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远处的天空，太阳已经开始西斜。
“去找我妈留下的东西。”我说，“我要知道全部真相。”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
我转身回宿舍，路上又接到一个电话。
是楚寒舟。
“你在哪里？”他问。
“训练场后面。”我说，“刚见过秦婉儿。”
他沉默了几秒：“她说什么了？”
“她说我妈的研究，不只是‘星核计划’。”我顿了顿，“她说我是唯一的成功体，但不是第一个。”
电话那头，他没说话。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我问。
他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事，你不该知道得太早。”
“现在我已经知道了。”我说，“告诉我全部。”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先回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
“你妈的实验室。”
我心头一震。
“好。”我说，“我马上回去。”
挂断电话，我加快脚步往宿舍走。
风刮得有点大，吹得头发乱飞。
我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未完待续\]我回到宿舍时，天已经黑了。走廊里的灯管嗡嗡响，灯光发黄，照得地板像蒙了一层灰。
楚寒舟站在门口等我。
他穿着深色风衣，领口扣着，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更冷。见我走近，他抬眼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走到他面前：“我妈的实验室在哪里？”
他伸手把我拉进房间，顺手关上门。
“你先坐下。”他声音有点低。
我没坐：“我现在就要去。”
他看着我，忽然伸手按住我的肩膀。他的手掌很暖，但我能感觉到他在犹豫。
“林昭。”他语气缓了点，“有些事，你可能还没准备好。”
“我已经准备好了。”我说，“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点头：“好。但今晚不能去。”
“为什么？”
“因为有人在盯着你。”他说，“从你拿到芯片开始，星核管理局就派人来了。”
我心头一紧：“他们知道多少？”
“还不确定。”他松开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这是通行证。明天凌晨三点，我们进去。”
“凌晨三点？”我皱眉，“为什么不是现在？”
“因为那时候守卫最少。”他看着我，“而且……那时候，系统会有一个短暂的漏洞。”
我盯着他：“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嘴角动了动，像是想笑，但没笑出来：“我以前也在那里工作过。”
我愣了一下：“什么时候？”
“你妈还在的时候。”他声音轻了点，“我是她最后一个学生。”
我忽然觉得胸口有点闷。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我问，“关于我？”
他点头：“我知道一部分。但真正重要的东西，只有你能打开。”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还残留着芯片的温度。
“好。”我说，“那我们就明天见分晓。”
他没再说话，转身朝门口走。
走到门边时，他停了一下：“林昭，如果明天你看到什么……别怕。”
我看着他的背影：“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一直都在。”
门关上后，我站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
秦婉儿说的话，陆沉舟的态度，还有楚寒舟的眼神。
我不是第一个实验体。
我是唯一的成功体。
我坐到床上，把头埋进手里。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见钟表滴答走动的声音。
突然，手机震动起来。
是苏晴。
我接起来：“怎么了？”
“你睡了吗？”她声音有点抖。
“还没。”我说，“出什么事了？”
“我刚接到消息。”她压低声音，“陆沉舟今天下午去找过校长。”
我心里一沉：“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具体内容。”她顿了顿，“但校长下令，让你明天去教务处报到。”
“理由呢？”
“说你涉嫌泄露军校机密。”
我冷笑一声：“真是好理由。”
“林昭，你要小心。”她声音很紧张，“我觉得……他们在逼你出手。”
我靠在墙上，闭上眼。
“我知道。”我说，“谢谢苏晴。”
挂断电话后，我走到窗边。
外面风很大，吹得树枝沙沙作响。
我看着远处的教学楼，那里亮着几盏孤零零的灯。
明天凌晨三点。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无论那里藏着什么，我都必须知道。
因为我是林昭。
不是谁的实验体。
不是谁的替代品。
我是我自己。
我握紧拳头，转身躺回床上。
闭上眼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书桌抽屉。
芯片在那里。
等着我去揭开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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