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审核一直不过审 我怀疑是国家名字的问题 所以我先把他们的名字改一下试试看
- 美:苏美澄
- 瓷:林瓷砚
- 英:谢英柏
- 法:傅法沂
- 俄:陆俄峥
耳边的声响逐渐清晰——有苏美澄急促的呼吸声,有傅法沂压抑的闷哼,还有联撞在课桌上的闷响。
“林瓷砚?能听见我说话吗?”苏美澄的声音贴着耳边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林瓷砚艰难地掀开眼皮,视线聚焦的瞬间,就撞进苏美澄盛满担忧的眼眸里。对方还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另一只手轻轻扶着他的后背,指腹无意识地蹭过衣料,像是在确认他是否真的清醒。
“我没事。”林瓷砚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还被苏美澄攥着手腕,手腕处已经勒出淡淡的红痕。他刚想开口让对方松点劲,目光扫过周围,瞬间僵住——熟悉的教室早已消失,他们正处在一块悬浮的水泥碎片上,半截黑板斜插在边缘,几张课桌扭曲地叠在一起,碎片外就是无边无际的宇宙,星辰在黑暗里缓慢转动,透着令人心悸的空旷。
“醒了就好。”苏美澄松了口气,却没松开手,反而顺势将他扶起来,指尖始终贴着他的手腕,“刚才晕过去时,咱们跟着崩塌的碎片飘到这了,幸好没被吹散。”
林瓷砚顺着苏美澄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谢英柏正半蹲在碎片另一端,一手扶着傅法沂的腰,一手帮他揉着胳膊。傅法沂的脸色发白,却还皱着眉抱怨:“你刚才抓那么紧干什么?现在胳膊都麻了。”
“不抓紧,你早掉下去了。”谢英柏的语气算不上温和,指尖却放缓了力度,目光扫过傅法沂的胳膊,见只是红了一片,才松了皱眉,“没看见那些学生吗?掉下去就没影了。”
傅法沂的抱怨顿时卡在喉咙里,他瞥了眼碎片外的黑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往谢英柏身边靠了靠。陆俄峥靠在扭曲的课桌上,突然开口:“这碎片在变小。”他指了指边缘,众人凑过去一看,果然见水泥断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像被黑暗一点点吞噬。
陆俄峥率先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他抬手揉了揉发沉的太阳穴,目光扫过周围悬浮的宇宙碎片,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好了,先回归正题——咱们现在到底在哪?这黑黢黢的,还飘着星星,怎么看都有点像宇宙吧?”
“鬼知道!”联烦躁地踢了踢脚边一块松动的水泥块,水泥块瞬间飘向宇宙深处,没入黑暗不见踪影,“啧,系统这时候死哪去了?出这么大的事,连句解释都没有,当初催我们做任务的时候不是挺积极的吗?”
他的抱怨刚落,众人耳边就突兀地响起一阵电流杂音,紧接着,系统那机械又冰冷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像是信号随时会中断:“本——次任务场——景为《夜哭岭寄——宿——滋滋——”
话音卡在“宿”字上,只剩下刺啦刺啦的电流声,半天没再续上。
陆俄峥皱紧眉头,语气带着疑惑:“这台词……不是我们刚进来的时候,系统介绍初始场景说的话吗?怎么现在又翻出来重复了?”
“滋滋——”电流声陡然尖锐了几分,像是电路被烧断前的预警。几人下意识绷紧了神经,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下一秒,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像是被按下了错乱的播放键,内容和之前完全脱节:“恭喜——恭喜玩家百分百完成场景三—任务,所有玩家等级——一致:7级。”
“???”
谢英柏、傅法沂、苏美澄、林瓷砚、陆俄峥、联六人面面相觑,脸上全是茫然。傅法沂甚至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不儿?(法语: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完成场景三任务了?不是刚从教室塌进宇宙里吗?”
苏美澄也皱着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林瓷砚的手腕——自从刚才把人拉上来后,他就没松开过手:“系统肯定出问题了,场景三的任务我们连影子都没见着,哪来的‘百分百完成’?”
他的话还没说完,系统的声音再次跳转,这次的内容更混乱了:“场景二:A市”
短短五个字,像是用尽了系统最后的力气,紧接着就是一阵刺耳到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警告:“滋——滋——检测——到,系统出现不明故障!不明故障!不明——故——障……”
这句话落下后,系统的声音彻底消失,只剩下无边的寂静,连刚才的电流声都没了踪影。
“?????”
六人脸上的茫然彻底变成了震惊。联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这……这是彻底崩了?”
