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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

桂恒:当我穿到诡异副本

焚心疗养院·第一层:缝合怪影

楼下的火光已经漫到二楼,左奇函背靠着变形的铁门,手里的消防斧沾满暗褐色的黏液,斧刃劈砍处挂着半块带血的皮肤组织,像块被撕开的橡皮糖。杨博文半跪在他脚边,校服裤腿被某种灰白色的筋络缠住,那些东西从墙壁的裂缝里钻出来,末梢带着倒刺,正往他伤口里钻。

“砍断它!”杨博文的声音发哑,指尖死死抠着地砖的缝隙,指节泛白。他后颈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刚才为了拽住被怪影拖走的左奇函,伤口又裂开了,血顺着脊椎往下淌,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左奇函骂了句脏话,斧头挥下去的瞬间,那些筋络突然剧烈抽搐,像被烫到的蛇般缩回墙缝,留下的断口处喷出腥臭的黄水,溅在杨博文的手背上,烧出密密麻麻的燎泡。“这他妈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他喘着气,视线扫过走廊——两侧的病房门都开着,每张病床上都躺着“人”,却分不清是活是死。

那些“人”的身体是用不同的肢体缝合起来的,胳膊和腿的肤色深浅不一,脖子的切口处还能看见生锈的缝合线,眼睛的位置嵌着玻璃珠,在火光里反射出诡异的光。最里面那张病床上的“人”突然坐了起来,它的左手是只女人的手,涂着剥落的红指甲,右手却粗壮得像男人的胳膊,抓起床头的输液架,往他们这边拖,铁架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是‘缝合病人’。”陈奕恒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他不知何时走到了那里,手里把玩着根幽蓝色的火苗,校服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被血浸透的白衬衫,“三十年前疗养院的医生疯了,觉得能通过缝合肢体‘治愈’所有病人,结果把自己也缝了进去。”

他往走廊深处瞥了眼,那些缝合病人已经陆续下床,拖着沉重的身体往这边挪,缝合线摩擦皮肤的声音像砂纸在刮木头。“他们缺什么,就会抢什么。”陈奕恒笑了笑,指尖的火苗往旁边一指,最前面那个缝合病人的腿突然燃起蓝火,它却像没感觉似的,依旧往前挪,直到整条腿烧成灰烬,才“哐当”一声栽倒在地,玻璃眼珠滚到左奇函脚边。

杨博文的脸色更白了:“缺什么?”

“心脏。”陈奕恒的目光落在杨博文的胸口,眼神冷得像冰,“尤其是……记得‘火’的心脏。”

话音刚落,左奇函突然拽着杨博文往旁边扑——刚才那张空病床的床板突然裂开,从里面伸出无数只手,指甲缝里嵌着干涸的血,抓向杨博文的后颈,那里的伤口还在流血,血腥味在走廊里弥漫,像在给这些怪物指路。

张桂源的反应更快,他抓起旁边的灭火器,狠狠砸向那些手,金属罐撞在骨头上发出闷响,却没能砸断,那些手反而顺着灭火器爬上来,指尖快碰到他的手腕时,被陈奕恒甩过来的火苗点燃,化作一阵黑烟。“别碰它们的皮肤。”陈奕恒的声音带着点警告,“上面有医生的血咒,碰到就会被黏住,直到被拖去当新的‘零件’。”

张桂源的心脏猛地一缩,他想起地下室里的结发咒,突然明白这些副本的诡异之处——都和“执念”有关,迷雾酒店是新娘的等待,这里是医生的疯狂。而陈奕恒,似乎对所有的“执念”都了如指掌。

“往东边走。”杨博文突然开口,他不知何时摸出了支烟,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指间转,“消防通道在那边,刚才看平面图的时候记下来了。”左奇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最讨厌杨博文这副样子,永远冷静得像局外人,哪怕火烧到了眉毛。

他们往东边退,缝合病人在后面追,铁架和床板的碰撞声越来越近。走到走廊尽头的拐角时,杨博文突然停住脚步,他看着墙上的消防栓,玻璃罩里的水带已经发黑,上面印着个模糊的手印,指节的形状和他的手一模一样。“这里……”他的声音发颤,“我来过。”

