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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奇函就这么抱着杨博文坐在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顺着他后背的衣料轻轻摩挲。杨博文窝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抹茶香，没一会儿就有点犯困，眼皮慢慢耷拉下来。

“困了就睡会儿。”左奇函低头看他，声音放得极轻，伸手把沙发上的薄毯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我在这儿陪着你。”

杨博文没睁眼，只是往他怀里又拱了拱，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左奇函低头看着怀里人熟睡的侧脸，睫毛长长的，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脸色比昨天好了不少，终于恢复了平时的白皙。他忍不住伸手，用指腹轻轻碰了碰杨博文的睫毛，对方睫毛颤了颤，却没醒，只是无意识地往他掌心蹭了蹭，像只温顺的小猫。

怀里的人睡得安稳，左奇函却没敢动，怕惊扰了他。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静静看着窗外的阳光慢慢移动，听着怀里人的呼吸声，鼻尖是熟悉的抹茶香——那是他特意在洗衣液里加的抹茶精油，就因为杨博文说过，闻着这个味道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杨博文慢慢醒了，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看见左奇函正低头看着自己，眼神温柔得像化了的糖。“你没睡？”他声音还有点沙哑，伸手摸了摸左奇函的下巴，“一直抱着我累不累？”

“不累。”左奇函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比我想象中轻多了。”他顿了顿，补充道，“刚才看你睡得香，舍不得动。”

杨博文的耳尖红了，往他怀里又缩了缩，鼻尖蹭了蹭他的衬衫：“那你现在抱我回房间睡，沙发上不舒服。”

左奇函没犹豫，直接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来。杨博文搂着他的脖子，下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鼻尖凑在他颈窝，深吸了口抹茶香——比平时浓了点，大概是两人贴得太近，连带着呼吸都混在了一起。

“你身上的抹茶味，好像越来越浓了。”杨博文小声说，手指轻轻抓着左奇函的后颈。

“那不好吗？”左奇函低头看他，脚步没停，“这样你不管在哪儿，都能闻到我的味道，就不会找不到我了。”

杨博文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又紧了紧。回到卧室，左奇函把他轻轻放在床上，刚要起身去拿枕头，手腕就被抓住了。“陪我睡。”杨博文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点刚睡醒的水汽，“你昨天没睡好，补一觉。”

左奇函拗不过他，脱了鞋躺在他身边。刚躺下，杨博文就凑过来，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手臂环住他的腰，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这样就好。”杨博文的声音软软的，“闻着你的抹茶味，睡得特别香。”

左奇函伸手把人搂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发顶——还是那个刚好的高度，能把人完全护在怀里。他轻轻拍着杨博文的后背，像哄小孩似的，声音低沉又温柔：“睡吧，我不走。”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手上，空气里的抹茶味混着淡淡的暖意，甜得让人心里发颤。左奇函看着怀里人慢慢闭上的眼睛，忍不住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亲——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愿意把他宠得黏人，愿意让自己身上，永远带着他喜欢的味道，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把他护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