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壶酒有些着急道:
温壶酒是真的,
温珞玉点了点头,但依旧不信:
温珞玉好,那你告诉我,我这宝贝儿子用的是什么剑法?
温壶酒沉声说道:
温壶酒西楚剑歌,问道于天。
温珞玉什么?
温珞玉瞬间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望着温壶酒,
温珞玉哥哥你再说一遍?
温壶酒西楚剑歌,问道于天。
温壶酒重复了一遍,
温壶酒不仅是我,无双城,天下剑客,都看到了。
温轻禾轻叹一声,担忧的道:
温轻禾姑姑啊,表弟这次真的惹了大麻烦了。
温珞玉眉头也是一皱,知道这次事情不简单了,看来镇西侯府得早做打算了。
天启城·惠阳长公主府。
房内,一个身穿明黄色华服,体态雍容的女子正慵懒的侧躺在软榻之上,闭目养神般的听着嬷嬷的传话,她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已经不算年轻了,可依旧能看出她是个明艳的女子。
陈嬷嬷端着茶水在一旁说道:
陈嬷嬷殿下,暗卫传信说小殿下在剑林大会用剑打败了一个来自望城山的弟子。
女子缓缓睁开眼,眉宇有些不解的道:
萧颂祈用剑?我女儿不是只会用毒吗,何时学会用剑了?
陈嬷嬷也觉得很离谱,但还是补充道:
陈嬷嬷殿下,那边传信说小殿下连剑术都是现学的,在此之前她从未出过剑。
这位女子是北离最尊贵的惠阳长公主,萧颂祈。而陈嬷嬷口中的小殿下,就是她的独女温轻禾。
萧颂祈坐起身来,眉头微蹙道:
萧颂祈现学的剑术,我怎么不知道我女儿那么有本事啊?
陈嬷嬷犹豫了一下,又道:
陈嬷嬷小殿下自是和殿下一样天赋异禀,只不过……镇西侯府的小公子在剑林上使出了西楚剑歌。
萧颂祈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沉声问道:
萧颂祈既如此,皇兄那边是否有了动作?
陈嬷嬷回道:
陈嬷嬷陛下派了琅琊王殿下去乾东城。
萧颂祈捏了捏手中的玉佩,冷笑一声:
萧颂祈看来皇兄是真的很器重这位九殿下了。
时间分割。
次日,温壶酒和温轻禾坐在正厅里观看百里一家的“鸡飞狗跳”,温轻禾有些忍俊不禁,不愧是百里东君啊,这般狐假虎威是真的很可以了。
百里东君在跪在地上的百里成风周围转了圈,语气嘚瑟的道:
百里东君世子爷,要不要去柴房睡上一睡啊?
百里成风脸色铁青,但在百里洛陈面前却是一个字都不敢说,果然是老子管小子。
温珞玉温柔出声:
温珞玉东君。
百里东君缩了缩脖子,有些不寒而栗,有些畏惧的喊了一声:
百里东君娘。
温珞玉也不想看到丈夫被罚的那么惨,便求情道:
温珞玉爹,成风好歹也是世子,阿玉知道您疼爱这个孙子,但这罚也罚过了,这一个月来,成风也算尽心尽力,就给松绑吧。
百里洛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温珞玉,而是问百里东君的意见:
百里洛陈东君,你觉得呢?
百里东君虽然心中有一些不愿意,但看到母亲那“温柔”的目光,他也只能不情愿的道:
百里东君那,那便给世子爷松绑吧。
于是下人便很快的给百里成风松绑了,百里成风也顺势坐到了温珞玉的身旁,若无旁人的揉了揉跪疼的膝盖。
接下来百里东君便是和他的爷爷说了他在西南道所发生的一切事迹,振振有词的,除了在剑林夺剑时用的剑术以外。
百里东君讲着讲着,突然提到了温轻禾,他笑道:
百里东君爷爷,姐姐她突然就潇洒的甩出一枚令牌,当时那场面啊,威风极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温轻禾的身上,温轻禾也是难得尴尬了一下,她讪笑道:
温轻禾哈哈,我当时是怕他们对表弟下黑手,所以才想亮出身份震慑一下他们。
百里洛陈慈爱的看着温轻禾,笑道:
百里洛陈可小阿禾不应该在温家吗,亲家这么放心让你出来?
温轻禾挠了挠头,她总不能说她也是离家出走的吧,于是她把目光投向温壶酒,跟他求救。
温壶酒轻叹一声,给亲女儿编了个像模像样的理由:
温壶酒侯爷啊,其实就是阿禾她长大了,出去江湖上历练历练。
温轻禾跟着附和:
温轻禾对,就是这样。
百里东君又讲述了起来,最后想起自己的师父,便随便搪塞了一句:
百里东君爷爷啊,我这刚回来就睡柴房的,那地方又小又硬,压根睡不好,我想回去休息了。
百里洛陈也知道有些话他不肯多说,所以他也不追问,他瞪了百里成风一眼,然后对百里东君笑道:
百里洛陈既然如此,东君你就快回去休息吧。
百里东君欣喜的点头告退,临走还问温轻禾道:
百里东君姐姐,要一起吗?
温轻禾眨了眨眼,这句话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她又看了一眼长辈们,面色如常,难道是她多想了?
温轻禾哦。
听到温轻禾答应,百里东君便直接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出去,其余的长辈们都是一笑而过,温壶酒见两人走,便也说有事离开。
百里东君带着温轻禾便直接出了府,运着轻功一路轻车熟路的往一个小巷子里走,然后摆弄了一下,就带她进到一处院落里。
后面跟着他们的温壶酒走到一堵墙面前,单手叉腰,低声笑道:
温壶酒这小滑头。
院落里,有满院的桃树,十里桃花,灼灼其华,空中飘落着无数的花瓣,像极了人间仙境,最大的一颗桃树前,坐着一个白发老人在抚琴,琴音悦耳。
白发老人看到他们来并不意外:
次要角色白发老人:东君,你来了,还带了一个朋友来。
百里东君率先走上前喊道:
百里东君师父。
温轻禾心中思虑万千,温壶酒和她说了,大道之下有诡道,大道归世人,诡道归温家,这个白发老人应该就是西楚儒仙,而这诡道就是西楚药人之术,药人之术确实很诱人啊。
温轻禾想到这,便抬手作揖:
温轻禾晚辈温轻禾,见过先生。
儒仙挑了挑眉,问道:
儒仙你是温家人,你是为何而来?
温轻禾组织好语言,正要回话,百里东君就替她回答了:
百里东君师父,是我带她来的,我就是想让师父见见她。
儒仙点了点头,看向温轻禾,一眼便看出她和东君一样,与众不同,或许西楚剑歌可以多一个传承人了。
儒仙她就是你常常念叨的那个姑娘?
百里东君看了温轻禾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温轻禾投了一个疑惑的眼神,接着又试探性的开口:
温轻禾不知先生可否告知我……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儒仙给打断了:
儒仙前些日子,药王谷的人来过了。
温轻禾眉头微皱,有些不甘心:
温轻禾为何给药王谷之人,我们温家也很想看看这诡道之术。
儒仙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
百里东君听不懂二人打的哑谜,便问道:
百里东君师父,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
温轻禾知道百里东君单纯,所以没有告诉他:
温轻禾没什么,我和先生开个玩笑而已。
百里东君走上前,对儒仙说道:
百里东君师父,我这次好像给你惹了一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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