左奇函刚想追问,就听见身后传来缝合病人的嘶吼,最前面那个已经追到拐角,它的肚子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缠绕的肠子,像条活的蛇般甩过来,缠住了杨博文的脚踝。“操!”左奇函拔刀砍向肠子,刀刃却被粘住,那东西滑腻得像油脂,顺着刀身往上爬,快碰到他的手时,被张桂源用灭火器砸开。

陈奕恒突然笑了,他往旁边的病房退了两步,推开那扇虚掩的门——里面的病床上躺着个“特殊”的缝合病人,它的脸是用两半拼接起来的,左边像男人,右边像女人,脖子上的缝合线是红色的,像条粗糙的项链。“找到你了,‘医生’。”陈奕恒的声音很轻,带着种诡异的温柔,“你把自己缝得真难看。”

那缝合病人突然剧烈挣扎,缝合线崩开的声音像鞭炮在炸响,它的右手猛地抓住床头的手术刀,往陈奕恒这边扔,刀身在空中划过弧线,却在碰到那簇蓝火时化作了灰烬。“你怕火,对不对?”陈奕恒往前走了两步,蓝火在他掌心越烧越旺,“当年你放火的时候,可没这么胆小。”

“放火的不是他。”杨博文突然开口,他已经挣脱了肠子的缠绕,正盯着那缝合病人的左手——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戴着枚戒指,铂金的指环上刻着个“安”字,和棺材里白骨戴的那枚一模一样。“是桂羽安。”

左奇函的眼睛红了:“你说什么?”

“三十年前的火,是桂羽安放的。”杨博文的声音很沉,他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是半块烧焦的病历本,边缘还沾着未烧尽的纸灰,“刚才在医生办公室找到的,上面记着……他想烧死陈奕恒,因为觉得‘诡异’就该被销毁。”

张桂源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刺穿,他看向陈奕恒,对方却在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次的眼泪是红色的,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地上的血水里,晕开一朵朵暗红色的花。“他当然想烧死我。”陈奕恒的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却又笑得更凶,“我是他亲手‘造’出来的诡异啊,不烧了我,怎么证明他是‘正常人’?”

缝合病人突然发出尖利的嘶吼,它的身体开始崩裂,缝合线一根接一根断开,露出里面的内脏——却不是血肉,而是无数根输液管,缠绕成心脏的形状,管子里流动着幽蓝色的液体,像陈奕恒手里的火苗。

“它要自爆了!”左奇函拽着杨博文往门外冲,张桂源想去拉陈奕恒,却被对方推开。陈奕恒站在那簇蓝火中间,红泪在火光里泛着光,像三十年前那场火里,那个穿嫁衣的女人。

“张桂源!”他突然喊了声,声音清亮得像碎玻璃,“记住了,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爆炸的瞬间,张桂源被气浪掀到走廊尽头,他回头时,只看见那间病房被蓝火吞噬,陈奕恒的身影在火里站着,像在跳舞,又像在燃烧。那些追赶的缝合病人都停住了脚步,玻璃眼珠里映出火光,突然齐齐跪下,对着火焰的方向,做出叩拜的姿势。

第二层:记忆回廊

再次醒来时,他们躺在片白茫茫的空间里,四周都是镜子,每个镜面里都映出不同的画面。

张桂源的镜子里是天台,他正站在栏杆边,陈奕恒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呼吸里带着烟草味:“别跳,我给你烟抽好不好?”镜子里的自己没说话,只是反手抓住陈奕恒的手腕,那里的红痕还很新鲜,像刚被勒过。

左奇函的镜子里是地下室,杨博文被头发缠成蚕茧,他却举着刀砍向陈奕恒,对方没躲,只是笑着看他,红泪滴在刀面上:“你砍啊,砍死我,他也活不过来。”镜子里的左奇函最终还是没砍下去,只是蹲在地上,抱着头哭,像个迷路的孩子。

