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重新问一遍,宇宙的秘密是什么”
“宇宙没有秘密,你口中的秘密只是你自己认为的秘密,宇宙对你们而言只有一个道理就是不奖励你们道德,他只会提供环境,好坏也不管全凭自身,只有人可以奖励你道德”
“这样的话宇宙的秘密究竟是什么,我听不懂”
“道德经讲过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只要是能被言说的事物那就不会永恒不变,所以你言说不了的是天地的开始,能被言说的是万物的根源,都在有形或无形的状态下影响着,而要经常在无形中观察宇宙本源的奇妙,有形中观察他的表象,虽然都来自于道,但叫法不同而又玄妙,能被称为宇宙天地万物之奥妙的总源头”
“宇宙的秘密不过如此,不过是你们人类在不断的变化当中步入了循环,而找不到根源,误以为他有秘密而已”
“你这么说,我好像有点儿懂了,宇宙本来就没有秘密,只是我们人类的复杂变化掩埋了真相,对于宇宙而言,我们有或没有都一样,他最大的秘密就是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真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子非我,安知我之鱼之乐啊!”
“说人话”
“我们都站在自己的观点上去研习对方,实则这种自私自利的行为很愚蠢,因为他们没有把自私自利做到无私,我可以理解你的观点,但你没办法理解我的,我让你懂得了我的观点却不能循序渐进的全权教授,如果不是因为有天时限制我倒可以让你完全懂得”
“那好吧,我的第二个问题,这算你补偿我的,记住!就是你为什么会懂得我们的文明,你难道不是高层生物吗?”
“大道至简的道理就在其中,天地不仁的道理也在其中,我们说话都会被天道或者说宇宙干扰,这么做是让你们可以听懂我们说话,同时也可以规避一些天机词汇,但如果我们想暴露的话,纵使他再干扰也没用,不过路终究需要自己走,所以我们也就不善言语了”
李贞利看着面前这个不知算不算郭玉驻的人讲话,他搞不懂为什么看到他的第一眼自己就吓尿了,但他现在更搞不懂面前的人到底是谁,李贞利伸出手掌摆出了一个停的手势
“我说这位额……朋友,你说话怎么文绉绉的,感觉好烦人啊,而且就算你这么说我也很难相信……半信半疑吧,但你们的词汇既然是天机,为什么额天道不抹杀你们反而你们倒是还逆天而行了?”
“你可以简称我为暴,你的这位老师身患重病,他不知道,虽然我要重新定义病这个词,但我知道没有人会踩伤还没反应的,而且对于你的话,并不是我们逆天而行,我们是顺乎自然的,可以理解比天地要大,但天地乃父母,掩盖我们的话也算是保护,所以没有逆天而行”
此刻被“暴”所代替的郭玉驻正表述着自己为何选中他,原来是感知到地支的所在地,而且正好有一位老者要寿终正寝所以就附在其身来阻止了
“而你之所以看到我而被吓尿,是因为我没有收敛官鬼气息,官鬼是克世的,可以理解为宇宙是一块肉,而我是一把刀,哪怕再小也是个刀片,也能对其造成伤害,所以心生畏惧,厌恶我,想逃离又不敢动才被……”
“停!”李贞利急忙打断了话语,摸了摸额头“这个就不用解释,我也不想知道,谢谢,我只想知道你来这里为什么,还有,你把我老师怎么了?OK?”
