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话:星海之下,非遗与少年同频
距离“少年与非遗”主题演唱会只剩五天时,贺峻霖的作息表几乎是按分钟划分的——白天和时代少年团抠《白沙新声》的舞台动线,晚上要和逆光少年核对加演的纳西古乐片段,连吃饭都要抱着乐谱,生怕漏了哪个腔韵细节。
马嘉祺看他总把自己裹在工作里,特意把排练室的休息区收拾出来,摆上他爱吃的草莓和温蜂蜜水,还定了闹钟:“每天下午三点必须歇二十分钟,我盯着你,别跟我讲条件。”丁程鑫则找道具组反复沟通,把贺峻霖的月琴固定架改了三次,就为了让他在舞台上转身时,琴身既稳又不硌胳膊:“你专心弹,剩下的安全问题交给我们。”
刘耀文没闲着,偷偷联系了之前非遗进校园的两所小学,让孩子们录了段“祝贺老师演唱会顺利”的语音,还剪进了舞台VCR里:“等你唱到副歌,我就把语音放出来,保证给你惊喜!”严浩翔则带着团队跑遍了北京的民乐店,淘到一把老京胡送给宋亚轩:“你跟贺儿的乐器得搭,这把琴的音色,配他的月琴刚好。”张真源更细致,把演唱会当天的歌词按贺峻霖的唱腔标上停顿记号,打印成小抄贴在他的琴盒里:“忘了就看一眼,没人笑你。”
演唱会前一晚的最终彩排,意外还是来了。贺峻霖和宋亚轩合音时,发现京胡的旋律和月琴的节奏差了半拍,反复试了两次都没对齐,他攥着琴弦的手都泛白了。“别急,咱们拆开来排,一句一句对。”马嘉祺立刻喊停,让乐队先休息,自己拿着乐谱蹲在贺峻霖身边,跟着他的琴声打节拍;宋亚轩也凑过来,把京胡的音降了半个调,“这样跟你的月琴更贴,你再试试。”
那天彩排到凌晨一点,几个人没喊一句累。丁程鑫帮贺峻霖揉着发酸的手腕,刘耀文跑去买热包子,严浩翔和张真源则对着灯光图,把贺峻霖站位的追光灯角度又调了两遍:“保证你一抬手,光就跟着你走。”直到最后一遍合排,月琴、京胡、和声完美交融,台下的工作人员齐声鼓掌,贺峻霖才松了口气,笑着说:“有你们在,我心里踏实多了。”
演唱会正式开场那晚,场馆里的荧光海刚亮起,贺峻霖就红了眼——台下有粉丝举着印着“贺儿的月琴,非遗的星光”的灯牌,还有人带着之前在老戏台折的纸扇,远远看去,像一片藏着非遗记忆的星海。
当VCR里老戏台的画面闪过,孩子们的祝福语音响起时,贺峻霖抱着月琴从升降台缓缓升起。前奏响起,他指尖落下,月琴的清脆与宋亚轩的京胡交织,马嘉祺的和声稳稳托住旋律;唱到间奏,丁程鑫、刘耀文带着融入昆曲“云手”“碎步”的舞蹈走来,绣着戏台纹样的演出服在灯光下流转,严浩翔、张真源则在侧台配合着打节奏,八个身影在舞台上同频,把非遗的韵味揉进了少年的星光里。
中途互动时,贺峻霖举起月琴跟台下说:“这首歌改编自纳西古乐,今天能跟兄弟们一起,在万人舞台上唱给大家听,特别幸运。”话音刚落,马嘉祺就接过话筒:“不止今天,以后我们会一直陪着贺儿,把更多非遗曲子带上舞台。”台下瞬间爆发出“少年与非遗,我们一起等”的喊声,贺峻霖看着身边的兄弟们,又看了看台下的星海,突然觉得眼眶发热。
安可环节,逆光少年也走上台,和时代少年团一起,唱了首没提前官宣的简化版《白沙新声》。这次没有复杂的舞蹈,只有月琴、京胡和二十多把从校园里带来的儿童小纸扇——贺峻霖带着大家一起,教台下粉丝跟着节奏打拍子,场馆里满是整齐的歌声,连后台的工作人员都跟着哼。
演唱会结束后,后台的庆功宴格外热闹。王老师特意赶来,手里还拎着新标注的曲谱:“今天的月琴弹得比彩排时还好,这是我新整理的昆曲老调子,下次咱们再改编一首。”贺峻霖刚接过曲谱,就被丁程鑫塞了块芒果蛋糕:“别光顾着聊曲子,尝尝你最爱的口味。”刘耀文举着相机跑过来:“贺儿快过来,咱们九个拍合照,月琴必须放C位!”
马嘉祺看着闹作一团的大家,笑着说:“这次演唱会的非遗环节反响特别好,主办方问咱们要不要搞巡演,把非遗曲子带到更多城市。”宋亚轩立刻点头:“我能联系民乐系的老师,再加几种传统乐器!”严浩翔也说:“我提前去每个城市的非遗馆踩点,把当地的非遗元素加进舞台里。”
贺峻霖抱着月琴靠在沙发上,看着身边七嘴八舌出主意的兄弟们,还有笑着点头的逆光少年,心里满是温暖。他想起彩排时的熬夜磨合,想起舞台上的完美配合,想起台下成片的“月琴灯牌”——这场星海之下的约定,从来不是他一个人的坚守,而是一群少年,一起把非遗的火种,种进了更多人的心里。
“好啊,”他笑着举起水杯,和大家的杯子碰在一起,“下次巡演,咱们继续带着非遗,赴更多人的约。”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月琴的琴弦上,也落在九个并肩的身影上,把这一刻的温暖与约定,永远刻在了星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