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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篇

黑神话:哪吒情牵

酆都城隍庙遇故友

绫汐攥紧斩妖剑,循着小鬼指的方向穿过浓雾,终于看见前方立着一座黑瓦朱门的庙宇,门楣上“酆都城隍”的木牌在鬼火映照下泛着冷光。她刚要抬步上前,却瞥见庙侧的石阶旁,一道素衣身影正弯腰给一位老妪包草药——简单的发髻垂在肩头,侧脸轮廓分明,正是她刻在心底的模样。

“青禾!”绫汐的声音瞬间发颤,握着剑柄的手松了几分,几乎是凭着本能冲了过去。

青禾听到声音,手里的药包“啪”地掉在地上,猛地转身。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都僵住了——青禾的眼底闪过惊讶、茫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而绫汐的眼眶瞬间红了,她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最后只化作一句带着哭腔的“我找了你好久”。

药摊前的老妪见此情景,识趣地接过包好的草药,提着灯笼缓缓走进城隍庙。庙旁的雾气更浓了,将两人裹在小小的角落,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你怎么会来城隍庙?”青禾先开了口,声音有些生疏,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药包,指尖却在微微发抖。

“我……”绫汐抹了把眼泪,声音哽咽,“小鬼说你被带来核对名册,我一路找过来。青禾,我从来没觉得我们身份不同,也不想跟你断了联系。”

青禾垂眸看着药包上沾的草屑,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我来城隍庙,是想找城隍爷手下的文书,打听我亲生父母的消息。”她顿了顿,抬眼看向绫汐,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绫汐,我们已经不是小时候了。之前在玉虚宫门口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可我不想让它过去!”绫汐上前一步,想抓住她的手腕,却被青禾轻轻避开。“我们一起在桃林练剑,一起偷喝太乙真人的仙酒,那些日子不是说过去就能过去的!”

青禾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指尖蜷了蜷,心里泛起一阵酸涩,却还是硬起心肠:“我现在只想找到亲人,过安稳的日子。玉虚宫的仙途,你的责任,都跟我没关系了。你回去吧,别再找我了。”

说完,青禾转身就往城隍庙侧门走。绫汐看着她的背影,急得哭出声:“青禾!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就算做不成朋友,你告诉我你平安,不行吗?”

青禾的脚步顿在门帘前,却没有回头,声音轻得像被风吹散:“我很平安,你放心。以后……各自安好吧。”

门帘落下,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城隍庙内。绫汐站在原地,泪水模糊了视线,手里还攥着出发前画的青禾画像。酆都的风卷着庙檐下的铜铃响,吹在身上,却远不及心里的寒意——她终于在城隍庙找到青禾,却只得到一句“各自安好”,连一个回头都没有。

鬼门宗里觅归途

青禾跟着弟子走进鬼门宗大殿时,心里满是忐忑。玄幽宗主坐在主位上,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想象中的威严,反而裹着一层化不开的沉重。“你要找亲生父母的消息?”玄幽开口,声音低沉得像压着尘埃。

青禾点头,指节攥得发白:“求宗主告知,我爹娘……他们当年为何要丢下我?”

玄幽沉默片刻,招手让她上前,指尖划过案上泛黄的卷宗:“你的母亲,是我鬼门宗最出色的女弟子,精通草药、心性纯良。而你的父亲,本是宗门长老之子,早有婚约在身,却与你母亲暗生情愫。”

青禾浑身一僵,指尖的力道松了几分,心跳却骤然加快。

“你母亲怀了你后,事情败露。长老震怒,要将你母亲逐出师门,你父亲为保自己婚约与家族颜面,选择了沉默。”玄幽语气渐沉,“十六年前,你母亲临盆在即,又怕你出生后受宗门非议,只能偷偷离宗,将刚出生的你藏在路边安全处,自己则孤身远走,从此没了踪迹。至于你父亲……自你母亲离开后,便一心修炼,再未提过这段过往。”

真相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青禾心里。她一直期盼的“父母情深、不得已分离”,竟成了“婚内背叛、弃女而去”的难堪过往。积压多年的委屈与期待瞬间崩塌,她蹲在地上,泪水汹涌而出,带着被欺骗的愤怒与彻骨的寒凉。

玄幽看着她颤抖的背影,缓缓开口:“你母亲当年虽处境艰难,却从未怨过你,还在离宗前托人留下信物,盼你平安长大。你懂草药、有仁心,倒和她有几分像。若你愿意,可留在鬼门宗修习,至于你父亲……他如今闭关多年,你若不想见,宗门不会强求。”

