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林夏脸上,她缓缓睁开眼,入目是顾沉熟睡的侧脸。他眼睑下泛着淡淡的青影,眉峰微蹙,仿佛梦中仍有未解的烦忧。林夏的指尖不自觉地抚上他眉间,试图抚平那抹褶皱,却在触及他温热肌肤的瞬间被猛然攥住手腕。
“醒了?”顾沉嗓音沙哑,眼底还带着未散的睡意,却已将她重新揽入怀中。他指尖摩挲着她腕骨上昨夜被领带勒出的红痕,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擦拭一件瓷器,“疼吗?”他低头吻上那道痕迹,舌尖的湿热让林夏浑身一颤。
她试图挣脱,却被他禁锢得更紧。顾沉的吻沿着她脖颈向下,在她锁骨处流连,呼吸间带着昨夜未散的威士忌气息。林夏脑中轰然作响,昨夜暴雨中的缠绵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脸颊滚烫,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顾总,该起床了。”顾沉轻笑,指尖抚上她泛红的耳垂:“林经理,现在可不是谈公事的时候。”他另一只手解开她睡裙的系带,动作暧昧得让人心悸。
他的唇覆上她颈侧,牙齿轻轻啃噬她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刺痛与酥麻交织的快感。他的手掌从腰际滑入睡裙下摆,指尖抚过她光滑的脊背,所到之处仿佛燃起星星点点的火苗。林夏被迫仰头承受他的侵袭,后颈抵在床头,丝绸的凉意与肌肤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与她交叠的肌肤传来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她融化。他的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喉间溢出低沉的闷哼,那声音仿佛带着电流,直直窜入她耳膜,让她的心跳愈发紊乱。
忽然,顾沉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他蹙眉按下接听键,林夏趁机挣脱他的怀抱。电话那头传来助理焦急的声音:“顾总,警方突击检查,财务部发现了新的证据……”顾沉面色骤变,他起身穿衣,动作利落得仿佛瞬间切换回商界帝王的状态。他扣上衬衫纽扣时,瞥见林夏裹着睡裙站在床边,锁骨处的吻痕如红梅绽开。
“林夏,在家等我。”他嗓音恢复一贯的冷峻,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指尖抚过那道吻痕,“别乱跑。”林夏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走进浴室,镜中映出自己颈间密布的红痕,像一串暧昧的烙印。她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脸颊,却无法冷却心中翻涌的疑虑——顾沉的匆忙离去,与那通电话,是否与她母亲案件有关?
她套上自己的衣裙,整理好凌乱的头发,却并未如顾沉所言留在公寓。走出大门时,她深吸一口气,拦下一辆出租车:“去顾氏集团总部。”车窗外高楼林立,她攥紧手包,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昨夜暴雨中的沉沦,或许正是她撕开真相的最后机会。
抵达顾氏时,前台见到她略显狼狈的模样,眼神闪烁:“林经理,顾总在开会,您……”林夏径直走向电梯,却在走廊转角撞见顾沉与一名警官并肩而行。警官手中拿着密封文件袋,顾沉面色阴沉,两人交谈间,她隐约听见“证据链”“嫌疑人”等字眼。她的心跳陡然加快,脚步不自觉地放慢。
“林夏?”顾沉瞥见她,瞳孔微缩。警官顺着他的视线看来,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林夏强装镇定,走上前递上一份文件:“顾总,这是最新的市场分析报告。”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却努力维持着职业化的微笑。警官离开后,顾沉将她拽入办公室,反手锁门。
“谁允许你来这里的?”他嗓音带着压抑的怒意,指尖掐住她下巴,力道重得让她蹙眉。林夏直视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声音清冷:“顾总,我只是来送文件。”顾沉逼近,鼻尖几乎贴着她的,呼吸交织:“林夏,别以为爬上我的床就能摸到不该碰的东西。”他松开手,从抽屉里甩出一份档案,“看看这个——你母亲真正的转账记录。”
林夏接过文件,瞳孔骤然收缩。档案上显示,母亲挪用的公款最终流向了一个海外账户,而那个账户的关联人……正是顾氏的某个隐秘合作伙伴。她抬头,目光如刀:“顾沉,你早就知道真相?”顾沉轻笑,指尖抚上她颤抖的肩,“林经理,游戏才刚开始。”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热气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想救你母亲?那就乖乖做我的棋子。”
林夏浑身僵直。窗外乌云密布,闪电劈裂天际,映得她脸色惨白。她攥紧文件,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最终却只是抬头,眼中燃起灼灼火光:“顾总,您或许忘了——棋局里,从来不止一个执棋人。”她转身离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像一记记叩响的警钟。
夜幕再次降临,林夏独自坐在公寓,手机屏幕亮起一条匿名短信:“想了解你母亲案的真正买家?明晚十点,码头仓库。”她指尖一颤,删除短信,又输入,最终按下发送键:“地址。”她知道,这条短信或许是个陷阱,但真相的诱惑,足以让她甘冒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