杨博文的镜子最诡异——里面是间手术室,他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手里拿着手术刀,正在给手术台上的人缝合伤口。那人的脸被白布盖着,只露出手腕,上面有圈极淡的红痕。“快好了。”镜子里的杨博文突然开口,声音和他现在的声音一模一样,“等缝好了,你就再也不会疼了,桂羽安。”

张桂源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看向杨博文,对方正死死盯着镜子,指尖掐进掌心,血珠滴在白色的地面上,晕开细小的红。“不是我。”杨博文的声音发颤,却带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这不是我的记忆。”

“是‘疗养院’的记忆。”陈奕恒的声音从镜子后面传来,他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校服上的火已经灭了,只留下焦黑的痕迹,眼尾的痣在白光里泛着红,“它能把人最害怕的记忆挖出来,再拼在一起,让你以为是真的。”

他往杨博文的镜子里瞥了眼,突然笑了:“看来它觉得,你最害怕的是……变成和那个医生一样的疯子。”

杨博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转身,一拳打在陈奕恒脸上,动作快得没人反应过来。陈奕恒被打得偏过头,嘴角渗出血,却笑得更凶了:“打啊,再重点,说不定能把我这张‘赝品’的脸打碎。”

“够了!”张桂源抓住杨博文的手腕,他的手在抖,镜子里的画面还在继续——天台的自己最终还是跳了下去,却在落地前被陈奕恒抓住,对方的手穿过他的胸膛,掏出颗跳动的心脏,红得像血,“你们看!”

所有人都看向张桂源的镜子——那颗心脏被陈奕恒捧在手里,突然燃起蓝火,烧得只剩下枚戒指,和棺材里的那枚一模一样。镜子里的陈奕恒低头吻了吻戒指,然后抬头看向镜头,眼睛的颜色很浅,瞳孔边缘有圈淡淡的棕色,像被阳光晒过的琥珀。

“这是……结局?”左奇函的声音发哑,他看向杨博文,对方的镜子里,手术台上的人突然坐了起来,扯掉脸上的白布——那张脸,和张桂源长得一模一样。

陈奕恒突然往前走了两步,他的手穿过面前的镜子,镜面像水一样泛起涟漪。“想知道真相吗?”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种诱惑的温柔,“把手伸进来,就能看到三十年前的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左奇函第一个伸手——他的镜子里突然涌出黑色的头发,像迷雾酒店里的那团,缠住他的手腕往镜子里拖,杨博文想去拉,却被镜子里的自己按住,那个“杨博文”摘下口罩,嘴角的弧度和陈奕恒如出一辙:“别救他,你不是一直觉得他很吵吗?”

“滚开!”杨博文的声音发狠,他一拳砸在镜子上,玻璃裂开的瞬间,那些头发突然缩回,左奇函的手腕上留下深深的勒痕,像戴了个红色的镯子。“这镜子能放大执念。”杨博文喘着气,眼神冷得像冰,“左奇函的执念是‘怕失去我’,所以它用头发骗他;我的执念是‘怕变成疯子’,所以它造了个假医生。”

他看向张桂源:“那你的呢?”

张桂源没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的镜子。里面的画面变了——是间病房,陈奕恒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输液管,桂羽安坐在床边,手里拿着火柴,眼神冷得像冰。“你不该活下来的。”桂羽安划着火柴,火苗照亮他的脸,和张桂源一模一样,“诡异就该待在该待的地方。”

“我是为了你才变成诡异的啊。”床上的陈奕恒笑了,声音轻得像叹息,“你跳楼的时候,是我把自己的心脏给了你,不然你早就死了……现在你要烧了我吗?”

