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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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望着他慌乱的背影，忽然笑了。

她上前从身后轻轻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背上。

沈知意"我知道。"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

沈知意"但报仇要活着才能报，你要是倒下了，谁来还萧家清白？"

萧秋水的身体僵住，久久才抬手覆在她的手上，指尖带着薄茧，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萧秋水"知意，我怕......"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

萧秋水“我怕像大哥那样迷失，怕连累你......"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沈知意心上。

她知道他背负着什么，灭门的血海深仇，兄弟反目的痛苦，武林中的流言蜚语，还有对正义的执着。

人人都说萧秋水桀骜冲动，只有她见过他在深夜对着父母牌位发呆，见过他为误伤无辜而自责流泪。

她踮起脚尖，唇贴在他耳边轻语。

沈知意"我不怕。"

她的吻落在他颈侧的肌肤上，带着细碎的温热。

沈知意"我陪你一起查真相，一起报仇，你不会变成那样的人。"

萧秋水猛地转身，将她紧紧拥进怀里。

他的拥抱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急促。

萧秋水"知意......"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发间、额头、眼睑，最后停在她的唇上。

这一次他不再犹豫，唇齿间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却在她蹙眉时立刻放缓了动作。

他常年练剑的手带着薄茧，小心翼翼地抚过她的脊背，像是对待稀世珍宝。

沈知意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回应着他的吻。

雪光从窗缝里漏进来，照见他泛红的眼眶，照见两人交握的手上，她为他编的红绳与他的剑穗缠在一起。

那是她送他的平安符，他戴了整整半年。

萧秋水"疼吗？”

萧秋水的吻落在她锁骨处，声音低哑得厉害。他的指尖划过她后背的旧伤，动作轻得像羽毛。

萧秋水"那天在仙人关，我本该护好你的。"

沈知意摇摇头，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皂角与阳光的气息。

她抬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擦过他眼下的乌青。

沈知意"不疼。这点疼算什么。"

她的吻落在他的伤疤上。

沈知意"萧秋水，你不是孤身一人。"

萧秋水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他的吻顺着她的脖颈往下，落在她的肩头，带着滚烫的温度。

萧秋水"知意，等报了仇，我带你回浣花。"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却无比坚定。

沈知意轻笑出声，泪水却顺着眼角滑落，融进他的衣襟。

雪还在下，剑庐里的暖意却越来越浓。

萧秋水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衣衫，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珍视与克制，仿佛她是易碎的琉璃。

他的吻落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带着救赎般的虔诚，将所有的痛苦、恐惧与渴望，都融进这滚烫的相拥里。

窗外的雪光映着相拥的身影，石壁上的"侠义"二字在微光中格外清晰。

萧秋水低头望着她泛红的脸颊，忽然笑了，眼底的阴霾散去大半。

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萧秋水"有你在，真好。"