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试探

白砚“误会？”

白砚冷笑一声

白砚我族有三位长老死在那场争斗里，一句误会就能带过？

他想起小时候，族中长老给他讲当年的事，说狐族如何阴险，如何偷袭白蛇族的营地，那些画面，他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胡言蹊抬起头，眼眶有些红

胡言蹊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可那真的不是青丘的本意！我父亲就是当年负责看守灵珠的狐族长老，他为了证明白蛇族的清白，被人害死了，死前还让我一定要化解两族的恩怨。

她左脸的疤在夜明珠的光线下格外明显：

胡言蹊“这道疤，就是当年为了保护证明清白的信物，被坏人划伤的。我一直想找机会跟白蛇族解释，可你们根本不给我机会。”

白砚白砚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竟有了一丝动摇。他活了千年，见过太多尔虞我诈，却从未见过有人会为了一句“解释”，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洞府里陷入沉默，只有莲池里的水波轻轻晃动的声音。白砚捏着那块魔族令牌，指尖的力道渐渐松了些——不管当年的事是不是误会，眼下魔族作祟，若他只顾着旧怨，恐怕真会酿成大错。

白砚“好，我信你这一次。”

他终于开口，声音比之前柔和了一些

白砚但联手可以，我有两个条件。”

胡言蹊立刻抬起头，眼睛亮了起来

胡言蹊“你说！别说两个，十个我都答应！”

白砚“第一，《聚灵册》暂时由我保管，以防落入坏人手里。”

白砚看着她怀中的册子

白砚你放心，我不会私吞，等事情解决，就还给你。”

胡言蹊犹豫了一下，随即把《聚灵册》递了过去：

胡言蹊“行，我信你。第二个条件呢？”

白砚“第二，合作期间，你必须听我的安排，不许擅自行动。”

白砚接过册子，仔细收好，

白砚“你性子太急，容易出事。”

胡言蹊“我哪有！”

胡言蹊不服气地反驳，可看着白砚严肃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胡言蹊“好吧，听你的就听你的。不过你也不能欺负我，我现在可是无家可归了。”

白砚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嘴角竟微微勾起一丝弧度，只是很快又压了下去：

白砚“放心，我还不至于欺负一个无家可归的狐妖。”

他起身走到洞府门口，

白砚现在雨停了，我带你去三潭印月附近看看，确认一下道士的踪迹。

胡言蹊立刻跟上去，脚步轻快了不少

胡言蹊“好啊！对了，你会飞吗？我可以带你飞，比走路快多了！”

她说着，身后便冒出一对赤色的狐尾，尾巴轻轻晃动着，带着灵动的气息。

白砚愣了一下，他活了千年，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狐族的尾巴。

白砚“不必，我有水遁之术，比你的飞更快。”

他说着，指尖一点水面，一道水桥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白砚走吧。”

胡言蹊收起狐尾，跟着他踏上水桥。水桥在湖面上轻盈地移动，月光透过水面洒下来，映在两人身上，竟有了几分难得的和谐。胡九娘看着白砚的背影，心里悄悄想着：这个白蛇，好像也没那么冷冰冰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