桂羽安的手抖了抖,火柴掉在地上,却没熄灭,反而燃起熊熊大火,很快就吞噬了整个病房。张桂源看见床上的陈奕恒在火里笑,像在跳舞,直到身体被烧得只剩下骨架,手里还攥着枚戒指,指环上刻着个“恒”字。

镜子突然裂开,无数块碎片掉在地上,每片碎片里都映出陈奕恒的脸——红泪纵横的,笑得狡黠的,在火里燃烧的,在棺材前吻白骨的……最后所有碎片都拼在一起,变成现在的陈奕恒,正看着他,眼底的蓝火忽明忽暗。

“所以你看。”陈奕恒的声音很轻,“他欠我的,你得还。”

张桂源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拽,吻了下去。这次陈奕恒没有推开,只是闭着眼,红泪顺着眼角往下淌,滴在张桂源的手背上,烫得像火。左奇函别过脸,却看见杨博文在看他们,眼神里没有审视,只有种近乎了然的平静,指尖的烟不知何时点燃了,烟雾在白光里袅袅升起,像在祭奠什么。

镜子突然剧烈震动,所有的画面都消失了,露出后面的走廊——和第一层一模一样,只是病床上的缝合病人都坐了起来,玻璃眼珠齐齐转向他们,缝合线崩开的声音像在倒计时。最里面那张病床的墙壁裂开道缝,里面透出红光,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呼吸。

“是‘焚心炉’。”陈奕恒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三十年前烧我的地方,也是……藏着纵火者真相的地方。”

他往裂缝那边走,蓝火在掌心跳动,那些缝合病人想拦,却在碰到蓝火的瞬间化作灰烬。张桂源跟在他身后,突然发现对方的校服后襟破了个洞,露出里面的皮肤,上面有个烙印,形状像朵蔷薇,和疗养院院子里的野蔷薇一模一样。

那是被火烧过的痕迹。

第三层:焚心炉

裂缝后面是间圆形的密室,正中央矗立着个巨大的铁炉,炉口的火焰是红色的,却不像普通的火那样往上飘,反而往下沉,像在吞噬什么。炉壁上刻满了名字,最上面的是“陈奕恒”,被火焰烧得焦黑,下面的名字层层叠叠,“桂羽安”三个字被划了无数道,像被指甲反复抠过。

“他们把所有‘想烧掉的东西’都扔进去了。”杨博文的声音很沉,他指着炉口旁边的铁钩,上面挂着件烧焦的嫁衣,布料的纹路和迷雾酒店里新娘穿的那件一模一样,“包括……没烧干净的执念。”

左奇函突然抓住杨博文的手,他的指尖在抖:“你的名字……也在上面。”

杨博文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炉壁的右下角刻着他的名字,旁边还有左奇函的,字迹很新,像是刚刻上去的。“看来这副本觉得,我们也该被烧掉。”他笑了笑,笑声里带着点自嘲,指尖的烟燃到了尽头,烫得他猛地松手,烟蒂掉进炉口,瞬间被红火吞噬,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陈奕恒没看那些名字,他径直走向炉口,蓝火在他掌心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的手吞没。“想知道纵火者是谁吗?”他回头笑了笑,眼尾的红痣在红火里泛着光,“不是桂羽安,也不是医生。”

他突然把蓝火往炉里一扔——红火和蓝火碰撞的瞬间,炉口突然炸开,无数影像从里面涌出来,像电影快放:

- 穿嫁衣的陈奕恒站在炉前,桂羽安举着火柴,手却被杨博文按住,少年的脸上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冷静:“不能烧,他是唯一能控制‘诡异’的人。”

- 左奇函的哥哥举着斧头冲进密室,他的半边脸被烧伤,嘶吼着要砍死陈奕恒:“他害死了所有人!他根本不是人!”

- 医生在角落里缝合自己的胳膊,嘴里念念有词:“快好了……再缝一块就好了……”

- 最后出现的是杨博文,他站在炉前,手里拿着那只刻着“安”字的打火机,火苗映在他眼底,像两簇跳动的鬼火。

影像消失的瞬间,炉口的红火突然变成了黑色,像被墨染过。杨博文的脸色瞬间惨白,他下意识后退,却被左奇函抓住手腕:“那不是你,对不对?”

“是我。”杨博文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我就在这里。”

他抬起手,撸起袖子——小臂上有块烧伤的疤痕,形状像只眼睛,和炉壁上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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