青禾抬起头,泪眼模糊中,想起养母的温暖,想起在玉虚宫的迷茫,又想起此刻满心的狼狈——原来她的出生,从一开始就是不被期待的“意外”。她抹掉眼泪,眼神里没了之前的光亮,只剩一片沉寂:“多谢宗主告知真相。只是这鬼门宗,是我爹娘留下纠葛的地方,我……不愿留下。”

玄幽叹了口气,不再强求,递给她一枚刻着“幽”字的令牌:“若日后有需,持此令牌,鬼门宗可为你提供一次庇护。”

青禾接过令牌,起身躬身行礼,转身走出大殿。殿外的风卷着幽冥的寒气,吹在身上,却远不及心里的冷。

渝州迷雾寻幼踪

绫汐刚踏入渝州城,就被一阵急促的哭喊声拽住脚步。街角茶摊前,妇人抱着空襁褓瘫坐在地,发髻散乱,指节抠着青石板:“我的儿啊!就眨了个眼,襁褓怎么就空了?”

旁边卖糖画的老汉叹着气,手里的铜勺顿在石板上:“这已是本月第五个了,前几日城西张家的娃,才三岁,在院里玩泥巴,转眼就没了影。”

绫汐心头一紧,上前扶住妇人:“大姐莫急,你最后见孩子时,周围可有异常?”

妇人抬起泪脸,眼底满是惶恐:“就……就刮了阵怪风,带着股甜香,我头一晕,再睁眼,娃就没了!”

“甜香?”绫汐皱眉,刚要追问,就见穿青衫的捕快匆匆跑过,腰间铜铃晃得叮当作响。她追上去拦住:“捕快大哥,孩童失踪可有线索?”

捕快抹了把汗,语气焦急:“别提了!所有失踪的地方都没脚印,只在襁褓旁发现过些银灰色的细毛,像兽毛又不是,拿去药铺问,掌柜也说从没见过。”

绫汐指尖捏紧袖中符咒,忽然瞥见捕快腰间挂着的布包,里面露出半片残破的黑色衣角,绣着极小的“幽”字纹样。她心头一动:“这衣角是在哪发现的?”

捕快愣了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哦,这是昨日在河边找到的,跟一个空摇篮放一块,还以为是哪家丢弃的旧布。”

话音刚落,远处又传来惊叫:“不好了!李屠户家的娃也没了!”

绫汐立刻提剑往声处赶,路过茶摊时,瞥见妇人空襁褓的系带处,沾着一丝极淡的银灰细毛,与捕快说的一模一样。她脚步顿了顿,抬头望向渝州城深处——迷雾正从巷尾缓缓漫出,裹着若有似无的甜香,像一张无形的网,正悄悄笼罩整座城池。

渝州狭路逢旧识

绫汐循着银灰细毛的踪迹,绕到渝州城外的破庙后,却在转角处猛地顿住脚步——青禾背着药篓,正蹲在草丛里,指尖捏着一根沾了甜香的枯草,侧脸在树影里泛着冷白。

两人目光撞在一起,绫汐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青禾也停下动作,药篓里的草药晃了晃,露出半片刻着“幽”字的令牌边角。谁都没先开口,只听见风卷着破庙的木窗吱呀作响,远处隐约传来妇人的啜泣声。

忽然,一道清亮的声音从树后跳出来:“好家伙!我找这怪香的源头找了三天,竟在这儿撞见两位故人!”

熏悬池摇着折扇从树后走出,青衫上绣着玉虚宫的云纹,腰间挂着颗莹白的灵珠,见两人都没说话,他眨了眨眼,指了指青禾手里的枯草:“这草沾的甜香,跟失踪孩童襁褓上的一模一样,你们也是来查这事的?”

青禾站起身,将枯草放进药篓,声音轻得像风:“我在鬼门宗典籍里见过记载,这甜香是‘引魂草’所制,能迷晕孩童,方便掳走。”

绫汐心头一震:“引魂草?可这草只长在幽冥边界,怎会出现在渝州?”

