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升起,万物生机,度人无量,有相与无相并容在一起,逐渐形成了七道身形,但个个长得奇形异种,引人不适,此时,一道身形摆动身体
“道不同,不相为谋!尽管你们此刻将我泯灭,但根不死,我不消!”
话音一出,那六道身形已褪去了色彩,而那天旋地转的身形也貌似“陨落”了?
“你这翻译的什么玩意儿?这些词是怎么组成一句话的?”一位看起来有五六十的老人摆了摆帽子道,这时刚刚翻译的男人向着老人举了举手上的火把“这些文字确实奇妙,玉驻,火光没靠近之前,完全看不懂什么,但靠近之后竟然显现出了能让人看懂的文字……”
“别扯了,要不是我眼睛在这样的环境下看不清楚,才不会让你来读,把它保存一份,然后我们带到地上慢慢研究,贞利”郭玉驻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而李贞利则很识趣的正在保存一份,之后二人回到了地上
在回去的路途中本该一切安好的,但刚下飞机就收到了刚刚他们所在的澳大利亚格尔市发生了地震,看到这一消息的贞利慌乱道“不是吧,那里可是有很多古迹,还有很多秘密等着我们呢,玉驻,你看!你看!”
李贞利不断摇晃着郭玉驻的身体,并把他的头掰向大屏幕上那措不及防的消息,但郭玉驻不仅不慌乱反而一把摁住他,让他不要再晃自己的脑袋了“你是国家高层还是什么,你又做不了什么慌个蛋啊,你以为那些高层是吃干饭的吗?这事用得着你操心?”
李贞利听到对方这么说虽然觉得有道理,但他们身为研究古迹的这一历史职位,看到意义重大的“宝物”就这样毁于一旦是不是该表态什么,不过郭玉驻只是面无表情的用手指了指那张“纸”
“那你就尽全力翻译这个嘛,既然那里被毁了。这么说的话,你手上的就是为数不多的你口中的大宝贝了呗,与其说瞎话,那倒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李贞利觉得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与其哀痛失去的,不如利用现有的做出最后贡献,当二人回到组织之后,就把那张复印了的文字交给了组织,但在那之前需要接应。
在一个人声嘈杂的角落找到了一个修鞋的老乞丐,说了两句后就跟着他来到了人山人海的地方,这里已经几乎被围的水泄不通了
水泄不通到就算突然消失也不会去察觉
转眼间三人已经来到了一个密闭房间
而负责接纳的人员先是说出了暗号“历史是谁”
“伸命”玉驻回答道
“你觉得贡献怎么样?”接纳人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不经意间撇向他们二人的眼睛
“最大的意义就是无意义,相对罢了”
对完暗号之后,双方才松懈,潜伏起来几乎隐身的狙击手也都解除了戒备
“欢迎回归历史文化研究隐秘机构巡查司,名字”
二人出示了一个条形码并在上面按下指纹,接纳员扫描无误之后带二人进入隐藏起来的电梯来到了巡查司
“感谢你们做出的贡献,我们会让人妥善保管并研究的”一位面目清秀的八十岁老婆婆走了出来,虽然看她的样子是过了80岁,但总给人一种不平凡的气息,明明非常和善却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那个……这次我还想自己研究,可以吗”李贞利有些委婉的举起了手,换做平常他可不会这样,因为平常的时候,这位老婆婆会自主询问对方是否要自己加入研究带回来的古迹
然而,不出所料,老婆婆拒绝了,因为最近兴起了一个历史文物走私黑帮,叫墨古帮,这群人特别喜欢贩卖走私历史悠久的文物,而且每一次都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那块市区我也听了,可惜的是,如果不是人类大量开采古迹保证那里根基不稳,也不会这样,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而我们现在的目的,就是保护好现有的文物,防止那个帮派继续偷盗,你带回来的东西我们研究好之后会搞一份复印,并尽可能避免的告诉你上面你不该知道的,事成之后就会把这一份复印件发给你”
说完之后,那位婆婆转身就走,只留下在原地思考的二人组
“我不明白,之前明明一直没听说过,甚至也没有文物失窃的新闻或是毁坏,流失的信息,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帮派?”李贞利转来转去,似乎问题永远问不完“玉驻老师,我也知道,应该往前看,就算不说这些事,那到底为什么那个字会变呢,古人难道就有这种技术了?但为什么要记载奇怪的事?”
