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cp为朱苏。
建议可退。
私设‼️勿上升‼️
原创‼️勿抄袭‼️撞了你改‼️
别问为啥,问就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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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囚笼的钥匙
黑色轿车平稳地驶进半山别墅,苏新皓攥着衣角的手早已被冷汗浸湿。车窗外的绿植飞速倒退,最终停在一栋气派的白色建筑前。车门被拉开,管家模样的男人躬身示意:“苏先生,请跟我来。”
“苏先生”这个称呼像根针,刺得他心口发疼。三天前,母亲跪在朱家别墅门口,哭着把他的手交到朱夫人手里——为了凑齐父亲的赌债和母亲的手术费,他被以二十万的价格“买”进了朱家。朱夫人说,他的任务很简单:陪着她的儿子朱志鑫,做他的“玩伴”。
彼时他还不懂“玩伴”的含义,直到跟着管家走进二楼最深处的房间。房间大得离谱,黑白灰的冷色调装修透着压抑,一个穿着黑色丝绸睡衣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烟,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他就是苏新皓。”朱夫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志鑫,妈给你找的人,以后他就陪着你。”
男人抬起头,苏新皓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眉眼精致得近乎凌厉,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着,眼神却空茫得可怕,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苏新皓,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
朱夫人拍了拍苏新皓的肩膀,语气带着警告:“好好照顾志鑫,别让我失望。”说完,便带着管家离开了,房门“咔嗒”一声锁上,将苏新皓困在了这个陌生的囚笼里。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烟味和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在一起,让苏新皓有些窒息。他局促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朱志鑫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过来。”
苏新皓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走了过去。刚走到沙发前,就被朱志鑫猛地抓住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他的骨头。他疼得闷哼一声,抬头看向朱志鑫,却发现他的眼神依旧空茫,仿佛抓着的不是人的手,而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
“你叫苏新皓?”朱志鑫问,语气没有任何起伏。
“是……”
朱志鑫笑了笑,那笑容却没达眼底,反而透着一丝残忍:“很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
那天晚上,苏新皓才明白“玩伴”的真正含义。朱志鑫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撕扯着他的衣服,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了他。没有温柔,没有怜惜,只有冰冷的触碰和无尽的疼痛。苏新皓咬着枕头,眼泪无声地浸湿了布料,心里只剩下绝望——他不是“玩伴”,只是朱志鑫发泄欲望的工具,是朱家买来的一件活物。
之后的日子,成了无休止的折磨。朱志鑫似乎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白天他会把苏新皓关在房间里,让他穿着各种各样奇怪的衣服,像摆弄玩偶一样指挥他摆姿势;晚上,他会用更过分的方式折磨苏新皓,直到自己精疲力竭才肯罢休。
苏新皓试过反抗,可每次反抗换来的都是更严厉的惩罚。朱志鑫会把他锁在卫生间里,一关就是一整天,不给水也不给饭;他会当着他的面,烧掉他带来的唯一一张全家福,看着他崩溃大哭,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波澜。
“别想着反抗,也别想着逃跑。”朱志鑫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你是我妈买给我的玩具,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里。”
苏新皓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他开始变得沉默,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朱志鑫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不再哭,也不再挣扎。只是在深夜里,当朱志鑫睡熟后,他会悄悄摸出藏在枕头下的刀片——那是他从卫生间的刮胡刀上拆下来的,是他唯一的希望,也是他唯一的退路。
二、扭曲的温柔
朱志鑫的脾气越来越难以捉摸。有时候,他会突然对着苏新皓大发雷霆,摔碎房间里的一切,只因为苏新皓递水的姿势不对;可有时候,他又会变得异常安静,坐在窗边看着外面,让苏新皓坐在他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
