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片

他拿出卡片，刷开门。

门开了。

里面是一间控制室。

他走到电脑前，开始操作。

“这是通往核心数据库的入口。”他说，“但需要你输入指纹。”

我走过去，把手按在感应器上。

屏幕一闪，出现一段文字：

【欢迎回来，林昭】

接着，整个房间的灯都亮了起来。

我看着屏幕上的数据，心跳加快。

“开始了。”他说。

我点头：“开始了。”

\[未完待续\]屏幕上的光映在楚寒舟脸上，他的神情比我见过的任何时候都更凝重。

我盯着那行字：【欢迎回来，林昭】

“你妈留下的系统……”他低声说，“她知道你会回来。”

我还没说话，警报突然响起。

红光闪烁，整个房间笼罩在血一般的颜色里。通风口传来机械女声：“身份确认失败，启动封锁程序。”

“什么情况？”我猛地转身看向他。

“别慌。”他快速敲击键盘，“刚才的识别系统是第一道门禁，不是针对你的，是对所有外来者。”

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绕过防火墙。”他没抬头，“你妈设计的系统，比军方的还要严密。”

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金属味，混着灰尘和潮湿的气息。我下意识屏住呼吸，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口袋里的照片。

“如果她知道我会来……”我开口，声音有点哑，“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她想让你自己选择。”楚寒舟的声音很稳，“而不是被她的决定牵着走。”

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你以前也来过这里。”

他顿了一下，手指继续动：“不止一次。”

我心头一震：“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跟这里的系统有共鸣。”他低声说，“我是第一个实验体，虽然失败了，但至少这点能力还在。”

我刚想再问，屏幕突然黑了。

警报声戛然而止。

整个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然后，一道新的窗口弹出来。

是母亲的脸。

她看起来很疲惫，眼神却格外明亮。她对着镜头笑了笑，像是看着我。

“昭昭，如果你看到这段影像，说明你已经准备好了。”

我喉咙发紧，几乎说不出话。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很多疑问。”她继续说，“也许你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谁。但妈妈想告诉你——无论你是什么，你都是我的孩子。”

我闭了闭眼，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实验室的核心区域，藏着关于‘星核计划’的所有资料。”她的声音轻了一些，“但我希望你记住，真相从来不是最重要的东西。重要的是，你想成为谁。”

画面定格在她最后的笑容上。

我睁开眼，发现楚寒舟正看着我。

“你还好吗？”他问。

我没回答，只是盯着屏幕，直到那张脸彻底消失。

“我想进去。”我说，“现在。”

他点头，站起身：“跟我来。”

我们穿过控制室，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

那是一道厚重的合金门，上面有一个手掌形状的感应器。

“需要你的基因。”他说。

我把手放上去。

门缓缓打开，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里面是一间巨大的实验室，灯光自动亮起，照亮中央的玻璃舱。

我走进去，脚步在地面回响。

“那是……”我看着玻璃舱，声音有点抖。

“你诞生的地方。”楚寒舟站在门口，没有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