“好了够了!你再唠叨,我的脑袋都要炸了,你现在别管这些,我敢肯定那只是你的眼瞎而已,你是点起火光才看到的,不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看见的,要我说肯定是里面有什么毒气让你中了什么幻术”郭玉驻不耐烦的回答
“再说,动动你的脑子,就算那些字真的会变,有没有可能是材质问题,也别老把祖宗当傻子,几千年的历史了,你觉得他们会想不到?从路上开始你就逼逼叨叨的,现在听我的,先回家,再聊这些”
听到郭玉驻这么说,李贞利也乖乖的闭上嘴,毕竟他只是一个刚刚接触两年的新人,最近才找到了师承
在就快要到家的时候,郭玉驻停了下来,他看见有一人在他的家门前待着,而这人发现对方后起来向郭李二位表示友好
“郭老先生,我是谢子福。”他微微欠身,语气恭敬却带着几分急切,“听闻您刚从澳大利亚的格尔市归来,不知您手头是否有何珍贵的历史资料?我家少爷对历史极感兴趣,无论是哪段时期的,只要是能入眼的,都极为珍视。若您方便,还请不吝一顾,我们感激不尽。”
郭玉驻听着这话,心中泛起百般疑惑。他转头看向李贞利,发现对方正僵着一张脸,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那模样仿佛被冰封了一般。为了不惹麻烦上身,郭玉驻赶忙找出以前伪造的历史资料递了过去,嘴上连连解释道,自己这次不过是去那边游玩散心罢了,并非真心实意要挖掘什么古迹。他还刻意露出一副懊悔至极的神情,似乎真为自己未曾涉足那片古迹而扼腕叹息。等到那人离开后,时间仿佛也跟着沉默了下来。李贞利和郭玉驻简单用了些晚餐胡萝卜丝,便各自回房休息。整个过程里,两人未再有只言片语的交流,连眼神交汇都少得可怜,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压抑的寂静延伸至深夜。
“这些全都是无用的历史资料,甚至已经被证实是伪造的,你们这群废物真是让我失望透顶。”墨古帮的老大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笔挺的西装下透出一股凛冽的气势。他目光如刀,冷冷地扫过那些低垂着头、因胆怯而手足无措的手下,眉宇间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只听见他指尖轻叩桌面的声音,沉闷却又充满威胁感
“别急,宋理明,孔丘说过,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你正好可以用这些资料去排查那些有关的历史,或找一位懂历史的人和他们同去,以此为戒,使自己成长”
一道孱弱声调的话语传来,此刻二人的目光都朝那道声音的源头看去,那是一个被锁在桌上的盒子
“罪行深重,每一次都是你来开导我,我也会帮你寻找12地支,但你这有点敌我不分了吧”
宋理明没好气的说,因为这已经是他手下被骗的第4次了
“已经4次了,明,你应该寻找错误并且纠正,这4次以来你都没有改正,敌我,我是分得清的,而且我还分得清漏洞,这4次你都派这一帮人马去,我也帮你隐去了行踪,但你却不给他们配一个历史老师或者让他们先行排查再带来给你,你急于求成,这就是漏洞”
在听完了罪行深重说的话之后,宋理明反省了一下自己,让手下退去之后,和“盒子”聊了起来
“你就不能向着我说话吗,我有错他们就没错吗?我不懂得改变,他们就不懂得改变吗?我本以为我手底下都是什么聪明的人,没想到都是需要等我发号施令的白痴”
“你去主家做客难道不随主吗,在他们眼中你是老大,而且手底下有很多家公司产业链,他们跟着你也只是想生存,这就自然在无形中形成了阶级,如果他们自作主张,该怎么向你交代?你应该学过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处境不同,所思所想不同,他们不懂得变通不是他们不会,而是担心惹到你而希望你来引领”
“而且你已经帮我拿到了一个地支,但现在我还不能从中提取我的力量,需要等到十二地支全部集齐才行,那时候我们各自就都实现了愿望,不过现在我感应到他要出现了,当年围攻我的六亲之一官鬼要以分身的法外化身出现,在那之前得尽快找到第二个要出现的地支,我感应到他就在你的手下刚刚带回来的资料的主人手里”
听到了罪行深重这么说,宋理明稍微有了一些好脸色“看来这些家伙也不是完全没用”宋理明召来了刚刚的谢子福,让他等待时机去郭玉驻的家里拿回第二个地支
“记住,等地支出现了看准落单的时机偷梁换柱,事成之后给你二十万”
正当谢子福要有所行动的时候,罪行深重叫住了他“我既然感应到他就要来了,那我就不能让你势单力薄了”
呼唔——丰!