苏新皓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直到有一次,他在书房里找到了一本日记。日记的主人是朱志鑫,里面的字迹从工整变得潦草,记录着他一步步走向崩溃的过程——十岁那年,他亲眼目睹父亲出轨,母亲为了家族利益选择隐忍,却把所有的压力都发泄在他身上;十五岁那年,他被几个混混堵在巷子里殴打,母亲却只冷冷地说“你真没用”。
“他们都不爱我,他们只爱朱家的面子。”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着这样一句话,字迹被泪水晕开,“我恨他们,也恨我自己。”
苏新皓合上日记,心里五味杂陈。他终于明白,朱志鑫的冷漠和残忍,不过是他保护自己的外壳。这个看起来高高在上的男人,其实比谁都孤独,比谁都渴望爱。
那天晚上,朱志鑫又一次占有了他。结束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倒头就睡,而是抱着苏新皓,把脸埋在他的颈窝,身体微微颤抖。苏新皓犹豫了很久,终于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像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
朱志鑫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更紧地抱住了他。那天晚上,他们第一次没有隔着冰冷的距离,像两个孤独的灵魂,相互依偎着取暖。
从那以后,朱志鑫对苏新皓的态度渐渐变了。他不再让苏新皓穿那些奇怪的衣服,也不再把他锁在卫生间里。他会让厨房做苏新皓爱吃的糖醋排骨,会在苏新皓看书的时候,安静地坐在他身边处理工作,甚至会在苏新皓生病的时候,亲自给他喂药、擦身。
“苏新皓,你喜欢什么?”有一天,朱志鑫突然问他。
苏新皓愣了一下,摇摇头:“我不知道。”自从被卖进朱家,他早就忘了“喜欢”是什么感觉。
朱志鑫沉默了一会儿,第二天,房间里多了一架钢琴。“我听说你以前学过钢琴。”他说,语气有些不自然,“你要是想弹,可以弹。”
苏新皓走到钢琴前,指尖抚过黑白琴键,眼眶突然红了。那是他童年最珍贵的回忆,却因为家里变故被迫放弃。他坐下,弹了一首《小星星》,简单的旋律在房间里回荡。
朱志鑫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温柔的光芒。
苏新皓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他甚至开始贪恋朱志鑫偶尔的温柔,开始在心里为他的残忍找借口。可他忘了,朱志鑫的温柔,从来都带着扭曲的占有欲。
有一次,管家给苏新皓送水果时,多和他说了两句话。朱志鑫看到后,当场就发了火,不仅辞退了管家,还把苏新皓锁在房间里,一整天都没有理他。
“苏新皓,你是我的。”朱志鑫掐着他的下巴,眼神冰冷,“不许你和别人说话,不许你对别人笑,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苏新皓看着他疯狂的眼神,心里的那点奢望瞬间破灭了。他终于明白,朱志鑫的温柔不是爱,只是把他当成了更珍贵的玩具,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那天晚上,朱志鑫又一次用粗暴的方式占有了他。这一次,苏新皓没有像往常一样沉默,而是哭着问他:“朱志鑫,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朱志鑫愣住了,看着他满脸的泪水,心里突然一阵刺痛。他张了张嘴,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过了很久,他才哑着嗓子说:“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那是朱志鑫第一次流露出脆弱,可苏新皓却只觉得恐惧。自己已经成了朱志鑫生命里的唯一寄托,可这份寄托,却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他越缠越紧,快要让他窒息。
三、爱到极致是毁灭
朱志鑫越来越离不开苏新皓。他不再去公司,每天都待在别墅里,寸步不离地守着苏新皓。他会把苏新皓的照片贴满整个房间,会在半夜突然醒来,确认苏新皓还在身边后,才肯重新入睡。
“苏新皓,我爱你。”有一天,朱志鑫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
苏新皓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他最怕听到的这句话,还是从朱志鑫嘴里说了出来。
“你别爱我,”苏新皓挣扎着推开他,脸色苍白,“朱志鑫,你的爱太沉重了,我承受不起。”
朱志鑫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承受不起也得承受。苏新皓,你是我妈买给我的,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心也必须是我的。”
他的爱,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为了不让苏新皓离开,他切断了苏新皓和外界的所有联系,没收了他的手机,不许他踏出别墅一步。他会因为苏新皓看了一眼窗外的飞鸟,就砸碎房间里的所有玻璃;会因为苏新皓在梦里叫了一声“妈妈”,就疯狂地占有他,直到他哭着说“我爱你”才肯罢休。
苏新皓的精神越来越差,他开始失眠、厌食,体重一天天下降,眼神也变得空洞。他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朱志鑫的爱逼疯。
有一天,他趁着朱志鑫去洗澡,偷偷溜进书房,想找机会联系外界。可他刚打开电脑,朱志鑫就冲了进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朱志鑫的眼神像要吃人,“你想逃跑?”