就在这时,整个宇宙突然像老式电视信号中断般,卡顿着闪了一下——明明是黑暗的宇宙背景,却诡异地泛起一阵白色的雪花点。不等几人反应过来,脚下的碎片突然剧烈晃动,眼前的景象瞬间切换。
下一秒,他们竟站在了之前经历过的迷雾小镇里——熟悉的灰黑色石板路,路边挂着褪色红灯笼的破旧客栈,空气中还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潮湿霉味。可没等他们站稳,场景又猛地一转,周围瞬间变成了苗疆蛊寨的模样,耳边甚至传来了隐约的芦笙声,脚下也从石板路变成了铺满落叶的泥土路。
“怎么回事?!”傅法沂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换晃得头晕,下意识抓住了谢英柏的胳膊,指甲都掐进了对方的衣袖里。谢英柏立刻反手攥住他的手,将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警惕地观察着周围。
场景切换的速度越来越快——前一秒还是荒无人烟的沙漠废墟,下一秒就变成了车水马龙的现代都市;刚看到雪山之巅的冰川,眨眼又变成了布满诡异符号的古老祭坛。所有他们经历过、没经历过的场景,像被打乱的拼图一样,在他们眼前飞速闪过、重叠,最后竟像形成了一股无形的龙卷风,将所有场景搅在一起,耳边全是各种场景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的嘈杂声响,让人头晕目眩。
“系统崩溃了!”林瓷砚的声音在混乱中格外清晰,他紧紧抓着苏美澄的手,努力稳住身形,“它现在应该是失去了对场景的控制权,所以才会把所有场景混在一起乱转!”
联:“那它现在要干什么?一直这么转下去,我们迟早会被甩出去!”
苏美澄攥着自己手腕的力道突然空了,那股温热触感瞬间消失。林瓷砚心头一紧,猛转头——身旁空荡荡的,苏美澄的身影没了踪迹。
“苏美澄!”他急声喊,声音在混乱的场景里飘远,没得到半点回应。
“傅法沂!谢英柏!陆俄峥!联!”林瓷砚连喊几遍,周围只有场景切换的呼啸声,同伴们的声音全没了踪影。
同一时刻,苏美澄在飞速变换的废墟场景里踉跄着,手里还残留着攥着林瓷砚的触感:“林瓷砚!你在哪?!”
谢英柏扯着嗓子喊:“傅法沂!别躲了!应声!”
傅法沂声音发颤:“你们到底在哪?!”
陆俄峥和联也各自落在陌生场景里,呼喊声被场景混乱的声响吞没。
终于,周遭的“龙卷风”般的混乱停了。林瓷砚睁眼一看——是自己的办公室,墙上电子钟亮着:2025年7月28日,晚9点02分。正是他上次消失前的时刻。
“难道是梦?”林瓷砚摸了摸手腕,刚才被攥紧的痛感还在,太阳穴也隐隐发晕。
这时,门被推开,京端着热茶进来:“大当家,您要的茶。”
林瓷砚盯着茶杯愣神——沏茶不过5分钟,他却像在“梦里”过了一整天。
“大当家?茶不合胃口?”京在他眼前摆手。
林瓷砚回神,掩饰道:“可能太累了,放桌上吧。”
京离开后,林瓷砚抓起手机点开“联合国”群,最新消息还停在今早8点25分;点开和苏美澄的私信,聊天记录停在昨天。
他犹豫片刻,快速敲了行字:“苏美澄,你听说过游戏副本吗?”点击发送后,林瓷砚攥着手机,紧盯着对话框,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手机屏幕亮了两下,不是苏美澄发来的消息,而是群里突然弹出的新通知——是联的头像在跳动,消息内容带着明显的慌乱:“有人刚才经历场景乱转吗?我现在在自家会议室,桌上咖啡还是热的!”
消息刚发出去,谢英柏的回复紧跟着冒出来,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我在唐宁街书房,刚才还在抓着傅法沂的手,现在他人影都没了。傅法沂,你在哪?”
“我在卢浮宫展厅!”傅法沂的消息带着语音,背景里能听到游客的低语,“刚才还在跟你抱怨胳膊疼,现在手里只剩一片落叶——就是蛊寨里那种!”
陆俄峥的消息简短却直接:“克里姆林宫,桌上文件还是我消失前写的那页。系统崩溃后,我们好像都回来了。”
群里瞬间炸开,每个人都在说自己回归的地点,描述着“梦境”里的细节——苏美澄攥红的手腕、谢英柏揉过的胳膊、联踢飞的水泥块,桩桩件件都对应得上,绝不是单人的幻觉。林瓷砚指尖微颤,刚要再发消息,私人对话框终于跳出提示。
苏美澄发来的消息很直接,甚至带着点急切:“你也回来了?我在白宫办公室,手里还留着攥你手腕的感觉。”
苏美澄发来的消息很直接,甚至带着点急切:“你也回来了?我在白宫办公室,手里还留着攥你手腕的感觉。”
林瓷砚盯着那句“攥你手腕的感觉”轻笑,指尖蹭过屏幕,低声叹道:“非得说这么清楚。”他回:“看来都没忘,要不明天大家一起见个面?”
苏美澄秒回:“我觉得挺有必要的,省得群里说漏嘴。”随即在群里定了城西老咖啡馆的碰面时间,谢英柏、傅法沂、陆俄峥、联没半分犹豫,接连回了“好”,屏幕上的消息串,像把散了的人又悄悄拴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