封闭的房间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席卷而过,将散落的假资料纷纷扬起。纸张在空中乱舞,如同迷失方向的蝶群,随后竟逐渐凝聚成一股旋转的飓风,紧紧环绕着谢子福。他的身影被风卷得模糊不清,唯有那双深邃的眼眸依旧平静如水。当风暴终于平息,一切归于寂静时,他的衣衫微微一颤,胸口处赫然浮现出一个鲜红如血的“执”字,仿佛烙印般深刻,如同军令般威严
“我从地支酉当中提取了百万分之一的力量给予你,你现在有了震慑压制的能力,危难或关键时刻可以用它脱险”
深夜,郭玉驻正靠在床边闭目养神,他又失眠了,正在用这种方式来回复精神力,以前他的脾气没这么暴躁,也可能是感觉到自己老了,力不从心了,咕咚——吱嘘,一只老鼠打翻了放在桌上的水杯,郭玉驻听到动静便起来查看
本应该静谧的房间,却因为一只老鼠发出了一道和这里格格不入的声音,“这老鼠药是假的不成,怎么还有老鼠”
郭玉驻摸着黑寸步难行的打开了灯,拿出还未开封的那包老鼠药,却发现已经被啃坏了
“不是……什么奇葩东西,难不成是蟑螂?”
沉默半晌之后,郭玉驻苦笑了一下,想着自己如果有蟑螂顽强的生命力会不会就能在老年时也体验年轻的感觉,之后又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逗笑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后,把那包啃坏了的老鼠药扔到垃圾桶还点了几根驱虫的香就回床上关灯睡了
深沉如墨的黑夜,一只老鼠攀上了垃圾桶,它那贪婪的目光锁定在老鼠药上,毫不犹豫地将其吞咽而下。在垃圾桶的阴影里,一些细小的缝隙中钻出了几只蟑螂,它们竟开始互相啃咬撕扯,直至生命消散再也动不了才强制停止
而且见他们都散发着一种情绪,那就是愤怒,是恐惧
这种情绪竟由虚化实,在空中弥漫开来,轻柔地相互交织,仿若孩童们手拉着手嬉戏玩耍。可转瞬间,它们竟开始彼此吞噬、融合直至形成一道无头的诡异外形钻入了郭玉驻体内。可怕的是他不仅没有察觉而且在接纳这份来之不易的礼物
乌蒙山连着山外山,月光洒下了响水滩,一条河连着一条河嘟
“喂?哦,哦……哦?!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取”电话铃声吵醒了趴在书桌上熟睡的李贞利,因为白天的事,他也睡不着就钻入书室废寝忘食的研究了
本来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李贞利十分不悦,但听到电话那边说他带回来的资料已经正在转交给他的路上,让在门口等着取货,就激动不已,睡意全无,甚至开心的哼起了歌“你说你不爱我,就把我的心……嘘,忘了老师还在,该死……不过我来了~亲爱的资料,我的图书室又有新资料了”
李贞利穿好衣服在客厅等了一阵后终于等到了悦耳的门铃声响起“李贞利,李先生是吗,你好,这有你的快递”
“好的,谢谢,真是抱歉了,这么晚还加班送来,谢谢你啊”
“没事的,没事的,在这里签个名,我就能交差完工了”
简单的嘘寒问暖完成签收后,把包裹拿到手的李贞利虽然想迫不及待的拆开,但他还是在做好了安全工作后再打开
