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cp为左新房。
建议可退。
私设‼️勿上升‼️
原创‼️勿抄袭‼️撞了你改‼️
别问为啥，问就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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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新皓第一次见到左航，是在高二开学的雨天。他抱着摞得老高的新书往教室跑，转弯时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书散了一地，雨水混着油墨味溅在白衬衫上。
“抱歉，我帮你捡。”左航的声音像雨后的风，带着点清润的凉意。他蹲下身，手指灵巧地把散落的书归拢，递过来时，苏新皓瞥见他手腕上一道浅浅的疤，像被什么东西划过。
那时候的左航，还是个安静的转学生。戴细框眼镜，总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上课低头记笔记，下课要么去图书馆，要么趴在桌上补觉。苏新皓偶尔回头，会撞见他盯着自己的目光，撞破后，左航会立刻红着脸移开视线，像只受惊的鹿。
苏新皓是习惯了被注视的。作为常年霸占年级第一的“高岭之花”，他对示好向来冷淡，却莫名对左航的局促多了点耐心。有次左航数学题卡壳，戳了戳他的后背，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苏同学，这道题能讲一下吗？”苏新皓竟真的转过身，拿着笔在草稿纸上画了半节课的辅助线。
那是他们最干净的时光。左航会偷偷在苏新皓的课桌里塞热牛奶，附上“天冷加衣”的便签；苏新会把整理好的错题本放在左航桌上，假装是“多印了一份”。雨天共撑一把伞回宿舍，雪天在操场边看对方跑八百米，连沉默都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温柔。
苏新皓以为，这份“若即若离”会一直延续到毕业。直到那次月考，他替生病的同学代领奖状，台上的校长念出“年级第一苏新皓”时，他无意间瞥见台下的左航——眼镜滑到鼻尖，眼神却像淬了冰，死死盯着他手里的奖状，那道手腕上的疤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没多想，只当是左航没考好闹别扭。直到那天放学，左航堵在教学楼后的小巷里，第一次没戴眼镜，眼神里的局促消失殆尽，只剩偏执的灼热：“苏新皓，你是不是觉得我永远追不上你？”
“我没有……”苏新皓的话没说完，就被左航按在墙上。左航的手指掐着他的下颌，力道大得生疼：“你别装了！你看我的眼神，从来都带着优越感！我告诉你，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包括你。”
苏新皓猛地推开他，心脏狂跳。他终于明白，那些局促的注视、偷偷的示好，从来都不是少年人的羞涩，而是猎人盯着猎物的蛰伏。他转身就跑，没看见左航站在原地，舔了舔嘴角，手腕上的疤在暮色里愈发清晰——那是他小时候抢不到想要的玩具，用玻璃划的。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先是苏新皓的作业本频繁“失踪”，接着是图书馆的座位被人故意占走，再后来，学校论坛上出现了他的“黑料”，说他“靠家里关系改成绩”。苏新皓知道是左航干的，却拿不出证据——左航永远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甚至在老师面前“替他说话”：“苏同学不是那样的人，可能是有人误会了。”
这种“伪善”比直接的敌意更让苏新皓窒息。他开始躲着左航，却发现左航像影子一样甩不掉：放学路上堵他，抢他的书包翻找私人物品；联合班里的刺头孤立他，谁和他说话就给谁使绊子；甚至在他值日时，故意把垃圾倒得满地都是，逼他打扫到深夜。
“为什么要这样？”苏新皓终于忍不住问他，声音带着颤抖。左航靠在墙上，笑得轻佻：“因为我喜欢你啊。你看，现在你眼里只有我了，这不挺好吗？”他伸手摸苏新皓的头发，被躲开后，脸色瞬间沉下来，“别给脸不要脸——要么乖乖听我的，要么我就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
苏新皓的反抗成了徒劳。告诉老师，左航就带着人在放学路上堵他，把他的头按进泥水里；告诉家长，左航就威胁“要发你被欺负的照片”。他看着自己的成绩一点点下滑，看着曾经的朋友渐渐疏远，看着左航越来越嚣张的嘴脸，终于在一个雨夜，被左航堵在巷子里时，低下了头。
“我听你的。”苏新皓的声音轻得像雨丝，混着眼泪砸在水泥地上。左航满意地笑了，伸手擦掉他的眼泪，像在抚摸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早这样不就好了？”
那天之后，苏新皓成了左航的“跟班”。替他买早餐、抄作业、占座位，甚至在左航的朋友面前，被他搂着肩膀介绍：“我家新皓，听话吧？”苏新皓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他怕从别人眼里看到同情，更怕看到自己如今的狼狈。
有次整理旧物，苏新皓翻出了那张“天冷加衣”的便签。纸张已经泛黄，字迹却依旧清晰。他突然想起那个雨天，撞进左航怀里时，对方眼里的局促和温柔。如果时间能回到最初，他想，自己一定不会转身帮他讲那道数学题。
可没有如果。左航的偏执像一张网，把他困在原地，那些干净的“若初”，早在左航露出獠牙的那一刻，就碎成了再也拼不回的碎片。苏新皓看着窗外的雨，想起左航手腕上的疤——原来从一开始，这个人就不懂什么是喜欢，只懂“抢”和“占有”。
而他这朵曾经清冷的花，终究是被这畸形的执念，拖进了泥泞里，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
「那年若未回头，何来满身泥泞。」
——
神金的作者“我承认有一点短，但我好歹也是双更了对吧？”
神金的作者“快夸我！”
神金的作者“其实就快2000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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