暴在听到李贞利这么说后就仿佛找到了迷雾中灯塔的光,因为这么久李贞利大多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没有回应,此刻的暴饶有兴趣的娓娓道来
“罪行深重是一个名字,他有个观点就是制造出动乱,强行使文明大合一,并不断统一。犹如养蛊般残杀不断,得了六亲道的那几位与其观点不同,并影响了他们,才开始了争斗,罪行深重不敌,但其根已经落下,六亲正在寻找并毁坏根,也会用类似我的降临来把为数不多的罪行深重的气给断绝,至于你的老师,他则是在生命终点的前一刻被我承接”
李贞利摇了摇脑袋觉得这人疯了,什么六亲,罪行深重,生命临终,拆开听是汉语,合起来也是汉语,但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我可以理解,毕竟许多词汇都被换了,换成了你们占卜算命的词汇,但不必担心,我会即刻离开,从此与你再无瓜葛”说完这句话之后,暴起身就走,李贞利当机立断挡在身前
“你走就走,朋友,能不能把身体留下?我要带回去安葬啊,落叶不归根他会死不瞑目的”
暴思考了一会后向李贞利伸出了手
“我可以归还也可以不还,但我选前者,不过现在不行,嘟尔,我还要斩草除根”
李贞利虽然害怕他再使出他的气场威压,但在李贞利心中死者为大,终究不想让开
“你应该不想被恐惧占据本能吧,你要知道,选择大于努力,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如果你阻挡,那你将踏上另一条路”
暴用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具有威胁性的话,不过李贞利依然不为所动,暴知道这已经是吓破胆了,根本没听进去,但依然感受到对方内心的坚持
[曾子曰,慎终追远,明德归厚矣。如此小心谨慎又虔诚的处理长辈的生死大事,有这种人,民风民德自会归于醇厚。我也不能泯灭这种忠孝,这不在我的任务当中。或许……]暴将自己的气息全收起来,思索过后对回过神来的李贞利说道
“既然你如此慎重的处理长辈后事,你就和我一起去收集十二个地支,对罪行深重斩草除根,这样一来你也就能安排后事了”
李贞利整理了一下思绪后瘫坐在门旁“我不知道你在说啥,因为我不知道背景故事啊,先生额,女士?总之就是,你要怎样从我老师身上离开,或者附着在我身上也行啊”
“了解历史的你想必懂得一些论语吧,里面有句话:子曰:居上不宽,为礼不敬,临丧不哀,吾何以观之哉?而我是这句话的一段负面,我自然不会阻止你的哀戚意向。但也不能知小礼而无大义”
暴向李贞利解释了他的老师并未死亡而是处于临终前的时间段,要救他就只能找灵丹妙药,而暴正好知道在哪里藏着
“可是,我带他去医院或者乡下诊所不行吗,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渐冻症,这个那个……都什么啊”
“你不信的话,大可在你们称为互联网的交流方式查找一下,他是哪怕刚得这种病,凭你们的技术一般也治不好”
一顿查找之后,李贞利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透露着复杂的情绪,彻底没话说了,几分钟后又抬起头
“最后的问题,你是怎么懂我们的文化语言的,万一你口中的药治不好呢”
“因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他们不会奖励道德,而现在的伦理道德等是你们自己先组开创的,还需要找到适合自己的。同理,我和我的共同者来到下面就会被掩盖一些话语,让你们能听懂的同时掩盖天机,但只要我们想随时可以更正,所以不必担心,我既然在他的身体里自然知道怎么治”
在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李贞利同意了暂时这样,同时要求带上自己,否则自己誓死也不会让暴踏出半步,暴知道李贞利是知晓了自己不会伤害他才这么做的,但也同意了
“可以,但我需要三个人,不然你没办法一直盯着我同时还能填一份力”
第二天……
“我这位朋友称自己行走的小百科全书,应该能帮上忙,而且这事应该和墨古帮,历史有联系,所以由我向你介绍一下韩孝军”
身穿单一黑夏日短衣服装,脸上又有些天生凶恶面相的韩孝军看着李贞利向他介绍过的暴,转头轻笑了一声
“切,贞利,你又骗我里是不是,你修真修假走火入魔了啊,真是~”
然后转头又说
“当然,我玩笑开的还不是很好,昨晚监控已经看过了,不过你咋叫暴里?那么大的力量倒不如叫大力你说是不”
听完韩孝军的话,暴觉得自己的实力上涨了一些,于是并没有过多言语
“沉默是金,金口玉言才好,幸会,韩孝军。我所走的路可是对你们来说要拼上性命,所以我教你二人一文一武,你们要学哪个,如果精通了就能双修文武了”
“贞,你选啥”
韩孝军把手搭在李贞利肩上,一脸惊喜的问,不过因为他面容的问题,看起来倒像是痴笑
“我选能常在暴身旁的”
“哈哈哈,那就是武喽,韩孝军,那你是否愿学文”
李贞利听后,把搭在肩上的手臂放在了下巴上装模作样的思考
“那要是我俩全选武或文喽,会不会事半功倍”
“你能想到的,我当然也想到了,不能,文在家中查阅提供情报,武同我一齐或保护文,所以并不可以”
在选定后,暴教了李贞利几样基本功后就让他一直训练,而自己会在三个小时后来看成果,期间暴会教给韩孝军文理知识
“你理解的文可能与我的有所偏差,我指的是推演后来的文化,并非你们的知识”
“啊?你要教我封建迷信?”
