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cp为宝铲。
建议可退。
私设‼️勿上升‼️
原创‼️勿抄袭‼️撞了你改‼️
别问为啥,问就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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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旧物箱里的胶片
苏新皓蹲在搬家公司的纸箱堆前,指尖划过最底层那个贴着“杂物”标签的木箱子时,指腹突然蹭到片粗糙的塑料壳。箱子压得变形,他费了点劲才抠开搭扣,里面赫然躺着台老式胶片相机——黑色机身磨得发亮,镜头盖边缘还留着道浅浅的磕碰痕,是张泽禹高中时宝贝得不行的那台。
“这玩意儿还在啊。”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点笑意。苏新皓回头,看见张泽禹抱着个装书的纸箱站在门口,额角沾着薄汗,白T恤领口被汗浸湿了一小片。
“刚翻到的。”苏新皓把相机拿出来,机身沉甸甸的,“你当年说丢了,闹得好几晚没睡好。”
张泽禹放下纸箱走过来,指尖在相机上碰了碰,像触碰什么易碎品:“后来才想起来,是毕业搬宿舍时落在床板缝里了。”他蹲下身,视线扫过箱子里的东西——泛黄的速写本、卷边的照片、还有个装着彩色玻璃弹珠的铁盒,全是两人高中时的旧物。
搬家是临时决定的。苏新皓租住的老楼要拆迁,找房子时顺口在朋友圈提了句,没过半小时就收到张泽禹的消息,说自己住的公寓刚好有间空次卧,家电齐全,拎包就能住。
“没想到你还留着这些。”张泽禹拿起那本速写本,封面是苏新皓画的校园老槐,油墨已经有些褪色。他翻开第一页,里面夹着张拍立得,是高三那年运动会拍的——苏新皓穿着红色运动服,举着接力棒冲过终点,张泽禹站在跑道边,举着相机笑得露出虎牙。
苏新皓的耳尖有点热,伸手想去抢:“别翻了,画得乱七八糟的。”
“挺好看的。”张泽禹把速写本递还给他,目光落在相机上,“这台还能用,等周末有空,去洗洗胶卷?说不定里面还有当年没拍完的。”
苏新皓看着他眼里的光,想起高中时两人总趁着午休溜出校门,在老街的巷子里拍照片、画速写,点头应了声:“好。”
傍晚收拾完房间,苏新皓靠在窗边看晚霞。张泽禹端着两杯冰可乐走过来,把其中一杯放在他手边:“明天我要去城郊拍稻田,你要不要一起?听说那边的晚霞特别适合速写。”
玻璃杯中的冰块撞出清脆的声响,苏新皓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想起速写本里那张拍立得,轻声说:“好啊。”
二、稻田里的光影
第二天清晨,苏新皓被手机闹钟吵醒时,窗外刚泛起鱼肚白。他揉着眼睛走出房间,看见张泽禹已经把相机包收拾好了,餐桌上摆着三明治和热牛奶。
“六点出发,赶在日出前到稻田。”张泽禹递给他片三明治,“昨晚查了天气,今天有晚霞。”
两人开车出城时,路上还没什么车。张泽禹握着方向盘,偶尔和苏新皓聊几句高中时的事——说当年躲在画室吃泡面被老师抓包,说运动会苏新皓接力掉棒后蹲在地上哭,他偷偷拍了张背影,后来被苏新皓抢了胶卷删掉。
“我哪有哭。”苏新皓反驳,耳尖却悄悄泛红。他其实记得,那天是张泽禹蹲在他身边,递了包橘子味的糖,说“没关系,下次赢回来”。
稻田在城郊的山脚下,车子停在路边时,太阳刚从地平线爬上来。金色的阳光洒在稻穗上,泛着细碎的光,风吹过,稻浪层层起伏,带着淡淡的稻香。
张泽禹卸下相机包,拿出那台老式胶片相机,又从包里翻出个折叠椅递给苏新皓:“你找个地方画画,我去那边拍几张。”
苏新皓选了块地势稍高的田埂坐下,打开速写本。晨光里的稻田比想象中更有层次,稻穗的弧度、阳光的角度、远处山峦的轮廓,都值得落笔。他刚勾勒出稻田的轮廓,就看见张泽禹站在不远处的稻丛里,正举着相机对准日出的方向。
风掀起他的衣角,发丝被吹得微微晃动,阳光落在他侧脸,把睫毛的影子投在眼下。苏新皓的笔尖顿了顿,悄悄把这个身影画进了速写本的角落——不是刻意的描摹,只是下意识地,想把此刻的光影和他都留下来。
中午两人在附近的农家菜馆吃饭,老板端上刚出锅的稻花鱼,鲜美的香气溢满整个屋子。张泽禹把鱼肉挑出来,仔细剔掉刺,放进苏新皓碗里:“知道你怕卡刺。”
苏新皓低头扒着饭,心里暖烘烘的。这些小习惯,张泽禹居然记了这么多年。
下午两人没急着走,坐在田埂上晒太阳。张泽禹拿出手机,翻出近几年拍的照片给苏新皓看——有城市的夜景,有海边的浪花,还有些是街头的陌生人。苏新皓看得认真,偶尔指着某张照片说“这个光影抓得好”,张泽禹就会笑得眼睛弯弯:“下次带你去这儿拍。”
夕阳西下时,天空被染成了橘红色。苏新皓抓紧时间画速写,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张泽禹则拿着相机不停按快门,生怕错过转瞬即逝的光影。直到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山后,两人才收拾东西准备返程。
“今天的速写借我看看?”车上,张泽禹突然问。
苏新皓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速写本递了过去。他看见张泽禹翻到稻田那页时,目光停在了角落的身影上,指尖轻轻碰了碰纸面,没说话。
“画得不好,随便添的。”苏新皓小声解释。
张泽禹抬头看他,眼里映着路灯的光,很亮:“很好看,比我拍的照片生动。”
三、暗房里的秘密
周末洗胶卷的事,张泽禹选在了老街的一家暗房。那是间藏在巷子里的小店,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和张泽禹认识很多年。
“小禹好久没来了,这次带朋友来?”老板笑着递过两副手套。
