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王帐内,拓跋雪簪发如霜,冷笑掷出和约:“沈清尘,你既为圣女遗孤,北狄血脉,何不归族?这‘苍生之诺’,不过是中原的谎言。”她指尖划过密约条款,“若你签此‘附约’——承认北狄为中原藩属,我便永熄战火。”
沈清尘抚弄香炉,玄鸟纹在青烟中流转:“拓跋公主,北狄若愿共守安宁,藩属与否,不在名号。”他袖中软剑轻颤,剑尖点于案上舆图,“西域商道受阻,南蛮窥伺滇南…中原与北狄,当共御外患。”
拓跋雪瞳孔骤缩,忽掷出一枚玉簪——北狄圣女遗物,与沈清尘玉佩纹脉相通。她低语:“你母为护先帝,叛族而死…北狄王庭,仍有你血亲。这和约,若你签‘亲族之名’,拓跋军可助中原平西域。”
沈清尘攥紧玉簪,香炉青烟骤散:“公主,私情不涉国政。”他掷出密信,“西域‘赤沙盟’已与南蛮勾结,意图断中原粮道。你我之约,当为天下,非为私仇。”
楚霄率军抵西域边境,赤沙盟铁骑如潮。他挥剑斩落敌首,血溅战袍:“国师所言不错,西域暗锋,早有预谋!”副将急报:“南蛮军袭滇南,三郡告急!”
长安摄政阁,沈清尘批阅急报,忽接北狄密使:“拓跋公主愿借兵五千,助剿赤沙盟,唯求…摄政亲赴北狄,签‘盟约血誓’。”他凝望玄鸟玉片,低语:“此行,必要赴。”
楚霄血眸灼灼,剑柄叩案:“国师,我与你同往北狄,赤沙盟…我自会破!”他忽撕下战袍,裹住密信,“拓跋雪若设鸿门宴,你我以血为誓,破她诡谋!”
北狄王庭,沈清尘与楚霄入帐。拓跋雪斟毒酒,冷笑:“饮此‘血誓酒’,北狄军即发。”楚霄剑锋抵酒盏,血眸逼视:“公主,此酒若毒,沈清尘…必血洗王庭。”
沈清尘忽掷出玉簪,玄鸟纹映于烛火:“拓跋族圣女之子,以血为誓——北狄借兵,中原平西域,互不犯境。”他指尖蘸血,签下盟约,拓跋雪瞳孔骤缩,亦签血印。
西域战场,楚霄率北狄联军奇袭赤沙盟。沈清尘燃起香炉,秘术召沙暴覆敌营。赤沙盟主癫狂嘶吼:“中原国师…竟与北狄为伍!”楚霄大笑:“鸿门宴?不过是破你阴谋的局!”
南蛮军溃滇南,沈清尘调遣暗卫,以玄鸟纹密令启动南境伏兵。新帝御案前,他呈捷报:“西域平,南蛮退,皆赖北狄借兵。”幼帝懵懂点头,却攥紧沈清尘袖角:“摄政叔…何时归来?”
夜,北狄王帐。拓跋雪撕毁伪约,冷笑:“沈清尘,你虽签血誓,北狄与中原…终有一战。”她忽掷出一信,“你母临终前,藏‘玄鸟天图’于中原皇陵…此图,或涉先帝密诏终极之秘。”
沈清尘瞳孔骤缩,香炉青烟骤乱:“母亲…竟藏秘于皇陵?”他召楚霄,“将军,西域战后,你我需探皇陵,解‘定乾坤’之谜。”
长安密道,沈清尘与楚霄潜入皇陵。玄鸟纹机关开启,石壁赫然显现先帝手书——“玄鸟护龙,终局非战,乃启天图。沈清尘,承天命,合南北,定万世之安。”
楚霄血眸映着天图,剑锋轻颤:“国师,这图…或指天下归一之策。”他揽住沈清尘腰肢,“无论南北,你我共掌的…已是天命。”
北狄忽再传密信:拓跋雪撕毁盟约,集结残军,意图突袭雁门关。沈清尘掷笔于案,冷笑:“拓跋雪…终是叛约。”他召楚霄,“此战,你我以天图之策,定北狄百年之局!”
雁门关外,楚霄布下“玄鸟天阵”,沈清尘燃香炉召秘术。拓跋雪军陷阵中,癫狂嘶吼:“沈清尘!你背叛北狄血脉!”沈清尘掷出天图,冷笑:“此图所示,南北本同源,何来背叛?”楚霄剑刃裹挟雷霆,斩落拓跋雪战旗。
北狄降书递至长安,附拓跋雪血印。新帝御案前,沈清尘呈天图:“陛下,南北共守,非战之局,乃合之策。”幼帝懵懂点头,楚霄血眸灼灼:“国师,这天下…你我终定了。”
月下,二人并肩立于皇陵,玄鸟纹与战袍血痕交织如宿命。楚霄吻上沈清尘染血的唇角:“国师,天命既成,你我…该共赴余生。”
第九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