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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情绪项圈(上)

致命游戏第一季

穿过那扇令人不安的【5-PREP】金属门,幸存者们并未进入私人休息室,而是被引导至一个宽敞但毫无温馨可言的公共就餐区。

  这里的设计延续了“奥林匹斯”一贯的冷峻工业风:高耸的灰色金属墙壁,冰冷的光滑地砖,长长的复合材质餐桌固定在地面上,配以同样不可移动的硬质座椅。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消毒水混合着食物加热后的奇异味道,谈不上难闻,却也无法让人放松。

  巨大的显示屏悬浮在四周墙壁上,无声地滚动着第四关的最终排名和数据,像一份冰冷的成绩单,时刻提醒着每个人所处的地位。

  排名无情地决定了一切。

  · 榜首:47号,郑受彬。 评分断层式领先,系统评价:“卓越的生存能力、战术执行力与情绪控制力(后期)”。

  · 高位区: 66号金哲洙(“笑面虎”)、28号朴美善(“哨兵”)等人紧随其后。

  · 中位区: 李惠利(61号)凭借关键的解谜和(系统未能完全理解的)情绪干扰贡献,排名中游偏上。崔成元(33号)排名靠后。

  · 末位区: 12号申在英(“小麻雀”)及其他几个表现平平或受伤的玩家垫底。

  这种划分直接体现在食物配给上。

  穿着统一灰色制服、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推着餐车而来。他们没有看任何玩家一眼,只是严格按照显示屏上的排名进行分发。

  高位区的餐盘被直接送到郑受彬、金哲洙等人面前的桌上:烤得恰到好处、肉质鲜嫩多汁的香草羊排,配以油润的焗土豆和清甜的烤时蔬;

  一碗奶油蘑菇浓汤香气扑鼻;甚至还有一小份精致的巧克力熔岩蛋糕作为甜点,旁边配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香气醇厚的黑咖啡。餐具是光洁的金属刀叉。

  中位区的食物明显降级:是一份标准的韩式套餐,有热腾腾的白米饭、一碗料足但汤色略显浑浊的大酱汤、几样不错的泡菜和小菜(菠菜、豆芽、凉拌海带),以及一份分量不小的烤猪颈肉。还算丰盛,但少了那份“精致”。

  末位区的玩家则只能领取一个简单的餐盒:里面是两个冰冷的饭团、一小份缺乏油水的腌萝卜、以及一瓶饮用水。

  申在英看着手里的餐盒,眼眶又红了,小声啜泣起来。崔成元看着自己中位的套餐,又看看女孩手里的饭团,重重叹了口气,满脸不忍。

  金哲洙拿起刀叉,优雅地切着羊排,仿佛置身高级餐厅,对周遭的等级差异和哭泣声毫不在意,甚至嘴角带着一丝享受的弧度。

  其他高位玩家大多沉默地开始进食,经历生死考验后,补充能量是第一要务。

  李惠利看着自己面前还算不错的韩式套餐,却有些食不下咽。她下意识地看向坐在不远处的郑受彬。

  郑受彬并没有立刻动刀叉。她看着自己面前那份过于“丰盛”的餐点,又扫视了整个就餐区。

  她的目光在啜泣的申在英、唉声叹气的崔成元、以及其他几个拿着简陋餐盒、面露绝望的末位玩家身上短暂停留。

  她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但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细微的波动。

  或许是想起了海里李惠利分享氧气的举动,或许是那场心象风暴中短暂的依靠,或许仅仅是…觉得这毫无意义的区分令人厌烦。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外的举动。

  她端起那盘几乎没动过的、香气诱人的香草羊排和焗土豆,站起身,走到了崔成元和申在英的桌旁,平静地放在了女孩面前。

  接着,她返回座位,拿起那碗奶油浓汤和那份巧克力蛋糕,走向另外两个看起来虚弱不堪的末位玩家,同样放在了他们桌上。

  最后,她端起自己那份几乎没动的主食和那份甜点分给了另一个需要的人。

  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没有看任何人,脸上也没有任何施舍或怜悯的表情,仿佛只是在做一件极其自然、无需解释的事情。

  做完这一切,她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最后剩下的那杯黑咖啡,慢慢地喝了一口,目光投向远处空茫的一点,似乎周遭的一切再次与她无关。

  就餐区内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所有目睹这一幕的人都愣住了,包括金哲 (9000+好久没更新了,一次看个爽吧!)