“你在说一件事或做他的时候要八面玲珑,十全十美,不然你只会永远沉没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理解,你说他封建迷信,他哪里封建迷信了,可告知?”
“算命不就是老骗子吗,真能知道未来了那咋不去给国家机关算,用风水弄垮别人里,尽是瞎说”
“天下人自分三六九等,知识也有高低贵贱的时候,先天分阴阳,后天辨旺衰,只要你们来到这世上就不会固定不变,使废土永远是废土,强弱者永远是强弱者不变。同理,他们的本事固有推演未来,但也有推算不了的是他们知识不够,跟你们学渣学霸一样的道理。再说,占卜者能造假,学术不也能造假吗,我如果用这种理论岂不说天下知识全是假的?”
“额……挺不咋地的,反正不灭迷信那科学就永不返乡”
“既如此,你分得清吗,什么是封建迷信?占卜不准是骗子是学术不精者,一些准的又被说是心理学,却从不了解就说要打击,也不怕伤错了人就跟喊着要烧死女巫巫师的人一样,你倒不如拿真家伙说话,比如父母,有些就只会固守思想,在孩子面前威风,说是好实则只从自己观点出发,这怎么不是封建迷信,什么帽子都往人家身上扣,你们的领导人都带不动”
“真家伙?好啊,那我就来好好说你这封建迷信,来吧,看看你什么名堂”
“你能保持住些许平常心,我可以教你,不过我只会教你六爻入门保姆级书增删卜易的简单用法”
“好好好,开始吧”
暴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三枚硬币,将一面定义为有,一面定义为无,并告诉对方一个有点一点,二个有就点两点,三个有画个○,如果三个都是无就画x
“现在打开互联网浏览器下载六爻排盘宝,里面你可以自己定义,但里面一点是一横,两点是两横”
韩孝军不屑的摇头笑了笑
“没想到封建迷信的玩意还要软件传播,唉~,真是害人不浅”
说话间把手机拿到暴面前,暴看到后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往下说
“里面点排盘就会显示,但只用看世字后面的官和孙。你问出问题后摇出卦象期间不要被打断或三心二意,之后排盘出来,要是官和世字并排所问之事就成不了,但要是孙和世并一起就许他成功。如果都没有就再摇,但倘若心不诚不真那就不要问了,因为你不信就准不了”
摆起手来撩了一下头发的韩孝军嗤笑
“不是,概率学吗这不是,老迷信还骗……”
碰!
清脆有力的响声打断了韩孝军,暴起身一言不发的走出去向着李贞利走去
地下图书室里罪行深重正和宋理明聊的有来有回却被罪行深重打断了
“我感应到他了,他竟然在教学生?可笑,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一文一武都是无眼之鱼罢了。不过对敌人的慈悲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胜利者要想常胜需把事做绝”
宋理明拿起一本世界历史转过头道
“怎么?要做白老鼠?”
“不,鼠辈可不是诡道,我现在还难以把力量分给你们,所以趁虚而入,用不战而胜!我能思考到有个面相凶且总嘲笑他人的人,我需要你的人听我指挥,让他们自己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