“嗯,高中同学,一起洗卷。”张泽禹接过手套,转头对苏新皓说,“等会儿跟着我做,别碰错药水。”
暗房里只开着红色的安全灯,空气里弥漫着药水的味道。张泽禹熟练地把胶卷从相机里取出来,放进显影液中,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苏新皓站在他身边,看着红色灯光下他专注的侧脸,想起高中时两人躲在画室的角落,偷偷研究如何用手机拍胶片感的照片。
“当年要是有这条件,咱们也能洗出好片子。”苏新皓轻声说。
“是啊。”张泽禹笑了笑,“那时候只能把照片存进U盘,毕业那天你还说,等以后有钱了,要一起开个暗房。”
苏新皓愣了愣,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了。但看着张泽禹的眼睛,那些被遗忘的片段突然清晰起来——高三的晚自习,窗外下着雨,两人趴在课桌上,小声规划着未来的样子。
胶片在显影液中浸泡了十分钟,张泽禹小心地把它取出来,放进定影液里。等待的间隙,他从包里拿出个小盒子,递给苏新皓:“给你的。”
盒子是木质的,上面刻着细小的梧桐叶纹路。苏新皓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卷未开封的胶卷,包装上印着“夏沫微雨”四个字。
“上周在相机店看到的,限量版,觉得很适合你。”张泽禹的声音在红色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你画的速写里总有雨和光,和这个名字很配。”
苏新皓捏着胶卷盒,指尖有些发烫。他抬头看着张泽禹,刚好撞进他的眼眸里。红色的灯光映在他眼里,像揉碎了的晚霞,温柔得让人心颤。
“谢谢。”苏新皓轻声说,“我很喜欢。”
定影结束后,两人把胶片挂起来晾干。老板端来两杯茶,坐在一旁和他们聊天:“小禹当年总来这儿洗照片,每次都要等很久,说要第一个看到成片。”
“那时候拍了很多学校的风景。”张泽禹看着挂在绳子上的胶片,“还有……很多他的照片。”
苏新皓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转头看向张泽禹。他看见张泽禹的耳尖泛红,正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他的目光。
胶片晾干后,老板帮他们把照片冲印出来。当第一张照片从相纸上浮现时,苏新皓愣住了——那是高三那年的梅雨季,他抱着速写本跑过老街的街角,裤脚沾着泥点,背景是淅淅沥沥的雨。
“这张……”苏新皓惊讶地说。
“当年偷偷拍的,一直没告诉你。”张泽禹挠了挠头,“后来胶卷丢了,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了。”
照片一张接一张地出来,大多是苏新皓——画室里专注画画的他,运动会上奔跑的他,午休时趴在课桌上睡觉的他,甚至还有一张是他对着窗外的梧桐发呆的侧脸。每张照片的角落,都有张泽禹用钢笔写的小字,日期精确到天。
苏新皓翻着照片,眼眶慢慢发热。他一直以为,那些年的陪伴只是同学间的情谊,却没想到,有人把他的每个瞬间都悄悄珍藏了起来。
“其实……”张泽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紧张,“当年没告诉你,是怕你觉得奇怪。后来分开上大学,就更没机会说了。”
苏新皓抬头看他,红色的灯光下,张泽禹的眼神真诚又忐忑。他想起稻田里的光影,想起暗房里的药水味,想起这些年从未断过的联系,突然笑了。
他拿起一张照片,那是今天在稻田拍的,画面里的他正低头画速写,阳光洒在他的发顶,背景是金色的稻浪。照片的角落,写着今天的日期,还有一行小字:“夏沫初凝,微雨未歇,幸好你还在。”
“张泽禹,”苏新皓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其实我也一样。”
张泽禹愣住了,随即笑了起来,眼里的忐忑换成了欢喜。红色的安全灯依旧亮着,药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但此刻,两人的心里都暖烘烘的。
离开暗房时,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像极了高中时的那个梅雨季。张泽禹撑起伞,自然地把苏新皓往伞下拉了拉。两人并肩走在老街上,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下周去拍梧桐吧?”张泽禹突然说,“老街口的那棵梧桐树,秋天的叶子特别好看。”
苏新皓看着他眼里的笑意,点头应道:“好啊。”
雨丝落在两人的肩头,带着淡淡的凉意,却浇不灭心里的温暖。有些感情,不需要轰轰烈烈的表白,只需时光沉淀,只需心意相通,就像这夏末的微雨,悄无声息,却早已浸润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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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辗转,旧物为证,那些年的陪伴从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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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金的作者“要被作业逼疯了,为什么要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