  穿过那扇令人不安的【5-PREP】金属门,幸存者们并未进入私人休息室,而是被引导至一个宽敞但毫无温馨可言的公共就餐区。

  这里的设计延续了“奥林匹斯”一贯的冷峻工业风:高耸的灰色金属墙壁,冰冷的光滑地砖,长长的复合材质餐桌固定在地面上,配以同样不可移动的硬质座椅。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消毒水混合着食物加热后的奇异味道,谈不上难闻,却也无法让人放松。

  巨大的显示屏悬浮在四周墙壁上,无声地滚动着第四关的最终排名和数据,像一份冰冷的成绩单,时刻提醒着每个人所处的地位。

  排名无情地决定了一切。

  · 榜首:47号,郑受彬。 评分断层式领先,系统评价:“卓越的生存能力、战术执行力与情绪控制力(后期)”。

  · 高位区: 66号金哲洙(“笑面虎”)、28号朴美善(“哨兵”)等人紧随其后。

  · 中位区: 李惠利(61号)凭借关键的解谜和(系统未能完全理解的)情绪干扰贡献,排名中游偏上。崔成元(33号)排名靠后。

  · 末位区: 12号申在英(“小麻雀”)及其他几个表现平平或受伤的玩家垫底。

  这种划分直接体现在食物配给上。

  穿着统一灰色制服、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推着餐车而来。他们没有看任何玩家一眼,只是严格按照显示屏上的排名进行分发。

  高位区的餐盘被直接送到郑受彬、金哲洙等人面前的桌上:烤得恰到好处、肉质鲜嫩多汁的香草羊排,配以油润的焗土豆和清甜的烤时蔬;

  一碗奶油蘑菇浓汤香气扑鼻;甚至还有一小份精致的巧克力熔岩蛋糕作为甜点,旁边配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香气醇厚的黑咖啡。餐具是光洁的金属刀叉。

  中位区的食物明显降级:是一份标准的韩式套餐,有热腾腾的白米饭、一碗料足但汤色略显浑浊的大酱汤、几样不错的泡菜和小菜(菠菜、豆芽、凉拌海带),以及一份分量不小的烤猪颈肉。还算丰盛,但少了那份“精致”。

  末位区的玩家则只能领取一个简单的餐盒:里面是两个冰冷的饭团、一小份缺乏油水的腌萝卜、以及一瓶饮用水。

  申在英看着手里的餐盒,眼眶又红了,小声啜泣起来。崔成元看着自己中位的套餐,又看看女孩手里的饭团,重重叹了口气,满脸不忍。

  金哲洙拿起刀叉,优雅地切着羊排,仿佛置身高级餐厅,对周遭的等级差异和哭泣声毫不在意,甚至嘴角带着一丝享受的弧度。

  其他高位玩家大多沉默地开始进食,经历生死考验后,补充能量是第一要务。

  李惠利看着自己面前还算不错的韩式套餐,却有些食不下咽。她下意识地看向坐在不远处的郑受彬。

  郑受彬并没有立刻动刀叉。她看着自己面前那份过于“丰盛”的餐点,又扫视了整个就餐区。

  她的目光在啜泣的申在英、唉声叹气的崔成元、以及其他几个拿着简陋餐盒、面露绝望的末位玩家身上短暂停留。

  她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但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细微的波动。

  或许是想起了海里李惠利分享氧气的举动,或许是那场心象风暴中短暂的依靠,或许仅仅是…觉得这毫无意义的区分令人厌烦。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外的举动。

  她端起那盘几乎没动过的、香气诱人的香草羊排和焗土豆,站起身,走到了崔成元和申在英的桌旁,平静地放在了女孩面前。

  接着,她返回座位,拿起那碗奶油浓汤和那份巧克力蛋糕,走向另外两个看起来虚弱不堪的末位玩家,同样放在了他们桌上。

  最后,她端起自己那份几乎没动的主食和那份甜点分给了另一个需要的人。

  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没有看任何人,脸上也没有任何施舍或怜悯的表情,仿佛只是在做一件极其自然、无需解释的事情。

  做完这一切,她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最后剩下的那杯黑咖啡,慢慢地喝了一口,目光投向远处空茫的一点,似乎周遭的一切再次与她无关。

  就餐区内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所有目睹这一幕的人都愣住了,包括金哲洙,他切割牛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挑眉看向郑受彬,眼神里充满了玩味和探究。

  李惠利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她看着郑受彬那副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看着她只是安静地喝着那杯孤零零的咖啡。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涌上心头,冲散了之前的恐惧和不安。

