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五次方本文为轻喜剧向,但也会有一些小刀子。会有很多的ooc,请自行避雷
二的五次方有大量原创角色,但基本以渲染背景与塑造主要角色为主。(不用担心天赋比主角强)
二的五次方第一卷末尾会更名改姓(也许吧,因为我没写大纲)
二的五次方前期剧情会有些压抑,请自行避雷。并且我也挺下头的,恶心到读者的话,我先提前道个歉。
二的五次方作者超级懒惰,文笔拉,剧情弱智,三次元事也多,更新全凭心情,质量也不定
二的五次方并且这部作品是比较偏向我个人的自嗨之作。所以会很随意
二的五次方别喷我,放我一马,也别让自己生气,别在喷我这个垃圾上费时间,没必要
二的五次方最后希望大家可以找到各自喜欢的作品,让自己活得开心一些
-----------------打点计时器工作中_(´ཀL`」 ∠)-------
睁开双眼,仿佛置身于一座无尽高塔。视线所及,唯有盘旋而上的台阶,与塔顶那盏忽明忽暗的孤灯。他下意识地想要攀登至塔顶,然而脚下的台阶却如波浪般起伏流动,一层推着一层,永无休止。她宛若一叶扁舟,在漫漫长夜中随波逐流。
“哒,哒,哒。”
皮鞋叩击石阶,清脆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内激起涟漪,让人莫名联想到教堂钟楼里,午夜十二点时震彻天际的钟鸣。
越是接近塔顶,步伐越是沉重。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高塔中。终于,那明灯近在咫尺。一扇门,静静地伫立在灯旁。
他用尽最后力气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随之而来的,不是所谓的童话般的风景,而是瞬间涌入鼻腔的、凛冽的空气,与几乎撕裂耳膜的雷声。
抬头望去,天空宛如一位精神病画家的绝笔——粉、蓝、绿、紫、黑、白,各种色彩扭曲着,纠缠着,最终汇入深渊般的空洞。恍惚间,他看见一张巨大的蛛网笼罩世界,蜈蚣、飞蛾、蝴蝶、黄蜂……无数生物静默地、死死地缠在网中。
“你是谁?”他大喊着。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他,伫立在塔顶边缘。他试图看清他的面容,却被一阵阵无形的气流阻挡,难以靠近。
“你,看到了什么?” 男人忽然回头,露出一张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微笑着问道。
“什么意思?”戴雨浩大声质问。可男人不再理会,仰面向后倒去,坠向深渊。
与此同时,他脚下的地面轰然塌陷。砖石、灯具、一切都在崩塌,裹挟着他向下坠落。剧烈的头痛袭来……
霍雨浩猛地睁开眼。阳光从窗帘缝隙间渗入,洒在他脸上。他眯了眯眼,从地上爬起,正好对上戴洛黎幸灾乐祸的眼神。
-Noire-
星罗帝国边境的贫民窟,与其他任何一处贫民窟并无二致:荒凉,偏僻,混乱。
这里曾因矿产而兴旺,被故乡放逐的人们蜂拥而至,渴望财富,渴求认可,盼望归属。然而如同历史褶皱中无数相似的故事——因矿产而兴盛的城市,终将随矿脉枯竭而衰败。尽管总有少数人能借此跨越天堑、迎来胜利,但天堑之下,早已尸横遍野。
如今的城市中心,只剩层层叠叠、犹如由万千动物尸骸堆砌而成的危楼。无处可去的人们在阴影中匍匐、呻吟。而郊外,却是穷奢极欲的贵族与富商们的乐园。
不过,这座腐烂的城市终究是有一处不论富贵,不论贫穷的土地——教堂。当然,也仅止于教堂的门槛之内。
紧挨着教堂后墙,有一间倚着断壁残垣勉强搭起来的小屋。它像是这座巨石建筑旁生长出的一株卑微真菌,低矮、歪斜,墙壁上糊着厚厚的泥巴以阻挡寒风,但仍有许多缝隙透着光。屋顶铺着压实的麦秆和油毡,雨天时,屋内叮咚作响的漏水声总是与唱诗班的颂歌一同响起。
居住于此的,是霍云儿与她的儿子霍雨浩。对外,他们或许只是教堂雇佣的壁画匠人与她的儿子。鲜少有人知道,或者说无人愿意相信,那个整日埋首于颜料与矿石粉末之间、脸色苍白的妇女,与那位在帝都位高权重的白虎公爵戴浩之间,存在着一段怎样的潇洒过往。霍云儿,一位曾是公爵府里拥有绝佳绘画天赋的侍女,如今只是耗尽心血、试图在泥泞中护住这一点血脉星火的母亲;而戴雨浩,则只是公爵风流过往的一个无声注脚,一个被遗忘在边境线上的私生子。