“说不定掳走孩童的,本就不是凡人。”熏悬池收起折扇,指了指远处雾气缭绕的山谷,“我刚才在那边看到有黑色影子闪过,还带着股幽冥的寒气,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青禾看向绫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却还是点了点头。三人并肩往山谷走,脚下的落叶被踩得沙沙响,谁都没再提过往,只盯着前方越来越浓的雾气——雾气里,甜香愈发清晰,还裹着几声极轻的、孩童的呜咽。

渝州雾里问前身

往山谷走的路上,绫汐忍不住看向熏悬池:“你既认得青禾,又知引魂草,到底是什么身份?”

青禾也侧过头,眼底带着几分好奇,轻轻点头附和:“此前从未在玉虚宫或鬼门宗见过你。”

被两个姑娘盯着追问,熏悬池耳尖瞬间泛红,折扇都忘了摇:“我……我就是个四处游历的修士,偶然路过渝州罢了。”他话音刚落,目光扫过绫汐的脸,突然像被烫到般后退半步,折扇“啪”地合上,指着她惊声道:“你……你这张脸,怎么跟灵珠子一模一样!”

绫汐愣住,皱眉道:“灵珠子是谁?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你怎么会不知道!”熏悬池急得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灵珠子可是女娲娘娘座下护法仙童,后来还拜了太乙真人为师,你怎么能不认得他?”

绫汐被他抓得生疼,正要开口,青禾已上前一步,伸手将熏悬池的手拉开,语气带着几分冷意:“你先松开,吓到她了。”

这一幕落在绫汐眼里,忽然让她想起在玉虚宫的日子——那时总有些师兄故意捉弄她,青禾也是这样,下意识挡在她身前,皱着眉说“不许欺负绫汐”,说着就挥拳打向带头的师兄,把人眼眶揍得红肿。

此刻青禾虽没动手,可护着她的姿态,与当年分毫不差。绫汐心头一暖,原来青禾从未真的放下。

熏悬池见青禾眼底有了怒意,忙后退两步,急声道:“我不是要欺负她!一千八百年前,我和灵珠子同在女娲娘娘门下办事,他下凡投胎后就没了踪迹,我找了他这么久……”他话没说完,远处山谷突然传来一阵孩童的啼哭,雾气也骤然变浓。

云楼宫暖忆思女

云楼宫生辰宴的烛火映亮殿宇,哪吒望着案上摆着的莲藕糕,指尖轻轻摩挲着瓷盘边缘——往年今日,绫汐总会凑在他身边,仰着小脸要他用混天绫编小莲花,可如今女儿远在玉虚宫,连句生辰问候都没传来。他轻叹一声,心里满是牵挂:这丫头性子倔,在玉虚宫会不会受欺负?练剑时有没有好好吃饭?

“夫君!你看我新摘的桃花!”小龙女提着裙摆跑进来,手里捧着束粉白桃花,却见哪吒望着糕点出神,便放轻脚步,“又在想绫汐啦?等过几日我去玉虚宫看她,给她带你做的莲藕酥好不好?”

哪吒点头,刚要开口,就见小龙女眼睛一亮:“对了夫君,我想学厨艺!你教我好不好?”

哪吒闻言挑眉,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学什么厨艺?你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东海公主,御厨做的还不够你吃?”

小龙女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垂眸攥紧裙摆——这话像根刺,总在她想起自己帮不上哪吒时扎进心里。她深吸一口气,抬头时眼里满是倔强:“可你总忙着处理宫务,经常忘了吃饭;御厨也要放假回家,你一个人饿肚子怎么办?我不想总做只会依赖你的公主。”

说罢,她拽着哪吒的衣领,力道大得勒得他脖子发紧:“你今天必须教我!不然我就……我就再去炸了你的小厨房!”

哪吒被勒得直咳嗽,无奈扶额:“你这是发烧烧糊涂了?前几日炸了厨房还没收拾完,再祸祸下去,云楼宫的灶台都要被你拆了!”

“我不管!”小龙女攥得更紧,眼眶微微泛红,“你教不教?不教我现在就去拿火折子!”

哪吒看着她较真的模样,又想起她刚才说“不想总依赖你”的话,心里软了几分。他掰开小龙女的手,揉了揉被勒红的脖子:“教!教还不行吗?不过先说好,你要是再把油溅到我衣服上,往后就别想进厨房半步!”

小龙女立刻笑起来,拉着他往小厨房走,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两人身上,暖得像哪吒心里对绫汐的牵挂——他忽然盼着绫汐能早点回来,一家人围在灶台前,哪怕小龙女炸了厨房,也是热热闹闹的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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