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数学课。
老师宣布下周进行月考，教室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数学老师（敲敲黑板）这次月考很重要，会涉及开学到现在所有内容，尤其是函数部分，是重点也是难点！
数学老师大家要好好复习！
陈浩（趴在桌上，哀嚎）不是吧！这么快就月考！函数啥的我还没搞明白呢！
王道乾（眉头微皱，看着笔记本上的函数图像。内心OS）函数…前世就栽在这上面…
李知年（注意到他的表情，轻声）函数…其实弄清楚对应关系和图线变化，就不难了。
王道乾（苦笑）说得轻松…我好像天生缺根理科的弦。
李知年（犹豫了一下）要不…午休的时候，我可以把函数这章的笔记重点…借给你看看？
王道乾（眼睛一亮）真的吗？太谢谢了！
陈浩（凑过来）学霸笔记？能借我复印一份不？救命用！
李知年（微微点头）可以…不过我的笔记可能有点乱…
陈浩（双手合十）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李同学你就是女神！
午休时间。
同学们大多在休息或赶作业。
李知年将一本厚厚的笔记本递给王道乾。
李知年（小声）重点和例题我用红笔标出来了，旁边有我自己写的注解…
王道乾（接过笔记本，翻开。笔记工整清晰，重点突出，注解详细易懂）这还叫乱？太厉害了…
李知年（脸微红）你看得懂就好。
王道乾（如获至宝）看得懂！太看得懂了！谢谢！
苏晓（跑过来拉李知年）知年，陪我去小卖部呗！饿啦！
李知年（对王道乾）那你先看。（被苏晓拉走）
王道乾（埋头研究笔记。内心OS）原来这个知识点可以这样理解…这个题型居然有这种巧妙的解法…
陈浩（凑过来看）哇塞…这笔记也太详细了吧！
陈浩老王，你小子运气真好！
王道乾（用胳膊护住笔记）别闹，赶紧看你的，这可是考前秘籍。
下午自习课。
王道乾尝试做函数练习题，遇到一道难题卡住。
王道乾（挠头，下意识地用笔帽轻轻戳了戳旁边李知年的胳膊）那个…李知年同学…
李知年（转过头，看到他指着的题目，拿起草稿纸）这道题啊，需要先把函数变形…
她轻声讲解起来，步骤清晰。
王道乾认真听着，不时点头。
王道乾（恍然大悟）哦！我懂了！是要这样…谢谢啊！
李知年（微微一笑）不客，你很聪明，一点就通。
同学后桌女生：（小声对同桌）哇，你看他们俩…感觉好默契啊。
同学同桌女生：（偷笑）是啊，而且王道乾最近问题目好频繁，李知年也超有耐心。
放学路上。
陈浩（勾着王道乾的脖子）可以啊老王，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陈浩学霸笔记独家专享，还有一对一辅导！
王道乾（推开他）什么跟什么啊！就是正常讨论学习！
陈浩（撇嘴）得了吧！我怎么没这待遇？
陈浩哎，看来我也得找个女同桌了！
王道乾（无语）…去去去！
陈浩（突然正经）说真的，感觉你最近学习劲头挺足啊？
陈浩以前没见你对数学这么上心。
王道乾（愣了一下。内心OS）总不能说是因为重生回来知道要补短板吧…
王道乾（嘴上说）快月考了，临时抱佛脚呗，总不能考太差。
陈浩（深以为然）也是！不及格多没面子！一起抱佛脚！
晚上，王道乾在家复习，对着函数题苦思冥想。
李志红（王母）（端着水果进来）道乾，休息会儿吧。
李志红（王母）最近学习很用功啊。
王道乾（头也不抬）嗯，月考要到了。
李志红（王母）（放下水果）努力是好事，但也别太累着。
李志红（王母）你文科不是一直挺好的吗？保持住就行。
王道乾（笔下顿住。内心OS）是啊…前世就是抱着这种“文科好就行”的想法，理科才越来越差…这一世不能这样了。
王道乾妈，我知道。
王道乾但我想试试…文科理科都学好。
李志红（王母）（欣慰地笑）好，有志向！那也别熬太晚。
第二天课间，王道乾继续啃函数难题。
李知年（看他皱着眉，轻声问）还是…不太明白吗？
王道乾（叹气）感觉听懂了，一做题又卡住。
王道乾是不是我太笨了？
李知年（摇头）不是的。
李知年数学…有时候是需要多做练习，熟悉各种题型的。
李知年我…我这里还有一些自己整理的典型习题，你要不要…
王道乾（惊喜）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李知年（低头从书包里又拿出一个活页本）不麻烦…反正我自己也要看的。
王道乾（接过习题集，内心感动）李知年同学…你真的…帮了我大忙了。
李知年（声音更轻了）同桌嘛…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苏晓（突然从后面冒出来，一把抱住李知年）哇！什么好东西！我也要看！
李知年（吓了一跳）晓晓！是…是数学题…
苏晓（拿起习题集翻看，夸张地瞪大眼）天哪！知年你也太用心了吧！这比辅导书还详细！
