围了几个人。走近一看，原本贴着我专场预告的海报，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往期节目的节目单。我掏出手机想拍照，却被一个工作人员拦住。
"这是...是领导要求。"他说这话时眼神闪躲。我刚想追问，手机又震动起来，李思雨发来新消息："网上传播的专场介绍都是错版信息，连时间地点都改了。"
我转身走向音响控制室，推开门就看见操作台上亮着几盏指示灯。我翻看音乐列表，发现好几个关键cue点都缺失了。手指悬停在播放键上，听见身后传来杨九郎的声音："情况有多糟？"
"宣传物料被卡，网上信息全错，连音乐都被改了。"我声音有点发抖。
杨九郎走到我身边，仔细查看操作记录。他的手指划过屏幕，停在一处修改痕迹上。"有人在系统性破坏。"他说这话时语气很平静，但眉头已经皱得很紧。
我们回到后台走廊，李思雨正站在拐角处等我。她递来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新闻推送："德云社取消女弟子专场演出，疑因舆论压力。"
"线上直播平台突然取消合作。"她低声说，"小满，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我真的不适合..."我话没说完，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换个开场方式就行。"杨九郎打断我，拉着我蹲在道具箱旁，抽出铅笔在节目单上画起来。他画了个流程图："你负责爆点，我来兜底。"
我盯着他手里的铅笔，忽然想起第一次排练时他也是这样画图给我讲节奏。"要是观众不买账..."我声音越来越小。
"有我在。"他把折扇塞进我手里，"相信你的节奏。"
我攥着折扇，指节都发白了。这时听见外面传来观众入场的脚步声，前排有人议论："怎么只有她一个女的上专场？"
"别给师父丢人。"张鹤伦经过时低声说了一句。我看着他背影，突然感觉肩膀被搂住。杨九郎把我带到幕布后。
"记得夸宅那段怎么练的吗？"他问。
"瓦片镶金砖银瓦。"我轻声重复。
"对，就是这个劲儿。"他放开我，朝我眨了眨眼，"走吧，搭档。"
追光灯亮起的瞬间，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台下黑压压一片，只能看清前排几个观众的脸。
"今天说段特别的..."杨九郎先开口，声音清亮。
"关于女相声演员的那些事儿。"我接上，声音比预想的要稳。
台下传来骚动，接着是笑声。
"有人说女演员说相声像..."杨九郎顿了顿。
"就像火锅里煮咖啡。"我接话。
"看着热闹，其实..."他继续。
"其实是口味独特！"我说完，听见全场爆发大笑。
我们越说越顺，包袱一个接一个炸开。说到即兴段子时，我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有人问我为什么说相声。"我说，"我说因为男演员抢不到的段子都给我留着呢！"
全场鼓掌。
杨九郎配合得恰到好处："您这专场准备多久？"
"三年报菜名，三百道菜全是真功夫。"
"那您的专场叫什么？"
"就叫'金砖银瓦的相声梦'。"
掌声雷动。
谢幕时，我看见张鹤伦站在后排，手里折扇半开。郭德纲轻轻鼓掌，于谦在一旁点头。李思雨凑近耳语："有个神秘账号开始力挺你。"
杨九郎接过我手中的折扇："下次专场，还一起？"
我望着台下散去的观众，嘴角扬起："嗯，还一起。"
[未完待续]我攥着折扇，指节都发白了。这时听见外面传来观众入场的脚步声，前排有人议论："怎么只有她一个女的上专场？"
"别给师父丢人。"张鹤伦经过时低声说了一句。我看着他背影，突然感觉肩膀被搂住。杨九郎把我带到幕布后。
"记得夸宅那段怎么练的吗？"他问。
"瓦片镶金砖银瓦。"我轻声重复。
"对，就是这个劲儿。"他放开我，朝我眨了眨眼，"走吧，搭档。"
追光灯亮起的瞬间，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台下黑压压一片，只能看清前排几个观众的脸。
"今天说段特别的..."杨九郎先开口，声音清亮。
"关于女相声演员的那些事儿。"我接上，声音比预想的要稳。
台下传来骚动，接着是笑声。
"有人说女演员说相声像..."杨九郎顿了顿。
"就像火锅里煮咖啡。"我接话。
"看着热闹，其实..."他继续。
"其实是口味独特！"我说完，听见全场爆发大笑。
我们越说越顺，包袱一个接一个炸开。说到即兴段子时，我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有人问我为什么说相声。"我说，"我说因为男演员抢不到的段子都给我留着呢！"
全场鼓掌。
杨九郎配合得恰到好处："您这专场准备多久？"
"三年报菜名，三百道菜全是真功夫。"
"那您的专场叫什么？"
"就叫'金砖银瓦的相声梦'。"
掌声雷动。
谢幕时，我看见张鹤伦站在后排，手里折扇半开。郭德纲轻轻鼓掌，于谦在一旁点头。李思雨凑近耳语："有个神秘账号开始力挺你。"
杨九郎接过我手中的折扇："下次专场，还一起？"
我望着台下散去的观众，嘴角扬起："嗯，还一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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