  那不是简单的善良,而是一种更深沉的、融入骨血里的、对生命最基本的尊重和一种不屑于体制分化的傲然。

  崔成元反应过来,连忙对郑受彬的方向连连点头表示感谢,然后赶紧把还温热的羊排推到申在英面前,低声说:“孩子,快吃,热的…”女孩看着突然出现的精美食物,愣住了,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忘记了哭泣。

  朴美善看着郑受彬,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认可,她默默地将自己餐盘里的一块肉夹给了旁边一个受伤的玩家。

  一种微妙的气氛在就餐区蔓延。严格的等级似乎被郑受彬这个无声的举动撬开了一道缝隙,注入了一丝极其微弱却珍贵的人性温度。

  李惠利低下头,开始吃自己那份已经有些凉了的韩式套餐,却觉得味道似乎比刚才好了一些。

  她偷偷抬眼,看着郑受彬冷峻的侧脸和握着咖啡杯的、指节分明的手,感觉两人之间那条无形的“羁绊链接”,似乎不再仅仅传递情绪,还多了一些别的东西。

——————

  郑受彬将自己那份丰盛餐点全部分发出去的举动,让整个就餐区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寂静。

  她本人却似乎毫不在意,只是坐回原位,端起那杯唯一的黑咖啡,小口地喝着,目光沉静地落在桌面上,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和呼吸一样自然的事情。

  李惠利看着她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除了那杯咖啡),又看了看自己面前那份还算不错的韩式套餐——热腾腾的米饭、冒着热气的大酱汤、油亮的烤猪颈肉和几碟小菜。

  她几乎能想象出郑受彬胃里只有咖啡的灼烧感。

  一种冲动攫住了她,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她拿起自己那份几乎没动过的烤猪颈肉,又拨了一大半白米饭到空出来的小碟子里,想了想,又把那碗温暖的大酱汤推到自己盘子边缘。

  然后,她端起这个临时拼凑的、但显然分量十足的“餐盘”,站起身。

  周围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聚焦过来。

  金哲洙玩味地看着,朴美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崔成元则有些担忧。

  李惠利深吸一口气,忽略掉那些目光,走到郑受彬的桌旁。她的心跳有点快,但不是因为恐惧。

  郑受彬察觉到有人靠近,抬起眼。

  她的眼神依旧平静,带着一丝询问,看着李惠利以及她手里那盘食物。

  “那个…”李惠利的声音比平时软了一些,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固执,“你刚才…把食物都分给别人了,”她顿了顿,语气变得稍微强硬了一点。

  像是在陈述一个不容反驳的事实,“接下来还不知道有什么鬼关卡,你不能空着肚子。我的分你一半。”

  她不是商量,而是直接将自己的餐盘放在了郑受彬面前的桌上,就放在那杯黑咖啡旁边。

  烤肉的油脂香气和米饭的热气,与咖啡的苦涩醇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温暖的人间烟火气。

  郑受彬明显愣住了。她看着面前突然多出来的食物,又抬眼看向李惠利。

  李惠利没有避开她的视线,眼神清澈而坚定,甚至还带着她特有的、一点点“我说得很有道理吧”的固执劲儿。

  郑受彬的嘴唇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发出声音。

  她习惯了独自承担一切,习惯了自己做出决定并承受后果,习惯了他人的依赖或畏惧。

  但这种直接的、不带任何功利色彩的、甚至有点“霸道”的关怀,对她而言是极其陌生的体验。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了几秒。

  这短短的几秒钟,通过那无形的羁绊链接,李惠利清晰地感受到了一种…...停滞般的空白。

  然后是极其细微的、冰层裂开的脆响,最后是一种缓慢流淌开的、温热的暖意,虽然依旧被主人极力压制着。

  终于,郑受彬极轻地、几乎难以察觉地点了一下头。她没有说“谢谢”,也没有任何客套,只是默默地拿起李惠利推过来的筷子,夹起一块烤猪颈肉,安静地吃了起来。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仿佛一个重要的仪式。

  它意味着接受,意味着一种无声的许可,允许对方踏入自己严密封锁的边界一丝一毫。

  李惠利心里那点紧张瞬间化为一种柔软的情绪。她没再说什么,只是回到自己的座位,也开始吃自己剩下的那一半饭菜。

  这一次,她觉得米饭格外香甜,连普通的大酱汤都好像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她们隔着几张桌子的距离,沉默地分享着同一份食物,没有交谈,但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而坚实的纽带却在空气中悄然连接、加固。

  金哲洙看着这一幕,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似乎觉得很有趣,又似乎有些不以为然,继续享用他的大餐。

