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旁白：晨曦初露，旭日东升，阵阵晨风拂面而过，送来丝丝的凉意，凌汐晚上睡的很好，没有因一点小事而睡不着，伺候她的奴隶也没闲着，纷纷送来了好看繁华的衣裳。

兴安严格的说：还不快起来！要启程了！我们还要梳妆打扮，不能要长辈等晚辈，不然家法伺候。

凌汐懒洋洋的起来说：哦！知道了！真烦琐。

旁白：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髻发斜插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这便是凌汐的装扮也是季家精心购买的衣裳，也为了显出季家的颜面。

苏檽婳：我劝你还是早些与季公子和离吧，他可不是什么好人。还有，我也知道你刚进门。对一些事情并不懂，但是有的时候我还是会说，你可知那为什么要娶十六房妾室和一位妻子吗？

凌汐：我初来乍到，并不是很懂，还请你说说看。

苏檽婳：我虽不知你是因什么而嫁给他，但是既然嫁进来了，现在去京城的路上又和我坐同一辆车，说明你和我非常有缘分。季家之所以牺牲，娶了 16 位妾室和一位妻子，他们的目的可不仅仅是生孩子。传家族血脉这么简单？你虽然刚来不久，但也应该也知道，也看到。每一方的妾室生孩子，数不胜数。最多的那一方是第七方。共四个孩子，还都是男子。而我无法生育，常年吃着饭，我唯一能保命的机会就是自己去卖手饰，她们所生下的孩子不会和她们母亲相见，而这生下来的孩子去哪了呢？他们会留一个健康的孩子，延延长他们的血脉，剩下的女子被卖去青楼，剩下的男子去卖去做苦力。而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

凌汐：我虽不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但是我能确定，你应该是不得已才嫁进来的吧？我不是因为某些事，某些原因。嫁给他。其实我与他并没有成婚，甚至他都没有向我们家合八字，我呢，原本是想偷偷的跑出去，可是身边的人背叛了我，把我送进了这不成文的规定，你应该知道吧。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帮我。

苏懦婳：我不能帮你，我也不可以帮你。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过上自己想要我可以帮你的，那便是告诉你，今天我们去长安会见到的人，而这个人便是花鸟使和皇上，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机会难得，这次错过了，下次就要等很长时间了。

凌汐：是我记得除了他们两位，还有为官之人，武将之人都会来。可为何你却他们？

苏懦婳：可是你别忘了，季家可是有两位为官之人。虽然季家住在苏州的一个封建地区。但是你觉得他们会为了你一个女子而去背叛这季家吗？季家可是为官之人中最高的一个官家，就别说是习武之人了。就算习武之人参加这宴会，他们都是上阵杀敌的，岂会管你？所以你明白了吗？

凌汐：苏姑娘，想必你也不是苏州之人吧？对京城里里外外的事怎么清楚？那我猜的没有错的话，你要么是皇室把你派来观察这苏州这季家的要么就是有别的目的。

苏懦婳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解释，只是喝着茶，看着书。

季霖走进我与苏姑娘的车中说道：京城到了，我之所以带你们两个，是看在你们两个还算有点小聪明，不要给我犯傻事？不要给我乱讲话，这是警告，如若不听。回去的时候，看我怎么弄死你们。

旁白：我与苏姑娘没有解释，也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随后进入了那繁华而又昌盛的京城，正阳门外，铺幌子摇曳。绸缎、银饰争辉，糖画、茶汤飘香。人潮里，吆喝、笑语混着车马声，灯笼亮起时，繁华更稠。

云宗杉：呀，这不是季公子吗？怎么不见你父亲前往呀？是身体抱恙？还是公务繁忙？

季霖微微一笑：“父亲近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便未一同前来。”

杜启轩：季兄，好久不见，这所谓是缘分呐。这车内，想必就是你的心上人吧？

季霖：云大人，我且不叨扰你的雅兴了，我去……

云宗杉笑了笑说：无事无事，去吧去吧。

季霖：杜兄，这可不是我什么心上人，这是我的家妾和我的家妻，我早就成家立业了。

杜启轩：哈哈哈……多日未见，不曾想你已成家立业。家妻为谁？家妾为谁？不如请他们出来，与我相见相见，让我沾沾你的喜气。

季霖：既然杜兄都提了，那我哪有不答应之理。好。

我与苏姑娘一同下车，拜见了杜公子。

杜启轩：季兄，你的眼光还是未曾改变，挑的真是美人中的美人呐。

苏懦婳：多谢杜公子夸奖，我等没有像公子说的那样好看。

杜启轩：此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刚才下车就如画中的美人一样，真是妙哉妙哉！

季霖心中有点不爽，但却是装作一副无事的样子说：季兄，宴会马上就开始了，你且先进去。我的家妻脸皮有点薄，有点不好意思，我去请她出来，你先去，先去。

杜启轩：那我就先走了，季兄，再会。

季霖看杜启轩走后大怒：平常在家我怎么没有看到你这么美？让杜兄这么夸赞你。车上的你也是出息了，没有听到杜兄说要见见你们吗？也不知道下来见见杜公子。怎么吃饱了撑着吗？我再提醒你们几遍。不要给我勾引任何人，收起你们那些狐狸尾巴，一群狐狸精，(说完后，便想离开)。

凌汐：且慢，郎君。什么叫做一群狐狸精？你说我们像狐狸精，那我还说你像登徒子，和男子说话怎么了？我们和男子说话就叫狐狸精，那你和女子说话，那便是登徒子，我这说的应该没错吧？

季霖：大逆不道，我是你的郎君，理应以我为重，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诋毁于我？我既为你夫，在外自当顾全体面，你这般当众顶撞，眼里还有没有尊卑？

凌汐：尊卑，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何为尊卑？何为大逆不道？何为没有顾全你的体面？别忘了。这不像苏州，你已有官身在位，这场盛宴你若是闹大了。我想你的官位也不保了吧。

苏懦婳：凌妹妹，大庭广众之下像什么呀？宫宴都开始了，若是迟了，怎么不交代？郎君你莫要生气。他刚进府，肯定还不知道府中的规矩。我会说教说教。还请郎君你不要生气。郎君宴会开始了，你先进，我们后进。

季霖：算你识相，回去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