里面是一封信和一个小包裹,李贞利拿起信封熟练的把里面的密语翻译了出来
理,你带来的文字我们发现没有任何价值,更像小孩子的乱涂乱画,但我们坚信这只是表象,要破译需要很长时间,但我们已经收录了文字,所以就把这张纸还给你
“难不成真的是材质问题?或者是我看错了?可我确信我没有夜盲症眼神也好的很啊”一脸不可置信的李贞利把包裹拆开,但正是这个举动让他的灵魂仿佛受到了冲击
只见那张纸上没有什么古文字,只有一群杂乱的符号动变不止,逐渐形成了一个申字,然后定型不动,看见这一奇观的李贞利也顾不上什么,冲向郭玉驻的房间,正要打开房门却貌似被定住了,或更准确的说。是在这个空间里,一直重复着开门的动作
“呀啊哇额——!胡喝唔!”巨大的声响从房间传来,正在窃取纸张的谢子福又一次感到了不安,但还是忍着想要愤怒和攻击的不安欲望拿到了上面写着申的纸张,并以极快的速度冲出房子,正当要跳进车里的时候被一只手给提了起来
“你是为罪行深重寻找天干吧,你不能走”郭玉驻一脸严肃的说道,但此刻他的气场如同十面埋伏般透露出深藏不露的可怕,周围的流浪动物都不安的躁动起来,却都不敢发出声响
“执……执行!”咬破了嘴的谢子福强行说出了这两个字,而郭玉驻此刻不动声色,貌似呆若木鸡一样,谢子福本想趁机开车逃跑,但身体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不听使唤
谢子福强忍着恐惧与不安,闭上眼睛开始回想自己的家境,如果不是有宋明理,自己再有才能也只能露宿街头与一家五口捡别人的垃圾吃,被城市驱逐作四散的拾荒者
于是心一横要咬破舌头用剧烈的疼痛换来行动,当——
一道铜铃声响起,谢子福竟发现自己的不受控制的身体自主动了起来,扯断了被抓住的衣服,并驱使着驾车离开
大概三分钟后郭玉驻才回过神来,“这具身体的主人看来不只有夜盲症,可惜,要是再年轻一会身体好一会说不定能一拳打碎山川,现在我得解释解释了”
郭玉驻来到不断循环开门动作的李贞利,“是我吓到那贼,导致激发了点潜能吗?不过这还不够看”郭玉驻按在李贞利肩上,李贞利好似做梦突然醒来一样,看到郭玉驻才想到自己要说什么,但被打断了“我得先跟你解释一下”
“看来你的手下被吓得不轻啊,明,这样看来对方的力量还是太强大,如果不是我早有准备,指不定就花落谁家了”
宋明理听到这话什么都没说,反而是在沉思,对方究竟有多大的力量,将受过罪行深重能力和几十次冒死任务的老手吓成精神病,原来谢子福把那张纸交给宋明理时在不断发抖
当被询问,想起时更是被吓破了胆,成了疯子
“作为回报我不会像第一次一样草草的回答了事,我能感应到你心中的疑惑,如果这个疑惑没有消除,可以再问,但不能问别的”
听到这话的宋明理转头看向魔方盒子一样的罪行深重,指尖轻叩桌面,疑惑的开口“你的意思就是,我向你提问问题的话,如果不明白你说的,是可以再问了解清楚,而不会像之前那样问你宇宙的秘密是什么你说宇宙的秘密就是没有秘密,是吗”
“没错,财权缘理无所不知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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