因此,丝毫不让人意外的,他们注定不能存在于公爵府中,注定是要被那公爵夫人撵出门外的。他们的存在本身,便是对那座辉煌公爵府邸沉默的讽刺。
唯一让人略感宽慰的是,教堂旁那座勉强遮风挡雨的小院里,时常会多出一些本不该出现在贫民窟的东西:几块细腻柔软的香皂、几包未受潮的糖霜、一小罐价格不菲的伤药,有时甚至会有几本边角卷曲的旧画册。
这些“奇迹”,通常发生在某辆没有任何家族徽记、风尘仆仆的黑色马车悄然驶离时。那是戴洛黎,也就是名义上的戴家三子,与他母亲的亲信,一年中总会来上那么几次。
那位身处公爵府侧室的女人,所能做的极限,便是趁公爵夫人目光移开的间隙,小心翼翼地掐算着时间,派出一两个绝对忠心的老仆,带上一些不起眼却实用的东西,穿越半个帝国,来到这片被遗忘的废墟。
这并非多么高尚的慈善,更像是一种物伤其类的微弱反抗,是幽深庭院里两个被排斥者之间,心照不宣的、仅能于此的抱团取暖。她资助霍云儿,仿佛在资助另一个可能走向同样悲惨结局的自己。
通常,陪着戴洛黎来的,是苏酥先生。一位话不多,总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有着一把精心修剪的灰白胡子的老绅士。他的目光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历经风霜后的平静与务实。他会安静地喝完霍云儿递来的清茶,然后将带来的东西整齐地码放在角落,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寻常的差事。有时,如果时间充裕,他会挽起袖子,用自带的工具默默地帮霍云儿母子二人修好漏风的窗户,或者用他那柄小刀,利落地将带来的熏肉切成厚薄均匀的片。他不常笑,但他的存在本身,就像一块沉入混乱水底的石头,带来一种奇异的、短暂的稳定感。
“哥哥,哥哥,你今天早上怎么睡着睡着滚到地上啦?”
“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再啰嗦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屋的院子里,两个男孩正在院子里教堂旁那座勉强遮风挡雨的小院里,一人研磨着矿石,另一人则在调配着颜料。院子里,则散乱地堆放着各式画具与颜料罐。
戴雨浩又做了那个梦。从他记事起,似乎就只会做这一个梦:最初是置身于一座无尽高塔,他不断向上攀登,只为追逐从塔顶漏下的那一缕微光。
不知从何时起,梦境中开始出现从塔顶流下的污水,像毒液般腐蚀他的双腿。水流越来越汹涌,最终将他彻底吞没。他的意识被疼痛与莫名的悲伤裹挟,直到滚落床榻的那一刻才猛然惊醒,意识到太阳依旧照常升起。
“歌,你看我磨得怎么样?”小家伙略带自豪地将研磨好的粉末递到他面前。他用手指捻了捻,不由得惊讶:磨得相当细腻,十分均匀。
戴雨浩拍了拍戴洛黎的脑袋:“做得很好,下次继续保持ദ്ദി(˵ •̀ ᴗ - ˵ ) ✧”
戴洛黎骄傲地扬起脸,双手叉腰:“哼哼,我可是动用了血虎武魂来增强力量,现在我对武魂的掌控可比你强啦,哥哥✧(ˊωˋ*)و✧”
苏酥先生在厨房里听到这话后,默默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是谁一天和他对练时,被暴打的满地找牙。
戴雨浩强忍笑意,附和道:“既然血虎大人这么厉害,那就麻烦您和苏酥先生看家啦。我去找妈妈,顺便——午饭也交给你们俩了哦?”
“啊?”
“还有,苏酥先生,请不要忘了对三公子的培养。要多对他进行训(暴)练(打)。”
没等戴洛黎反应过来,戴雨浩已利落地提起水桶和处理好的原料,冲出小院。只留下在风中凌乱的戴洛黎和连连点头的苏酥先生。
“三公子,我觉得这位小友所言极是。”
戴洛黎:( 0 x 0 )
-Noi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