“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朱志鑫,我求求你,放我走吧。”苏新皓哭着哀求,“我不是你的玩具,我是一个人,我有自己的人生。”
“你的人生就是我!”朱志鑫怒吼着,把他按在书桌上,疯狂地撕扯着他的衣服,“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还要逃跑?为什么?”
那天晚上,苏新皓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折磨。朱志鑫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嘴里一遍遍说着“我爱你”,手上的动作却带着无尽的残忍。苏新皓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淌。
自己应该再也逃不出这个囚笼了吧……
第二天早上,朱志鑫醒来看见苏新皓躺在地板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他心里一慌,赶紧把他抱起来,却发现苏新皓的手腕上缠着一圈白色的毛巾,鲜血已经浸透了毛巾,染红了他的睡衣。
“苏新皓!苏新皓你醒醒!”朱志鑫慌了神,抱着他疯狂地叫着,“你别吓我,我错了,我再也不逼你了,你醒醒好不好?”
他抱着苏新皓冲出别墅,开车疯了一样往医院赶。一路上,他不停地说着“对不起”,眼泪混着汗水掉在苏新皓的脸上。他第一次发现,苏新皓在他心里已经不仅仅是玩具,而是他的命。
可一切都太晚了。当医生走出手术室,摇着头说“我们尽力了”的时候,朱志鑫的世界瞬间崩塌了。他冲进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的苏新皓,身体一软,跪倒在地上。
“苏新皓,你醒醒,我把自由还给你,我放你走,你别离开我好不好?”他抱着苏新皓冰冷的身体,哭得像个孩子,“我爱你啊,我只是太爱你了,你为什么不明白?”
没有人回答他。病房里只剩下他撕心裂肺的哭声,和仪器发出的冰冷的“滴滴”声。
朱志鑫把苏新皓的尸体带回了别墅,放在他们曾经一起睡过的床上。他给苏新皓换上了他最喜欢的白色衬衫,在他的手腕上戴上了一枚戒指——那是他早就准备好的,本来想在苏新皓生日的时候送给她。
“苏新皓,你看,我给你买了戒指。”他坐在床边,握着苏新皓冰冷的手,轻声说,“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他开始变得疯疯癫癫,每天都守在苏新皓的尸体旁,给她讲故事,喂她吃饭,就像苏新皓还活着一样。别墅里的佣人都怕他,只有朱夫人偶尔会来看他,看着他这副模样,眼里满是悔恨。
有一天,朱志鑫给苏新皓唱完一首《小星星》,笑着说:“苏新皓,你是不是累了?没关系,我陪你一起睡。”
他拿出一把刀,毫不犹豫地划向了自己的手腕。鲜血滴在苏新皓的白色衬衫上,像一朵朵妖艳的花。他躺在苏新皓身边,紧紧抱着他,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苏新皓,这次,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房间里的钢琴落满了灰尘,黑白琴键上再也没有响起过旋律。只有那本日记,静静地躺在书桌上,最后一页的空白处,多了一行潦草的字迹:“爱入骨髓,要么同生,要么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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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为刀,凌迟彼此——当占有欲吞噬理智,深情便成了穿肠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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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金的作者“边写边笑,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