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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秋瘫软在冰凉的办公桌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她浑身酸痛，尤其是腰肢***，连动一动指尖都觉得费力。
朱志鑫却仍不满足。
高大的身躯半压着她，毛茸茸的脑袋埋到她颈窝里，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大型犬，一遍遍舔舐着她锁骨处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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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秋双眼有些无神地偏过头，试图躲过这有种标记意味的举动，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抗议。
宋知秋“……别舔了”
她嗓音嘶哑，透着她独有的绵软，可身上的人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啃咬了一下，使那处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
他依旧不开心。
宋知秋脑袋里忽然闪过了这个念头。
朱志鑫这人就是这样，尽管刚才爽得忍不住抱着她亲来亲去，可现在他紧绷的下颌线和周身的低气压都在昭示着他现在的心情。
但宋知秋并不打算去哄，她闭上眼，放弃了一些没有用的抵抗，脑子里却异常清醒地开始梳理刚才混乱的画面。
从09擅自回复消息，到朱志鑫不由分说的将她按在这里。
一切都好像是因为从那天开始。
意识到这一点，她不自觉抿了下唇，睫毛在昏暗光线下投下疲惫的阴影。
她不要，不要再和朱志鑫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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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市的空气仿佛永远凝固在一种黏稠，并且混杂着铁锈味的状态里，光线从布满管道的缝隙里漏下，被层层叠叠的违章建筑切割成一块，投下明明暗暗的斑驳光影。
四周混合着叫卖声，讨价还价，不明机器的嗡鸣，以及某些角落里传来的哭泣。
在这杂乱之中，刘耀文的身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穿着简单的深色工装裤和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黑色T恤，没有像周围一些人那样纹满刺青或者佩戴夸张的金属饰品，只是安静的坐在自己房间门口。
目光扫过吵闹的人群，最后落在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小身影上。
那是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头发枯黄，小脸上粘着污渍，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旧衣服，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没有眼睛的破旧玩偶。
她似乎想要探出脚步，可那双怯生生的眼睛早已经暴露她。
刘耀文低垂了下眼眸，站起身，迈开长腿，穿过几个正为了一点能量块配额吵的面红耳赤，嘴里不干不净骂着脏话的壮汉。
污言秽语飘进耳朵的瞬间，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蹙了蹙眉。
直到走到小女孩面前，他才舒缓了神情，但没有再一次靠近，而是隔着几步远的距离，缓缓蹲下了身。
高大的身形瞬间矮了下去，刘耀文不疾不徐地说着话，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温和。
刘耀文“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饿不饿？”
小女孩受惊般的往后缩了缩，抱紧了怀里的玩偶，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警惕。
就在这时，旁边那两个壮汉的争吵骤然升级，其中一个人情绪激动，咒骂被拔高了音量，引得其余人频频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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