  朴美善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然后继续安静地进食。

  崔成元欣慰地看着这边,悄悄把自己餐盘里的一块肉又拨给了申在英。

  就餐区里的气氛,因为郑受彬最初的分享和李惠利此刻的“回馈”,似乎不再那么冰冷和绝望。

  一种微弱却真实的互助和连接,在残酷游戏的间隙,悄然生长。

  郑受彬安静地吃着李惠利分给她的食物,动作依旧斯文却有效率。

  她喝了一口那碗温暖的大酱汤,热气氤氲中,她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所有翻涌的情绪。

  只有她自己,以及通过链接隐约能感知到的李惠利知道,那杯黑咖啡的苦涩,似乎被这简单的食物冲淡了许多。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许久未曾体验过的、熨帖的暖意,从胃里,慢慢扩散至四肢百骸。

  第五关的阴影依旧笼罩,但至少在这一刻,她们不再是完全的孤岛。

——————

  巨大的游戏厅风格大厅,灯光明亮,色彩鲜艳,与之前关卡的压抑风格截然不同。

  幸存的20名玩家聚集在大厅中央,惊魂未定又带着一丝困惑地看着眼前五个色彩斑斓的巨型“跳房子”网格。

  “牧羊人”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愉悦的腔调:“恭喜诸位通过第四关。为缓和紧张气氛,第五关将是一场…怀旧之旅。请享受童年的乐趣吧。”

  话音刚落,一个悬浮的抽签箱缓缓降落。里面放着红、黄、蓝、黑、紫五种颜色的光滑小球。

  “规则很简单:抽签决定分组,同色一组,四人一队,协作完成你们面前的‘进化版跳房子’。限时30分钟。全员完成即通关,失败则…整组淘汰。”

  牧羊人轻描淡写地说出了残酷的规则,“现在,开始抽签。”

  李惠利深吸一口气,默默祈祷能和郑受彬分到一组。她将手伸进抽签箱,摸出一个小球——黑色。

  她立刻紧张地看向郑受彬。郑受彬摊开手掌——是蓝色。

  李惠利的心沉了一下。

  “哎呀呀,真是巧啊,61号。”一个令人不适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金哲洙(66号,“笑面虎”)晃着手里那颗黑色的小球,脸上挂着夸张的、毫无笑意的笑容,“看来我们很有缘分。”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抽到黑球的跟班,都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着李惠利。

  李惠利顿时感到一阵寒意。和这个变态疯子一组?!

  郑受彬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落在金哲洙身上,如同冰锥。

  她握着蓝色小球的手微微收紧。

  朴美善抽到了黄色,崔成元抽到了紫色,申在英抽到了红色…大家都被分散开了。

  分组完毕:

  · 黑队: 金哲洙(66)、李惠利(61)、金哲洙跟班A、金哲洙跟班B

  · 蓝队: 郑受彬(47)、另外三名玩家(包括一个看起来还算沉稳的中年女子)

  · 其他队: 红、黄、紫队各自组成。

  郑受彬的目光穿过人群,与李惠利担忧的眼神对上。她极轻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一下头,眼神传递着“小心”的讯号。

  李惠利接收到这份无声的关切,稍微安定了一些,但身处狼群的恐惧依然存在。

  游戏开始哨声响起。

  各队迅速进入自己的网格区域。

  黑队的网格难度似乎格外高,障碍更多变。金哲洙显然根本没想好好合作,他只想最快速度通关。

  “蠢货!快点跳!别挡路!”他对着动作稍慢的跟班A吼道,甚至故意在“红灯区”快要变灯时推了对方一把,导致跟班A触电惨叫,动作更加迟缓。

  李惠利小心翼翼地遵循着规则,努力不被挑错。她发挥自己的观察力,试图找出规律:“下一个区域好像是投掷模式,需要两个人配合…”

  “闭嘴!”金哲洙不耐烦地打断她,“跟着我做就行!再多嘴就把你扔进‘惩罚区’!”他所说的惩罚区是网格旁边偶尔出现的、闪着危险红光的格子。

  在一次需要连续跳跃通过“激光皮筋”的区域,李惠利因为分心躲避金哲洙故意的挤压,落地时稍微踉跄了一下,节奏慢了一拍。

  “废物!”金哲洙骂道,眼神阴鸷,“就因为你,我们又要慢了!”他突然伸手。

  看似要去拉李惠利,实则暗地里用力,想把她的方向推偏,让她撞向旁边一道模拟高压的激光栅栏(虽然不会致死,但会产生强烈痛感)!

  “啊!”李惠利惊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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