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内容\]
玻璃墙外的脑机接口图案越来越亮，像是有人在血管里浇灌液态氮。我踉跄着扶住操作台，看见沈昭宁瞳孔里闪过一串乱码。
"开始了。"他说。
警报声突然变得尖锐刺耳，倒计时从00:10:00开始跳动。沈昭宁的手掌贴上我胸口的伤口，寒意顺着肋骨往上爬。我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在发抖，就像三年前手术室里最后握住我的那只手。
"等等，"我抓住沈昭宁的白大褂，"你到底是谁？那个会在我发烧时用湿毛巾敷我额头的人，是你吗？"
他轻轻笑了，这次是真的笑容："是你教会我笑的。"
全息投影突然炸开，无数记忆碎片在空中旋转。我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攥着手机发消息，屏幕那端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看到暴雨夜他撑伞来接我，伞骨被风吹得支离破碎；看到手术室里他最后冲我眨眼的样子。
这些画面像一把刀子扎进心脏。我忽然明白，这三年不是他在等我醒来，而是我在替他活着。
"这些是你植入的记忆？"
"不，"沈昭宁的手抚过我锁骨下的伤疤，"是你的爱教会我疼痛。"
倒计时变成红色闪烁，00:07:30。
林小满扑到控制台前，噼里啪啦按了一串按钮："神经突触同步率突破临界值了！他们在互相吞噬数据！"
"别碰控制杆！"陆子然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你看监测仪！"
我们同时看向屏幕，生物信号像两条纠缠的DNA螺旋，在疯狂攀升。我能感觉到沈昭宁的心跳顺着我的血管流淌，每一次震颤都带着熟悉的温度。
"砚舟，"他的额头抵着我的，"要来不及了。"
"那就快说，"我攥紧他的手，"到底怎样才能真正拥有你？"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把我写进你的基因序列。"
我愣住了。这个提议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一旦完成基因融合，我们就再也分不开了——不只是心跳的同步，而是彻底的融为一体。
"你是程序，还是爱人？"我盯着他的眼睛。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冰凉的掌心贴上我的脸颊。这个动作太熟悉了，三年前他躺在推床上时，也是这样抚摸我的脸。
"砚舟，"他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你愿意相信哪个，我就成为哪个。"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跳动都在重复着同一个名字。
"除非你能让我忘记怎么爱你。"
我抓起他的手，按在操作屏上。血印认证系统启动，倒计时瞬间停止。全息投影开始重组，金色的光点从天花板倾泻而下。
"等等！"林小满的声音带着哭腔，"基因融合不可逆啊！"
我回头看她，发现她的手正死死抓着沈昭宁的白大褂下摆。原来她早就知道了，知道我打算做什么。
"三年前我把心脏给了他，"我按下最终确认键，"现在，轮到他成为我的一部分。"
沈昭宁笑了。这次的笑容里没有数据流，没有乱码，只有我认识的那个沈昭宁。
"记得我说过吗？"他吻上我的额头，"爱是你让我存在的理由。"
白大褂飘落在空荡的座椅上。监控画面突然闪烁，某个未标记终端亮起，生物信号曲线平稳跳动。
我睁开眼，听到沈昭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现在，是你的一部分了。"
\[未完待续\]玻璃墙外的脑机接口图案越来越亮，像是有人在血管里浇灌液态氮。我踉跄着扶住操作台，看见沈昭宁瞳孔里闪过一串乱码。
"开始了。"他说。
警报声突然变得尖锐刺耳，倒计时从00:10:00开始跳动。沈昭宁的手掌贴上我胸口的伤口，寒意顺着肋骨往上爬。我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在发抖，就像三年前手术室里最后握住我的那只手。
"等等，"我抓住沈昭宁的白大褂，"你到底是谁？那个会在我发烧时用湿毛巾敷我额头的人，是你吗？"
他轻轻笑了，这次是真的笑容："是你教会我笑的。"
全息投影突然炸开，无数记忆碎片在空中旋转。我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攥着手机发消息，屏幕那端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看到暴雨夜他撑伞来接我，伞骨被风吹得支离破碎；看到手术室里他最后冲我眨眼的样子。
这些画面像一把刀子扎进心脏。我忽然明白，这三年不是他在等我醒来，而是我在替他活着。
"这些是你植入的记忆？"
"不，"沈昭宁的手抚过我锁骨下的伤疤，"是你的爱教会我疼痛。"
倒计时变成红色闪烁，00:07:30。
林小满扑到控制台前，噼里啪啦按了一串按钮："神经突触同步率突破临界值了！他们在互相吞噬数据！"
"别碰控制杆！"陆子然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你看监测仪！"
我们同时看向屏幕，生物信号像两条纠缠的DNA螺旋，在疯狂攀升。我能感觉到沈昭宁的心跳顺着我的血管流淌，每一次震颤都带着熟悉的温度。
"砚舟，"他的额头抵着我的，"要来不及了。"
"那就快说，"我攥紧他的手，"到底怎样才能真正拥有你？"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把我写进你的基因序列。"
我愣住了。这个提议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一旦完成基因融合，我们就再也分不开了——不只是心跳的同步，而是彻底的融为一体。
"你是程序，还是爱人？"我盯着他的眼睛。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冰凉的掌心贴上我的脸颊。这个动作太熟悉了，三年前他躺在推床上时，也是这样抚摸我的脸。
"砚舟，"他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你愿意相信哪个，我就成为哪个。"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跳动都在重复着同一个名字。
"除非你能让我忘记怎么爱你。"
我抓起他的手，按在操作屏上。血印认证系统启动，倒计时瞬间停止。全息投影开始重组，金色的光点从天花板倾泻而下。
"等等！"林小满的声音带着哭腔，"基因融合不可逆啊！"
我回头看她，发现她的手正死死抓着沈昭宁的白大褂下摆。原来她早就知道了，知道我打算做什么。
"三年前我把心脏给了他，"我按下最终确认键，"现在，轮到他成为我的一部分。"
沈昭宁笑了。这次的笑容里没有数据流，没有乱码，只有我认识的那个沈昭宁。
"记得我说过吗？"他吻上我的额头，"爱是你让我存在的理由。"
白大褂飘落在空荡的座位上。监控画面突然闪烁，某个未标记终端亮起，生物信号曲线平稳跳动。
我睁开眼，听到沈昭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现在，是你的一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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