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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寺庙偶遇与传说中的武士

穿越网王之越前恋人

月的刻意疏远和沉默,像一层无形的薄纱,笼罩在她与越前龙马之间。部活时,她总是埋头于最边缘的杂务,尽量避免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放学路上,她也会找各种借口提前溜走,或者混在人群中,不给他任何并肩同行的机会。

越前龙马显然察觉到了这种变化。他那双锐利的猫眼里,探究和疑惑的神色日益加深。有时,月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带着一种几乎要穿透那层伪装的距离感,让她如芒在背,心慌意乱,却又只能强迫自己无视。

这种自我压抑的痛苦,几乎与日俱增。每一次避开他的视线,每一次咽下到嘴边的关心,都像是在心口划下一道小小的伤口。对小星警告的恐惧,和对即将失去一切的绝望,交织成最沉重的枷锁。

周末,月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充满越前龙马气息的学校和公寓区,想要找一个地方喘口气,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一片安静的区域,前方出现了一座古朴的寺庙。朱红色的鸟居,青石台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火气息,宁静而祥和。

这里……好像是……越前家所在的寺庙?

月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下意识地就想转身离开。但一种莫名的、混合着好奇与隐秘渴望的力量,却拖住了她的脚步。她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寺庙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偶尔几声清脆的鸟鸣。她沿着石板路慢慢走着,心情奇异地平静了些许。

就在她走过一个拐角,靠近一片练习场地的空地区域时,一个极其散漫又带着点奇怪腔调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哟,少女,迷路了吗?”

月吓了一跳,猛地抬头。

只见一个穿着松松垮垮的僧袍(?)、下巴上留着唏嘘胡茬、头发乱糟糟的中年大叔,正歪歪扭扭地靠在一根廊柱上,手里还拿着一本封面极其可疑的杂志,用一种……嗯,非常不像是出家人的、带着浓厚兴趣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月瞬间认出了这张脸——虽然比杂志和记忆里更加不修边幅,但这分明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网球选手,越前南次郎!越前龙马的父亲!她前世崇拜过的偶像之一!

心脏瞬间开始狂跳!激动、紧张、窘迫……各种情绪瞬间淹没了她!她怎么能在这里遇到他?!还是以这种方式!

她强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惊呼和想要签名合影的粉丝本能,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模仿着这个时代少女该有的礼貌,微微鞠躬:“您、您好!抱歉打扰了!我只是……随便走走……”

越前南次郎那双看似慵懒实则锐利无比的眼睛,在她身上扫了几个来回,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仿佛看透一切的笑容:“随便走走?就走到这里来了?缘分不浅嘛,少女~”

他的目光尤其在她那双因为经常跑动而有些磨损的鞋子和下意识握紧(像是握拍动作)的手上停留了片刻,眼神里的兴趣更浓了。

月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脸颊发烫,只想赶紧离开:“那个……我不打扰您了,我先走了……”

“诶~别急着走嘛。”南次郎却似乎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他放下杂志,慢悠悠地踱步过来,绕着她走了半圈,像在观察什么有趣的生物,“看你的样子……是附近的学生?青学的?认识我家那个臭小子吗?”

他问得极其直接,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调侃。

月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该怎么回答?承认?否认?

“……是、是青学的。”她选择了一个安全的回答,避开了后一个问题,声音细若蚊蚋。

“哦~青学啊~”南次郎拉长了语调,笑容越发意味深长,“怪不得……最近那小子好像有点不一样嘛~训练回来有时候会发呆,啧,还以为他开窍了在看女孩子写真集,结果好像也不是……”

月的脸瞬间爆红!他、他这是在暗示什么?!

“训练也毛毛躁躁的,好像心里装着什么事……”南次郎摸着下巴,继续自顾自地说着,目光却像探照灯一样锁着月越来越红的脸,“我说少女,该不会……是你吧?”

“不、不是的!您误会了!”月慌忙摆手否认,心跳快得几乎要窒息,“我和越前君只是……只是普通的同学!不对,连同学都算不上,就是网球部的前后辈……我只是个临时经理……”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越解释越乱。

越前南次郎看着她慌慌张张、满脸通红的模样,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极其开心甚至有点……欠揍?

“嘛嘛~不用紧张~普通同学~临时经理~”他学着月的语气,调侃意味十足,“能让那个眼高于顶的臭小子变得‘普通’起来,少女你也很不‘普通’嘛~”

月:“……”她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想原地消失。

“说起来,”南次郎忽然凑近了一点,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一种故作神秘的表情,“那小子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比如……被什么奇怪的人缠上了?或者……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他的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仿佛意有所指。

月的心中猛地一凛!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看出了什么?不可能!小星说过身份安排是天衣无缝的!但他可是越前南次郎!那个站在网球世界顶点的男人!他的洞察力……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应对。绝对不能暴露!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真诚又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困惑:

“越前君……很厉害,网球部大家都很好,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可能是……最近要准备都大赛,训练比较辛苦吧?”她巧妙地将话题引回了网球上,这是最安全也最合理的解释。

越前南次郎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那双历经世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即,他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懒散模样,掏了掏耳朵。

“是吗?嘛~大概吧~小子就是欠锻炼~”他似乎失去了继续追问的兴趣,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行了行了,少女你慢慢逛吧,叔叔我要去‘修行’了~”他晃了晃手里那本可疑的杂志,晃晃悠悠地朝着内院走去。

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刚从一场高强度的心理战中幸存下来,腿都有些发软。

然而,就在南次郎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走廊尽头时,他却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对着月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甚至有点闪瞎眼)的笑容,竖起一个大拇指:

“不过~少女你挺有意思的!比杂志上的好看多了!加油哦!”

说完,他哈哈大笑着,彻底消失了。

月独自站在原地,脸颊滚烫,心情复杂得像一团乱麻。刚才那番对话,信息量大得惊人,让她后怕不已,却又……隐隐生出一丝奇异的被认可感?

就在这时,寺庙门口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月下意识地回头——

只见越前龙马正背着网球包,从外面走进来。他似乎刚结束晨练或者从外面回来,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月,琥珀色的猫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清晰的惊讶和疑惑。

“你怎么在这里?”他开口问道,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诧异。

月的心猛地一跳,刚平复些许的慌乱再次涌上心头。她还没来得及想好借口,越前南次郎的声音就懒洋洋地从内院飘了出来:

“哟~龙马~回来啦?刚才遇到个挺有趣的小姑娘哦~说是你们网球部的经理呢~”

越前龙马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加锐利,他看向月,眉头蹙起,似乎在等她的解释。

月的脸颊烧得厉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支支吾吾地:“我……我就是路过……随便进来看看……我、我先走了!”

她再也顾不上其他,几乎是落荒而逃,飞快地跑出了寺庙,心脏狂跳得像是要炸开。

越前龙马站在原地,看着她仓惶逃跑的背影,眉头紧锁,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更深沉的探究。

他走进内院,看着那个正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看杂志的无良老爸,语气不善地问:“喂,老头子,你跟她说了什么?”

越前南次郎从杂志后面抬起头,露出一个极其欠揍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儿子,咂了咂嘴,“不过话说回来……小子,眼光还不赖嘛。”

越前龙马:“……???”

他完全搞不懂这个臭老头子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但……那个经理奇怪的反应,和老头子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却像两颗石子,投入了他原本就不算平静的心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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