苏晓王道乾你小子赚大了！
王道乾（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是啊…
苏晓（凑到李知年耳边，用自以为很小的声音说）你对他也太好了吧？老实交代，是不是…
李知年（急得去捂她的嘴，脸通红）晓晓！你别乱说！
王道乾（假装没听见，低头看题，耳朵却悄悄红了。）
广播社例会
广播站长下周月考期间，午间广播暂停。
广播站长王道乾，你准备的“文学星空”第一期稿子怎么样了？
王道乾（拿出稿子）差不多了社长，请您看看。
广播站长（浏览一遍，点头）嗯，内容不错，意境也很美。
广播站长不过…整体风格有点太忧郁了？能不能加点积极向上的元素？
王道乾（想了想）好的社长，我修改一下。
王道乾修改稿子时，忽然想起李知年练习的那首曲子遇到的困难。
王道乾（内心OS）力度控制…摇指…或许…
他打开音乐软件，再次找到《溟山》的音频，戴着耳机反复听了几遍那段难点部分。
王道乾（若有所思）那种从弱到强、再由强转弱的力量变化…好像和某种情绪起伏很像…
他重新开始修改广播稿，将一段关于“突破困境”的文字意境，与那种音乐上的力度变化悄悄联系起来。
王道乾（内心OS）这样改…社长应该会满意吧？而且…如果她听到，会不会有一点启发？
月考前一天。
气氛愈发紧张。
陈浩（双手合十拜天拜地）老天保佑！数学及格！数学及格！
王道乾（虽然复习得很充分，还是有点紧张）…
李知年（悄悄放了一小袋巧克力在他桌上）那个…补充点能量，明天加油。
王道乾（一愣，心里一暖）谢谢…你也加油。
陈浩（眼尖看到）哇！还有考前补给！我也要！
李知年（又拿出一小袋递给陈浩）给你。
陈浩（感动）李同学！你真是天使！
苏晓（蹦过来）我的呢我的呢？
李知年（笑着递给她一袋）都有。
苏晓（搂住她）还是知年最好！
苏晓明天我们一起加油！干掉数学！
月考日，数学考场。
王道乾（拿到卷子，深吸一口气，开始答题。发现很多题型都在李知年的笔记和习题集上见过类似甚至相同的！）
王道乾（内心OS）太神了…她简直划题了…
他答题异常顺利，尤其是函数大题，思路清晰，步骤完整。
交卷后，陈浩一脸生无可恋地走过来。
陈浩（哭丧着脸）完了完了…函数大题我完全没思路！
陈浩老王你怎么样？
王道乾（心情复杂）还…还行，多亏了李知年的笔记。
陈浩（抱住他胳膊）笔记！考完必须借我复印！下次月考就靠它了！
#李知年（和苏晓一起走出考场，表情平静。）
苏晓（叽叽喳喳）知年！最后那道大题你是不是做过类似的？
苏晓我看你写得超快！
#李知年（轻轻点头）嗯…碰巧复习到了。
苏晓（崇拜）你也太厉害了！跟你做朋友真是我的福气！
放学路上。
王道乾（真诚地）李知年同学，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
王道乾你的笔记和习题…帮了大忙。
李知年（摇摇头）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李知年而且…那些题，也只是我猜可能会考…
王道乾（内心OS）猜得也太准了…
王道乾（嘴上说）那也谢谢你猜得这么准。
李知年（抿嘴笑了一下。）
这时，李知年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表情微微一僵，笑容消失了。
李知年（对王道乾）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走到旁边几步远的地方）
王道乾（隐约听到她压低的声音）「妈…嗯…考完了…还行…知道了…下周吗？可是…好吧…嗯…」
李知年（挂断电话，走回来，脸上恢复平静，但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抗拒？）
王道乾（关心地问）没事吧？
王道乾（看着她匆匆走向车站的背影，心里泛起疑虑。内心OS）她妈妈打来的？听起来好像…不太愉快？
李知年（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事。
李知年家里…有点事，我先走了。
公交车驶离。
王道乾站在原地，回想她接电话时的表情变化。
王道乾（内心OS）前世…似乎隐约听说过她家里管得很严…但具体并不清楚。难道……
王道乾忽然意识到，他对李知年的了解，似乎大多停留在校园和前世模糊的遗憾上。
关于她的家庭，她的烦恼，他知之甚少。
那个电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让他看到了平静表面下可能隐藏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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