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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刚一开瓶就芳香四溢,四处乱窜,如此美酒真的需要醒吗?虞荔感觉开瓶后的每一秒,都是这支酒香气的损失。
金硕珍“不需要,或许两三分钟。”
说话间,金硕珍怕说话时常影响酒的性质,他非常自然的将橡皮塞重新塞进了酒瓶中。
暂时密封起来。
虞荔“两三分钟?”
金硕珍“对的,有时候,酒不需要完全的芬芳。”
金硕珍缓慢的摇动瓶身,解释道。
所以说,两三分钟是为了减少酒的芳香?
虞荔“很独特的喝法,看来Jin先生对事物有着独特的见解,不过,今天,我们直接喝怎么样?这酒太美了,我想完完整整地去品味。”
为什么不去感受事物本身呢?
也许,这件事本身就很美。
虞荔“我记得上一次Jin先生就将这支酒倒在了醒酒器里。”
金硕珍“那瓶已经死了,不是这瓶了,那支醒酒器很美。”
死了就是死了。
哪怕同一品牌,同一批次,那也不能再称呼为她。
她们灵魂相通,但并不相同。
那支醒酒器美吗?
那时候,虞荔的主要关注点在那支醒酒器里的液体,而非醒酒器本身,那支醒酒器应当是美的,美的事物总会给人留下美的印象,哪怕只有一个“美”字。
原来,这人也是一个颜控。
也是,如若这人不颜控的话,怎么会先后两次点她呢。
虞荔“Jin先生这里是否还有醒酒器?”
金硕珍“柜子里。”
虞荔听说柜子里有醒酒器,她立即起身走向柜子,寻找醒酒器。
酒香怡人,虞荔的步伐也轻盈起来,她仿佛暂时放下了自己的躯体,而回归灵魂。
她步伐轻盈,行走之时,仿佛有玫瑰与百合随她的移动而播撒芬芳。
金硕珍“要醒酒吗?”
金硕不自觉的地将目光转向虞荔,他觉得这人像精灵。
她总是如此的吸引人的视线。
她的西装革履下,拥有着一颗能够轻洒露水的心。
虞荔“让美丽与美丽见个面吧。”
虞荔饶有兴致地打开柜门,势必要从这一行醒酒器中挑选一个她最称心如意的。
她的称心如意向来最为美丽。
虞荔挑选到了自己的称心如意宝,折返到了Jin的身边,双手奉上。
许是Jin记得虞荔想要拥有完全的果香,因而他从倒酒到醒酒器再到斟酒的过程十分迅速,那醒酒器中“芸芸众生”的一杯酒一溜烟的流进醒酒器,又一溜烟的从醒酒器流进高脚杯中。
无论时与长短,那杯酒总归与美对对碰过。
不能说是不枉此生,但也可以说是锦上添花。
当然,在虞荔眼中就是不枉此生,“美”不找“美”寻欢作乐。怎么不算虚度此生呢?
虞荔“Cheers.”
这酒仅凭气味就醉人。
陶醉。
虞荔兴致不错的举杯。
Cheers一词不仅仅指干杯,Cheers一词很符合她此刻的轻松愉悦。
金硕珍“Cheers.”
Jin与其碰杯…
他可真优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